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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更具包容性的全球经济金融合作论坛实录

2009年11月15日 18:07
来源:凤凰网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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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和励:我想对我来讲最有意思的是人们是如何看待社会安全网络的,事实上您可以把它当做是一个福利或者是慈善,也可以作为一个发动机支持未来的发展和增长,非常有趣的是,中国希望通过建立社会安全网络来重新平衡经济。所以看到看待这个问题的方法是不一样的。下面邀请下一位发言人孟加拉国总理特别顾问马歇尔•拉赫曼。

马歇尔•拉赫曼:非常感谢,我必须得说刚才所进行的主旨演讲非常发人深省,提出的问题很难回答,在一开始我想谈一下公司的社会责任或者企业社会责任的问题。最近在孟加拉国我们也有这样一个会讨论公司社会责任,我在那个时候说了一些话,我今天要重复一下,如果大家回到过去的情况,在过去你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工匠,你可以做一个很好的人,做鞋或者做铁匠等等,作为一名工匠,做某些具体的工作和一个好人之间是有区别的。如何评价做一个好人呢?在一个政治社会当中可以成为好人,这个社会必须要有监管、有法律,支持这种良好的诚信行为,他后来成为首相、成为政治的领导者,这一切取决于我们全球社会和国家社会是如何治理的,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一个全球性的社会,所以我们的经济的复苏的形状也是人们非常关注的。

接下来我们看一下是什么创造了我们面前的这次危机呢?我们说过可能是缺乏责任,比如说企业缺乏社会责任或者过于贪婪,都曾经有过这样的责备,但事实上深层的原因是另有其因。我记得在11月份的时候奥巴马总统获得大选的胜利,布兰克是怎么说的呢?他的观点是,美国的储蓄率下降不应该是一个忧虑的原因,因为别的地方有过多的储蓄,所以如果在世界上不缺乏储蓄的话,其他的地方就有过多的储蓄,就会导致最终整体储蓄太多。今天早上我们也听到蒙代尔教授说,全世界的货币体系是有其渊源的,布兰克所说的是,我们有这样的全球货币系统是离散的、不联系的,而我们的经济是联系的,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这种支离破碎、本国所制定货币政策,各国纷纷各自为政的货币政策运行这样整体一体化的全球经济呢?我记得几年之前南太平洋的一些国家希望能够标准化,有一些英国人非常生气,说你怎么可能去标准化英语,你们说的都不是英语,他们回答的是,英语现在不仅是你的语言,而是你们英国人的问题。所以他是采取另外一种观点。

美元确实是世界的货币,也是一个国家货币,所以对于发行这个货币的国家是带来利益的,但是全世界因为使用通用的美元就必须要协调根据美国的政策来制定自身的政策,我不想说华尔街的人突然之间就变得比以往更贪婪了,所发生的情况是对这些人产生的激励结构产生了变化,事实上11月份我们也听到有人对华尔街进行评论,以前他的将近可能是800万美元,可能去年不太好,可能是500万或者600万,有些人可能失去了工作或者自己的房子,我想我们需要非常严肃的研究这种情况,耐克斯说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我们需要财政方面的扩张还有货币政策的扩充来提升足够的信贷,还有次贷的问题,次贷导致了房地产行业的复苏。但是只要有人提供这种融资,因为失业率在上升,人们没有收入,所以到某一点的时候,这种靠泡沫支撑起来的经济就会崩裂。如果我们看一下融资的情况,刚才也有人提到包容性的金融,其实有两个问题,如果看国内的情况,这种包容性指的是那些弱势群体或者是不在经济活动主流的边缘化的人,他们现在要被拉入国家的主流群体,这样可以提升他们的收入。大部分的国家都进行了大规模的社会安全网络项目,有国家预算确立这样的网络。我想做一个区分,社会安全网络和社会安全网络是不一样的,一类的社会安全网络是给人们,尤其是那些无收入的人提供一些基本的保障,那就像慈善,只是给那些失业的人提供慈善,但是最重要的社会安全网络应该是对人来进行投资,这些人可能原来没有培训,他们没有技能,他们过去没有就业机会,我们现在应该扩张就业机会,使得他们能得到培训,使这些人就业。还有他们能够有一个很好的循环。午餐的时候我谈到技术能力和生产力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技术和就业之间的系数不是同时间发展的,所以在这里一些社会的发展是很快的,但是分配却比较艰巨。让我想起一个问题,开发一个教育体制、就业体制,这样人们能够接受教育。

