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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卫视

万税,万万税!?

2011年01月14日 21:49
来源:南方人物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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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农业税,曾被视为当代政府的德政,但如果不是本期封面的深度报道,我还真的不了解原来中国人的税费早就名列世界前茅。2010年,中国继续是亚洲经济体中税务最重的国家,全球排名第三,税负痛苦指数是152。尽管和第一名的法国,以及第二名的比利时还有差距。但看这个亚洲税务最重、全球排名第三,总觉得不是滋味。

缴税是公民的义务,但公民社会更需要阳光财政和税制透明化,没有预算的透明化,任何税种都有可能成为政府敛财的工具。但诚如大家心知肚明,此时此刻,让利于民,还利于民,藏富于民,依然是愿景。

对升斗小民来说,在通货膨胀难以抑制、生活压力日紧之下,减税才是主旋律。

中外历史上,由苛捐杂税诱发的民众起义、王朝更迭的记录不胜枚举。

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

他好像还说过,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杨锦麟(凤凰卫视)

《房产税之累》

为什么国家只是会用税来调节,除了加税,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手段了吗?以前说税费改革,结果是各种税费越来越多。什么费改税、费改税的,结果最后还不是税照收,费也要照交,油价该涨还是涨,除了税费多交了,其他的该涨还是涨!

——网易江苏省镇江市网友

每次政府在高举税收调控大棒的同时,总让人觉得其真正目的只是为了扩大税源。原因是每次无论最后能不能起到调控的作用,政府还是在装傻继续收税,或者再想另外一个理由开收其他税种。利息税、燃油税、房产税……利息税说是调节收入差距,其实就是劫贫济富,富人只会向银行借钱,穷人才去银行存钱。

——双喜_Wilson(新浪网友)

正如某些明白人所说的一样,房产税开征是必然的,因为18亿亩耕地的红线不容突破,城市建设用地必然有枯竭的那天,18亿亩可以不保,15亿亩总得保吧,粮食单产再高,也得有个限度吧。没地可征了政府靠什么吃饭?拆旧房子没法和直接从农民手里征地相提并论。房产税是未来政府的主要收入之一,是取代卖地收入的主要手段。当然,房价更不可能跌,但交税的额度和种类会让城市白领很蛋疼,不信走着瞧。

——网易四川省网友

浮•躁

在饭局上,你往往能见到很多人的虚浮,尤其是酒过三巡之后,为的是引起同桌的注意,显示自己的利益地盘。

几天前就曾见过一个媒体老总,喝酒从来都是自斟自饮,拍起桌子骂娘也绝不含糊,尤其是对于那些有钱的老板,谈不拢就叫人滚,并声称钱都是自己赚回来的,虽然最后大部分上交。也谈到愤青的无用,还是搞点风花雪月好,最后一哥们聊到了一个文化名人,并对她的作为颇有偏见,认为她赚钱太狠。于是这位媒体人斜瞪眼看着他说:“你知道我跟她什么关系吗?只要她有一口饭吃,我就有饭吃,只要我有一口饭吃,她就有饭吃。

接着又见到了一个音乐人,他说自己中国乐器样样精通,可以从9000年前一直玩到现在,世上就一个,并在多处拿地准备建公馆,还要开发衍生产品包括服装和茶叶,并兴奋地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iPad,放了一段自己上某娱乐节目的视频,接着从包里掏出一叠随身携带、见人就发的关于自己辉煌过去的资料。

再前一段时间,第一次参加北京青年归国人员的活动,包下了哥们的大牌酒楼的一层。席间美女如云,奇怪的却是没几个是海归。一桌子人抢了个包厢入座,期间女伴们有事出去了一阵,这时从门口探入两个女孩的头,一看坐了几个爷们儿,立马窜了进来,安然入座,开始夹转盘上的菜,吃得嘎吱嘎吱响,并跟旁边的留英某公司主管攀谈,最后还撒娇要人开车送回家。本以为他们都认识,可听朋友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柴火妞”,以往的活动男女比例往往是1比7,难免出现“钓鱼”现象,败坏了风气,现在组织已经开始严加防范了。

本刊记者 王大骐

玩《劲舞团》的同学

大概是去年此时,有一次选题会上,大家讲起了一款网络游戏《劲舞团》。在我高中毕业那会儿,许多县城的网吧里都有无数头发冲天的青年男女不分昼夜地舞动手指,在里面跳舞、聊天甚至结婚。直到去年我才知道,这款游戏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沉,相反,它一直都很红火。

对它,我并不陌生。事实上,我也曾在同学A的鼓动下,试着玩过一次。那还是高三毕业的夏天,A酷爱去网吧玩这款游戏,她说在家里上网不自由。

我认识A已经有12年。她父亲是很有名的画家,新疆人,有一把长长的大胡子,常常背个画板去青海或者西藏徒步写生。独身在家的母亲管她管得很严,她总是乖乖的样子,学习也颇用功。或许是遗传了父亲的天赋,她的画也画得极好。小学时,她参加一次全国少儿绘画比赛,拿了一等奖,据说画还陈列在人民大会堂里,一下就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

A善良、大方,没什么心眼,男生们也喜欢和她在一起打闹。有时会听说她和母亲吵架,但次数也不算太多。后来,A不负众望,考上了中央美院。高考之后,父母对我们的管束不约而同地松懈了许多。她就是从那时起,开始迷上《劲舞团》的管束不约而同

起初,A说在里面认识了一个哥哥,哥哥人很好,对她很不错,哥哥关心她、照顾她、比谁都懂她。说这话时,她还是T恤牛仔裤、清汤挂面的头发。后来,他们在《劲舞团》里面结了婚”,哥哥变成了男朋友。我也终于明白,在家里上网,谈情说爱自然不够自由。她回来再见到我们时,头发变成了冲天的爆炸头,永远都涂着浓重的黑色眼影。

“哥哥”是延安人,比我们大好几岁,据说以前做过司机,后来好像无业。A从生活费里节省,去延安看“老公”,所有的节假日都要绕道延安再折返西安。她笑着对我们说,“老公”对她很好。但他来看她的次数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一厢情愿地试图劝她,让她考虑房子钞票之类的问题,她眼睛一瞪:“以后他来西安,我们住我家就好了。我爸爸妈妈反正以后回新疆的。

在她的计划里,毕业后她要开家画廊,打理一切,反正“这也很挣钱”,而“老公”只需要负责开车送货就好了。

毕业之后,我和A很少联系。前些日子我听说,他现在对她好多了,也开始寻觅一份据说是“军队的工作”,而他的妈妈送了她一枚金戒指,在我们那儿,这大概就是准媳妇的证明了。

我没问过她现在还玩不玩《劲舞团》了,她玩不玩,我想,我都不会太惊讶。

本刊记者 马李灵珊

[责任编辑:wangft] 标签:延安 劲舞团 还是 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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