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江夜话八：金融业在企业走出去中的机遇和作用实录

2011年05月20日 21:43
来源：凤凰网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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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网财经讯由上海市政府和中国一行三会共同主办的2011陆家嘴金融论坛于5月19-21日在上海举行，本次论坛的主题为“新时期的金融体系及其宏观管理”，凤凰网财经进行全程直播。弘毅投资总裁赵令欢在浦江夜话八：“金融业在中国企业走出去中的机遇和作用”，以下为论坛实录：

[20:06:38] [许斌]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这里是2011陆家嘴论坛，浦江夜话第八场，金融业在中国企业在出去中的机遇和作用。 [许斌]

[20:06:50] [许斌] 那么大家知道中国从明确提出“走出去”的战略以来，最近几年实际上中国企业在海外投资、兼并、收购兴起了一个高潮。 [许斌]

[20:10:25] [许斌] 其中有很多的案例，也不乏失败的案例，在这个过程中，中国企业非常需要金融服务的支持，所以这个主题非常的及时。中国的经济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以后，从对外贸易、吸收外资，走到了今天的对外投资这个过程，而且中国的金融业改革也有加快的趋势。金融业如何服务中国企业走出去的战略，显得很重要。一方面中国企业面临着融资以及风险管理方面的挑战和需求，另外一方面中国拥有3万亿的外汇储备，怎么样返惠与民也是非常的重要。今天在这个大背景下我们有幸请到6位政界、学界、商界的精英。 [许斌]

[20:13:48] [许斌] 介绍今天的演讲嘉宾：熊志国，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政策研究室副主任；周纪安，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副总经理；王江，上海交大上海高级金融学院院长、麻省理工学院金融学教授；庄国蔚，光明食品(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蔡金勇，高盛高华证券有限责任公司首席执行官；赵令欢，联想控股董事局执行董事、高级副总裁、弘毅投资总裁。

[20:14:00] [许斌] 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嘉宾有来自学界的，也有企业的，也有政府的。我下面就把话筒交给嘉宾。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前面的一个小时嘉宾发表观点，后面的半个小时希望大家踊跃提问。下面我们有请熊志国主任给我们讲话。 [许斌]

[20:15:09] [熊志国] 很高兴参加今天晚上的夜话。我觉得这个议题很好，一个背景是中国全球产业分工的定位正在发生积极的变化。第二个就是对外开放的格局也在发生变化。以前我们是引进外资，现在我们作为制造业中心地位没有变，但是我们现在产业的分工在进步，另外我们也在购买全球资产。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觉得讨论这个议题是很有意义的。 [熊志国]

[20:19:00] [熊志国] 在全球化的过程当中，风险也开始来了。所以这也带来保险业的机遇，也是保险业的责任。在整个风险之中，我认为有金融风险和非金融风险。金融风险可以通过不同的投资组合在更大的范围里加以改善，同时也可以通过期权、互换套取保值。但是非金融风险是我们需要走出去面临的一个重要的风险。今天这几位专家和实业家他们的体会可能更深，包括有一些市场领域，国民待遇的不同带来的风险，法律法规引起的一些市场不同的风险，以及包括人身安全风险、恐怖主义、政治各个方面因素的风险非常多。所以在非金融风险里面可以用国际通行的办法和市场的办法来加以分散，这就是商业保险。 [熊志国]

[20:23:13] [熊志国] 保险可以加强风险的预警，同时通过保险的手段加以分散。所以在保险里面，一个方面是为企业走出去进行风险保障服务；另外一个方面，随着中国经济的走出去，保险企业也有一部分要走出去、跟上去。中国的保险企业整体的资本实力、管理经验、竞争势力应该跟发达国家还有一定的差异。这方面我们还是比较慎重的。因为企业的走出去，特别是保险企业走出去，遇到很多风险，一个是资产的风险，现在特别是在国外的一些资产风险，应该说比我们的国家的经营资产复杂和丰富，有很多的资产可能还缺乏一些市场供应的价格，甚至个别的有可能还是有毒资产，这是我们所不了解的。 [熊志国]