我有两个评论,中国如何去做,现在如果缺乏人民币的对话,中国自己本身对于低收入国家来说,在进行贷款方面一个零利率,以便能够帮助那些需要这些资源的国家。最近的经济发展使得人们感到很混乱,过去一个大师曾经说过,我们看看过去的哲学家所提到的,经济的伦理道德,像爱德姆所说的,他借鉴了《国富论》当中的观点,界定了现在的世界是一个越来越满足于人类的需求和人们的感情,我们希望各国能够从财富当中获利,能够采用一个全球的方式面对这些问题。谢谢!

马和励:还有三位发言人,而且我想鼓励各位发言人能够集中在他们想强调的观点上。我们可以有一个对话。下面请马克•让发言。

马克•让:谢谢。我的发言很简短,我只是做几个评论,我在这里谈一下国际合作的问题,也许我们以前谈过各种不同的危机,如何拥有一个乐观的态度。记得在第一个G20华盛顿的会议上人们提出担心,就是世界面临大萧条,所有国家都会受到影响,欧洲、美国、亚洲,包括中国、东亚、拉丁美洲,那时候人们做了很多比较,在大萧条之时所发生的情况和后来的情况,又讨论了1932年的伦敦经济会议,如何应对战争,伦敦大会实际上是一个失败。当20集团在伦敦2009年开会的时候人们问了我们是不是又要面对这样一个失败的会议呢?我们如何面对当前的情况呢?在历史上人们记得了2009年的4月份了,它作为一个转折点,因为每一个国家都决定要做出反映,提出了刺激方案,提出更多的资源给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FF),并且制定出合作框架,我们来这里开会让我们赞赏一下以及赞扬一下本国的领导者,的确国际合作是非常绝对、非常重要的。现在有新的布雷顿森林体系,还有很多新的机构,如果我们把20集团作为国际政策决定的中心机构的话,这的确是一个变化。

20年前我们开展同样的讨论,需要一个新的金融结构的时候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当时和现在不一样,我们现在提出了更好的透明度、更好的监管、更好的工具,所以这里有一个明显的差别,危机管理方式跟十年前不一样,也跟战争之后的情况不一样了。领导人们积极反映,尽管我们现在还有很多缺点和问题,但是我们知道我们在全球层面上需要做什么,我们也知道如何寻找最好的方法来管理一个更好的国际经济的再平衡,我们也知道美国在做什么、中国在做什么、欧洲在做什么。我们第一次认识到国际合作是双效的,也是奏效的。所以在大的经济动荡当中合作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希望在G20会议当中作为新兴经济体,你们能够跟先进国具有着平等的地位。我们也认识到在全球经济当中各方都有责任,金先生,我们同意,布雷顿森林体系在过去这几年当中一直在改变,我们需要一种金融机构的平衡,提供更多的权重给各个经济代表国。我们希望能够关注20集团的动态发展跟7国集团是不是一样的,大家要了解如何谈判、如何交流,现在我们的确是处在一个转折点。

下面来看一下国际金融合作的运作方式,我们知道我们今天讨论各种主要的挑战,我们经济所面临的挑战。韩国也是在积极参与其中,实际上韩国也面临着很大的挑战,我们在讨论当中可能会需要一个转折,看看新兴市场能够做出哪些贡献,并且如何去提供一些资源。如果韩国有一个波动的资本流动的话也是需要关注的一个方面。我们在大萧条阶段我们要去管理这些挑战,当然没有一个非常容易的方法,不管是提供刺激方案还是组织会议也好,我们需要全球层面上很好的协调才能完成这种国际合作。谢谢!

