“十二五”时期是中国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促进经济转型升级的关键五年。在新年伊始陆续召开的地方两会上,不少省份提出让GDP五年翻番规划,引起人们对经济发展取向和走势的担忧。在GDP数字高飞的背后,究竟藏着哪些隐患?[网友有话]
在已经公布的24个省市自治区中,GDP增速目标高于10%的有20个,低于10%的仅有4个。对此,专家认为,部分省市制定的GDP增速目标较高,表明GDP冲动依然存在。
据国家统计局统计,去年全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实际增长7.8%。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实际增长10.9%。综合来看,2010年城乡居民收入没有跑赢GDP。与此同时,部分地区的税收增幅却远大于GDP增幅。[详细]
一些地区大肆上马污染企业,商家赚得丰厚利润,GDP疯狂使政府税收财源滚滚,而发展转型大多意味着花钱而非赚钱,无论是节能减排、科技创新,还是改善民生、增加收入,对地方来说缺乏利益驱动。[详细]
有的地方仍然难以摆脱以GDP论英雄的窠臼。在政绩指挥棒下,领导干部升迁奖罚被绑在了一系列与经济相关的量化指标的战车上,经济增长一俊遮百丑,由此产生了一些领导干部对经济指标盲目追求。[详细]
我国的税收体制是以增值税、营业税为主体的间接税体系,不仅造成经济发展方式粗放,各地片面追求GDP,同时也造成公共服务地区差距悬殊。这种税收体系鼓励各地搞产值大、税收多的重化工业项目。[详细]
在GDP崇拜主义之下,地方政府政策将不断扭曲城市的发展。通过抓建设拉动GDP,比如政府透过投资融资修桥铺路等方式,大拆大建之后的房子寿命也短得出奇(25年),下水道每两年便可能挖开再建。据统计,单短命工程一项每年就让国家至少损失四万亿。[详细]
当然通过房地产建设的方式拉动GDP房地产和GDP的关系,并不难理解,房价越高、成交量越大,其所创造的GDP就越大。一套房子,原来价值只有几十万元,现在价值几百万,GDP就提高了10多倍。但是政府越是专注于GDP,百姓的住房困难也就越大。[详细]
一些地方还会为GDP不顾环境和资源压力。因为一些高污染项目往往都是赚钱最快、利润丰厚的产业,发展这样的产业,对地方经济发展的拉动力度大。对于短期内能够促进经济大幅增长的项目,即使污染严重、地方政府也会不遗余力地支持。[详细]
经济发展总要受条件制约的,在实际GDP目标难以完成的情况下,“注水”难免成为一种选择。实际上,数字造假,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据报道,国家重点扶贫县河北阜平县在保定市“工业西进”战略和“招商引资”热潮的促动下,数字造假成了显示政绩的主要手段。[详细]
近年来,国际大宗商品价格猛涨,一方面有美元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有新兴经济体需求的原因。由于经济增速定得很高,有必要从投资、消费和净出口环节来分解这些指标。投资率过高,需求量过大,国际谈判的筹码反而变少,这将使经济发展的成本大幅上升。[详细]
国家统计局总经济师姚景源对地方政府GDP翻番的目标提出担忧称,如果经济增长过快,那么稳物价和调结构都可能无法实现,当前中国经济需要“踩剎车”,让经济保持适当的速度,防止过快过热。详细]
"十二五"的基本思路或核心词就是"转型"——经济、社会两个转型。从各地的情况来看,除了北京等少数地区之外,几乎全国各地都在推行"工业强省"、"工业强市"、"工业强县",甚至是"工业强镇"的主导战略。这是典型的GDP挂帅、投资挂帅的传统增长模式。[详细]
上海市已经将2011年GDP增速定位在8%,这与2010年10.3%的增速相比已经调低不少。"'十二五'期间,上海确实面临很大的挑战,经济增速不可避免要下滑。根据规划显示,“十二五”期间,浦东发展的目标是争创国家改革示范区,建设“四个中心”核心功能区,打造战略性新兴产业主导区。"[详细]
《广东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26日高票表决通过。"纲要"提出,将下调今后五年广东省GDP年均增长率为8%以上。 广东"十二五"GDP年均增长率目标略高于中国内地的平均水平,但比许多省份要低。据悉,广东"十一五"期间GDP的平均增速为12%。[详细]
北京的GDP增速目标比今年降了一个百分点,定为8%;明年居民收入增长7%,比今年的目标增加一个百分点。这是刚刚结束的北京市经济工作会议公布的明年经济社会发展目标。这组数据显示,经济增速与居民收入增速比较同步,相差一个百分点,而去年则相差三个百分点。详细]
快乐、长假和幸福感,这也许不是多数人认可的衡量经济表现的标准,但法国总统尼古拉?萨科齐(Nicolas Sarkozy)相信,应当对国民经济核算方式进行重大改革,纳入上述指标。萨科齐曾敦促其它国家采用一套衡量经济产出的新标准,为此还专门设立了研究委员会。这些标准是由美国诺贝尔奖得主约瑟夫?斯蒂格利茨(Joseph Stiglitz)牵头的一个国际经济学家小组提议的。[详细]
宾夕法尼亚大学经济学家伊斯特林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的研究发现,没有证据证明国家的收入──以人均GDP计算──与国民申报的幸福水平有关系。人均GDP的特定百分比增幅往往与申报的幸福指数增幅相一致。这种关联在不同国家和不同时期都存在。然而,要衡量政策的成功度,GDP是远远不够的。我们的方法是在GDP的基础上增加平等程度、闲暇时间和寿命等其他客观因素。[详细]
GDP增长率这一国民经济发展的第一目标,实际是软约束目标,而“节能减排”等排名靠后的指标,是硬约束目标,可对政府政绩“一票否决”。[详细]
因为GDP的增加可以通过无效益的固定资产投资来实现,却未必会同比例增加居民收入。[详细]
我们没有充分意识到,各项发展目标之间其实是存在一定的此消彼长或甚至相互抵触关系。。[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