[20:24:52] [熊志国] 第二，法律法规的风险也是保险企业所需要面对的。第三，是金融风险，金融企业并购收购的时候，我们的文化和人家可能还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本地化的过程，所以我们今天走出去还处在初级阶段，所以我们应该持有一个谨慎的态度走出去。 [熊志国]

[20:25:03] [许斌] 熊主任从不同的投资类型讲起来，也讲到了保险在这个走出去当中的责任。接下来周总也是做出口保险的，有请周总。 [许斌]

[20:32:43] [周纪安] 谢谢熊主任给我开了一个好头。今天我们夜话的题目是金融业在中国企业走出去的作用。我想先向大家做一个澄清，或是一个重要的提醒，就是当我们想到金融业三个字的时候不要忘了保险是金融业重要的组成部分，不能老想着银行。当然银行是保险业的老大哥，跟保险比起来银行会大很多。但是在金融业在为企业走出去提供服务、提供支持作用当中，保险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我这句话是有实际的例子的，在这之前我想用一句大白话说明保险对企业走出去的作用。 [周纪安]

[20:32:52] [周纪安] 因为我们的企业是走向一个陌生的市场，首先要学会保存自己，接下来才谈的上克敌制胜，不论是制造、销售，首先要保存自己。保存自己保什么呢？保人身安全，保财产安全，保资金安全。这三保当中保险是最有利的工作。当然我说这个的时候我相信下面有的朋友在摇头，为什么呢，他有的时候保了险，但是没管用。我最近就听到实际的抱怨，就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在利比亚突发的事件过程中，我们中国几十家企业在那边承包工厂、建设工厂，这个事件突然发生，企业仓促撤出，当然我们政府在撤出我们的公民、侨民、劳工当中保护了我们的人身的安全，但是留下的是财产安全和资金安全。这时候往往政府直接干预的手就用不上了。 [周纪安]

[20:33:01] [周纪安] 应该像熊主任刚才讲的，企业在事先想到使用国际通行的市场化的保险的手段。其中里面就有企业保了工程险，但是忘记按照国际通行的做法，战争是工程险的除外责任。我的意思是说在复杂多变的国际市场竞争过程中，要学会运用各种保险，其中不仅仅是商业保险，而且还要特别关注本国政府对本国企业提供的政策性的保险，也就是我所工作的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它提供的恰恰就是商业保险中所不能承担的战争所导致的资金的损失。 [周纪安]

[20:33:09] [周纪安] 我可以举两个例子，葛洲坝在利比亚承包了一个工程，它事先像我们投保了应收帐款的保障，所以三月中旬人员撤出之后按照保单向我们提出赔偿的请求，我们在4月份做出了赔付。还有在利比亚的一个水泥厂，他们像我们投保的是专用的定制设备和现场的基础工程应收帐款。工厂已经完成的工程量对方没有付款，这样的资金的损失，而且是战争引起的，各个国家都一样，只能由政府支持的信用保险来承担。但是我们很多的企业不知道有这样的工具，这是件非常遗憾的事情。我相信在座的有很多媒体的朋友们帮我们做一个广告，这不是我个人的广告，这是国家的广告。所以我概括说，金融业对走出去企业的作用有各种各样，那么其中保险业更应当起到帮助企业保存自身的这样的一个重要的作用。保存好自己才能战胜对手。谢谢。 [

[20:39:51] [许斌] 谢谢周总，我想大家从周总短短的发言当中就知道，实际上我们中国企业走出去当中保险是非常重要的，除了商业保险还有周总所在的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所提供的政策性的保险。尤其是现在在金融危机以后全球政治动荡，在通货膨胀背景下很多的政治动荡，中国企业在国外遇到很多很多的风险，以前可能没有意识到，周总给我们提供的几个案例应该非常的重要。呼吁媒体这方面给予大众以关注。我想这个话题的话还可以继续深入下去，我们请王江教授作为下面的发言，因为他是研究金融风险及其应对管理方法方面领先的学者，我们请王江教授给我们分享几个观点。 [许斌]

[20:40:00] [王江] 一般来讲企业的金融需求大概有三个方面，一个是融资，再一个是风险管理，再一个方面就是收购和兼并。收购和兼并这个后面的三位嘉宾会讲。所以我想一方面就融资这块稍微说几句，多花点时间给风险管理发表一点看法。 [王江]