马和励:谢谢马克•让所提出的非常积极的20国集团的一些步骤和方法来重新应对问题,并且布雷顿森林委员会所做出的一些承诺。下面请尼克勒斯•卓西给我们做发言。

尼克勒斯•卓西:首先我想说我很年轻,但是我比一年前老很多,因为我工作的一部分过去一年当中要为G20集团担任主席,我们需要观察和参与到更多国家之间的对话和讨论当中,我被邀请到这个地方开会是在今年3月,我们当时同中国伦敦峰会的领导一起开会,我非常感谢组委会邀请我参加这样一个令人启发的会议。在这里我想讨论一下共享的全球未来。几年前当我们讨论全球化好处的时候,当时我们面临最大的风险就是信任的问题,即在经济连接方面的信任,实际上在过去10-20年当中给我们带来了很多,包括经济增长和生产以及财富,我们面临很多风险,我们如何应对这些风险呢,我认为有三点:一是G20集团的作用;二是金融机构和社会的关系;三是国际金融机构的改革。在20集团的决策方面要重新再建和加强和各国之间的信任和合作。詹妮•希普莉刚才谈到了认识到各自的责任来实现全球的增长,马克•让谈到在伦敦峰会当中20国集团讨论风险的问题,在匹兹堡会议当中我们关注的是共享长期的目标,大家认识到这个目标是要获得一个更强势的可持续增长。雅各布•弗兰克尔谈到如何实现一个中性的评估体系,我想在这样一个中性的评估体系当中它会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方式来加强各国对于他们所承诺的努力。在前几次会议当中斯蒂芬•罗奇谈到过,我们都需要认真的看我们自己的政策,然后考虑需要做什么来保持金融危机后的透明度。这个问题也在G20会议当中提出来了。

第二,金融机构和社会之间的关系,如何建立一个更密切的关系。在过去的两年中我们已经认识到了潜在的失败成本,即金融机构对于社会带来的失败。这个成本如何共享呢?公民、社会、纳税人和金融机构如何共同承担失败的成本呢?关于最佳实践我想也是最根本的,我们要促进最佳的实践,而且20集团做的一件工作就是就是补偿的原则,我想这些原则是由新的、更大的金融机构来发展的,以确保这些原则的有效性,并且能够去执行。透明度是很关键的,我们需要在这方面做更多的工作。同时,关于金融的包容性,在英国我们就如何改进金融的包容性方面怎么去做进行了很多讨论,包括银行的帐目如何进行讨论,这些问题都可以在全球层面上讨论,一边能够在资本市场上获利,我们确实需要全球的保障,以便能够持续在全球应用,恢复在金融方面的信任。刚才塞德•萨利姆•拉贾谈到的也很重要,新的监管机构和全球增长之间的互动,从金融监管机构微观角度看以及金融的宏观角度看都是如此。

第三点和最后一点都是更包容的国际金融机构改革的新的布雷顿森林体系,能够更好的反映出各国在经济当中的权重,在匹兹堡峰会当中我们讨论了一些更宽泛的目标,很重要的是我们不要再花十年讨论这个问题了,我们已经制定了一个最后期限,比如说明年就要讨论完这个问题,同时我们还要继续努力,以确保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行能够有这个资源来支持各国。与此相关的是我们需要有手段这么做。

国际金融机构要有一个有效的方式确保那些面对流动性缺乏的国家有一个有效的支持,也给那些低收入国家获得一些有效支持来应对危机,其中主要的主题是“再建金融和经济关系中的信任”,这样我们才能获得最大的效益,其实在过去国际化当中已经充分反映出来了这点。

[责任编辑:ding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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