[20:40:06] [王江] 随着我们国家的商品市场已经完全融入国际市场当中，剩下的层面主要是资本逐渐走向国际。在这个过程当中，对任何的企业来讲都有非常迫切的融资的需。这个融资的需要当然一方面是本国的企业，国际市场上是一个很重要的融资来源，一旦踏入国际市场以后，国际的金融市场对企业融资也提供了更多的选择。这个是非常容易看到的，大家如果看一般股票的定价在国内外市场有明显的差异。但是还有其他的方式，比如借贷的方式，这在国外很多的市场也比较重要。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企业在国外参与程度越来越高，对我们金融业实际上提供了很多的机会，提供了很大的需求，就是怎么样帮助企业利用国外市场提供的机会。这是一个非常值得国内的金融机构探讨和发展的一个领域。 [王江]

[20:42:37] [王江] 下面我想说一说风险管理的问题，前面两位嘉宾已经介绍了，先有市场化和非市场化，保险业也提供了一些管理的方法，很多的风险可以用市场上提供的产品和技术来解决。再者就是与金融市场价格相关联的，比如股价、利率、汇率，这个对于我们参与到国际市场，不简单的是金融市场，还有商品市场的风险都是每日每刻面临的。怎么管理这样的风险确实是一个挑战。国内现有市场提供了一定的空间，但是从各个方面来讲还是非常有限的。金融市场衍生产品在国内市场还是非常有限的，而国外的市场非常发达，所以我们企业在国外开拓业务，可以借助国外市场提供的各种产品和工具。我们前面已经看到了这样的例子，一方面体现了我们企业规避风险的需求，另一方面也反映了我们企业在处理风险管理的技术方面还有相当大的增长空间。 [王江]

[20:47:39] [王江] 一般大家可能特别关注的是短期的风险，比如石油价格每天的变化，或者是汇率每天的变化。但是我觉得在考虑风险管理，特别要注意的是长期的风险，而不是每天每日的风险。举个例子，我们谈汇率问题，如果从长远的角度来看，人民币汇率的市场化是一个必然的趋势，实际上汇率风险，对于一个企业一个机构来讲风险还是很大的。这样的风险在企业本身发展的战略上、融资的渠道上需要及早进行考虑，出去后一旦发生风险的话就为时过晚。所以讨论风险管理的时候不能简单的关注短期的市场化的风险，也特别要考虑到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内，市场资产价值的变化，还有汇率方面的一些风险也要考虑到。谢谢大家。 [王江]

[20:53:44] [许斌] 谢谢王江教授，王教授从融资说起着重讲了风险，尤其是长期的风险。我想我们等会也会有时间再展开这方面的讨论。前面既有政界的又有学界的发言，下面我很高兴的向大家介绍庄总，他所在的光明食品有限公司按照他们的说法是2+2+2，有两个收购的案例是成功的，有两个案例是他们主动退出，还有两个案例是不成功的，这说明了收购兼并的风险。有请庄总在这里给我们分享一下他们的体会，有请庄总在

[20:53:52] [庄国蔚] 各位嘉宾晚上好。因为作为企业界的代表，我们光明企业集团这几年走出去的力度是比较大的，我想借此机会把这些年走出去的情况和体会与在座的各位嘉宾来分享。 [庄国蔚]

[20:54:56] [庄国蔚] 我的第一点体会呢，走出去要抓住机会，尽早的谋划，做好准备。光明食品集团06年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支持下，由三家公司组建了一个走出去的公司，着重于练内功。走出去必须要打好基础、练好内功。首先要把我们三大集团内部的资源整合好。所以我们花了三年的时间把我们的产业、资源重新理一遍，进行重新分布组合，形成新的优势。通过整合释放了生产，对我们整体的发展起到了一个极大的推动。我觉得一个很重要的体会就是走出去必须要练好内功，把自己的实力增强了，基础打好了，同时机会来了也不要放弃。 [庄国蔚]

[20:58:11] [庄国蔚] 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机会就是金融危机以后，国际上一些金融类的基金为了释放风险，放弃了一些品牌公司，但对我们来说增加了投资方向，所以我们从09年开始以比较大的步伐走出去。这是我想谈的第一点看法。 [庄国蔚]

[21:00:32] [庄国蔚] 第二点想法，还是要谨慎操作。细节化的操作很重要。毕竟我们这个并购都是几个亿，乃至上百亿的并购，量比较大，对国资来说这个分量很重，所以必须要谨慎。我们在走出去之前首先就明确四大原则，第一原则就是我们走出去必须要紧靠我们的战略，第二就是要产生效应，并购能够双方互补，产生战略上的合作。第三条就是价格合理。我们基本上有一个区间，原则上超过这个区间我们就不做了，因为机会还是很多。第四条就是风险可控。所以按照这四条原则我们下定决心坚决走出去，同时又要谨慎的操作。应该说这两年内我们实际上深入操作的项目有6个，应该来说我们成功了两个，一个是糖业一个是乳业。这几年并购以后给我们增加了几十亿的利润，而且都是当年并购当年盈利。所以这是我们两个并购项目比较成功的。

[21:01:39] [庄国蔚] 应该说这两年内我们实际上深入操作的项目有6个，应该来说我们成功了两个，一个是糖业一个是乳业。这几年并购以后给我们增加了几十亿的利润，而且都是当年并购当年盈利。所以这是我们两个并购项目比较成功的。 [庄国蔚]

[21:04:34] [庄国蔚] 有两个项目我们是主动终止，一个就是英国UB饼干，还有一个保健品就是美国的健依(音)，这两个项目我们在大量的进行调查的基础上，最后我们主动放弃了，放弃的原因主要是着重于风险的扩增。 [庄国蔚]

[21:04:40] [庄国蔚] 还有两个就是我们在并购当中没有拿下，一个就是澳糖，澳洲最大的糖业，还有一个就是法国的优露(音)这个品牌，是世界上酸奶第二位的品牌。应该说在这两个项目上，我们下了很大的决心，花了很大的努力，但是最后没有拿下，当然这也锻炼了我们的队伍。为我们今后整体的运作积累了经验。我想这两个项目的失败并不意味着我们走出去的失败，而意味着我们以后会做的更好。 [庄国蔚]

[21:08:25] [庄国蔚] 第三点想法，我想就我们企业的联动谈一些想法。第一，我们在资金问题的解决上，大部分是用国际资本。实际上国外的银行敏感性都是很强的，你只要项目好他是看中的，钱来的很快，一听说你们有这个项目很多银行都赶来了。我为什么讲这个，这是很值得我们中国的金融机构借鉴的。 [庄国蔚]

[21:10:33] 第二，在走出去过程当中，我们很期望中国能够在境外搞一些投资策略，像私募股权发展基金、风险投资基金等等，能够和企业一同进入并购，既解决了我们的资金问题，又支持了企业，壮了我们的胆，对整体的发展可以形成一个双赢。我觉得现在我们这个方面还不多。第二，

[21:10:39] [庄国蔚] 第三，希望政府对走出去的企业给予支持，包括财政、贷款、保险、税收能够提供更加完整细致的政策，来扶持和支持我们走出去的企业更加好的控制风险，更好的走出去。 [庄国蔚]

[21:13:00] [许斌] 非常感谢庄总，我觉得有意思的就是庄总提出的希望，因为他在走出去的时候没有得到我们国内金融行业的支持，他希望今后企业走出去的时候能够有国内金融机构以及政策层面的一些支持。我们后面两位嘉宾正好是做这方面是资深的专家，我们首先有请蔡金勇，他曾经担任很多中大型跨国并购的顾问，在这方面他更有体会，请蔡总给我们分享。 [许斌]

[21:15:35] [蔡金勇] 我想谈谈第一点就是走出去是为了创造价值，这一点很重要。所以有时候我看到我们媒体朋友讲竞标失败，这个话就很难说。因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前提，从投资银行业务的准则来说，我们为我们客户提供服务，企业创造的价值是要长期来衡量的。 [蔡金勇]

[21:18:29] [蔡金勇] 从投资银行来讲，我们是一个中介，除了我们要遵守我们客户的准则，我觉得很重要的就是你能不能把这个事情做成，而且是负责任的把这个事情做成，那就有几个关键的原则。一个是你要有很全面的知识，如果你走出去不知道对方的文化是不行的。在这方面我觉得中国的金融机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蔡金勇]

[21:23:47] [蔡金勇] 第二个就是你要有经验，不是所有的银行都做兼并收购的事的，金融业支持走出去在一定程度上，更理想的是掌握这个行业演变的方向，要有能力站在前沿，帮你的客户真正找出创造价值的业务模式。所以我讲了经验很重要。 [蔡金勇]

[21:28:35] [蔡金勇] 第三个就是可信度。往往有时候中国很多的企业走出去基本上他们自己还没有想好跟人家怎么说就跟人家谈了。如果对方是上市公司，人家有很多的条件，如果你跟他讲了，那你就有责任要跟所有的股东讲你是什么样的形式，资本市场到了一定的阶段以后非常强调披露和股东会承担的任务，不同的市场有不同的约束。兼并收购的游戏很复杂，要有非常非常精密的思考，要真正了解国外。怎么能够抓住机遇，怎么样走出去而创造价值，这是最重要的。我最担心的是中国企业一块赶集一样往外走，企业不是为了走出去而走出去，而是为了创造价值。 [蔡金勇]

[21:30:48] [蔡金勇] 中国的金融业现在有很多的热钱，但是不要忘了，中国的金融业是为股东负责的，不管你做贷款、保险、你必须有一个基本的能力，你为这个客户负责。 [蔡金勇]

[21:32:59] [蔡金勇] 另外，要真正建立全球网络路还很长。我们要建立一个全球的文化，全球不同的人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大家根本没有隔阂，大家就是一个团队，这个是实现全球化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基础。所有这些因素我觉得是中国的金融业帮中国企业走出去应该思考的问题。我还是比较乐观的，我相信随着中国走出去时间和规模越来越大，中国的金融机构会更好，当然也要自己加强自己的努力。谢谢。 [蔡金勇]

[21:36:51] [许斌] 谢谢蔡总，讲的非常有高度也很专业。讲金融服务不是光靠讲要靠做，还要积累很多的经验，有很多的能耐，最主要还要有金融的文化，这个非常深刻。我们很荣幸有请赵总跟我们分享一下这方面的内容。 [许斌] 谢

[21:38:21] [赵令欢] 谢许教授，很高兴能给大家有这样的一个交流的机会。我先说我所处的行业是PE行业，我们这个行业在中国企业走出去中起了一定的作用。PE在中国很热闹，最近的说法是全民PE，而且里面的潜台词热闹就是什么PE都有，PE做什么事的都有。我想PE和PE不同，倒不是说你的做法有什么不同，很多因为中国机会好，大家现在由于几个公开市场的不断兴旺，突然发现以前咱们去买房子赚钱，后来买普洱茶赚钱，现在买股票很赚钱，不光是可以在公开市场上像以前一样炒股赚钱，公司上市之前翻它几十倍几百倍更赚钱。所以形成了大家的热情，这种热情有健康也有让人担忧的一面。健康的方面为主，因为中国的确一个成长中的经济，的确需要资本往实体里面去投，而中国又是一个储蓄性的社会，大量的钱在老百姓手里，如果你不做PE它就没有价值。而一个公司当受到资金的支持创造价值，从小变到大大家都一样。总体来讲这种热情很好的，符合中国需要把资本和实业结合的趋势。 [赵令欢]

[21:42:48] [赵令欢] 但是担忧的话是所有的事没有管理好的时候，比如信息不对称，操作多了就有人吃亏。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所谓全民PE，各种各样的投资公司，但凡你投股权的就是PE，央企是PE，浙商小老板也做PE。这个体系里面PE就是投资基金，其实它就是代客理财，是一个资本市场资源配划，把有资金的钱或是有资金的个人的钱通过集中管理，然后投资到回报最高、最大的地方。 [赵令欢]

[21:42:54] [赵令欢] 我觉得中国在过去这几十年做了一件事就是把我们的经济变成一个世界大国，但是我相信大部分人会同意中国还不是一个经济强国，这个强国和大国有很多的距离要对待。其中一个比较明确的距离就是我们的金融体系还没有像我们实体经济那么强。这里面有很多复杂的因素。我觉得作为私募股权可能有几个事情可以做的好一些，帮助中国的实体经济走向全球，我主要谈两个更好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