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达沃斯论坛9月12日欧洲的曙光现场实录

2013年09月12日 17:09
来源：凤凰财经综合

人参与条评论

主题：欧洲的曙光

论坛嘉宾：

芬兰总理：于尔基·卡泰宁

马耳他总理：约瑟夫·穆斯卡特

保加利亚总理：奥雷沙尔斯基

主持人：

大家下午好！这一小节是关于欧洲改革和一体化进程中期和前景如何的，在座的嘉宾，我身边的是芬兰总理，他旁边的是马耳他总理，最那边的是保加利亚总理，三位总理都是非常有经验的政治家，而且受过良好的教育。

为什么我们要用这么大的房间呢？我的唯一解释我想是因为大家对欧洲的期望值非常高，而且应该让总理满足这个期望值。

今天我们要讨论的问题包括确保我们的竞争力、银行的联盟、保持改革的势头，另外在这之前我们也经过一小段的讨论，首先请每位嘉宾做五分钟介绍，我就不再问太多问题，有请嘉宾讲一讲，然后我们会留20分钟时间大家提问，大家进行交流。

首先我想有请芬兰总理，芬兰是一个十分成功的欧洲国家，它的排名非常高，不管在什么样的排名中，芬兰排名都非常高，总理先生，我想问一问，欧洲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以便能够真正关注到实实在在的问题。

于尔基·卡泰宁：

感谢您刚才的介绍，感谢我能够参加今天下午的讨论。

我觉得欧洲一体化对于我们国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让我们这个国家能够进入市场，我觉得欧洲需要更多的一体化，特别是在一些具体的方面，同时我们也必须要接受这样一种事实，我们必须要把所有的债务中立化，这也就意味着要尽更多的国家义务。

实现欧洲一体化，给大家举个例子，首先是同一市场，但同一市场在欧洲还没有出现，可能这对我们是一个障碍，现在我们这在为这一目标而努力；第二就是欧洲的能源市场，我们必须要把能源变成统一的市场；第三点，给大家举个例子，要把银行业联盟最终完成，我们已经对这些问题作出了决策，但还需要采取更多行动，因此银行业联盟实际上是最基本的欧洲联盟的基石，通过增强彼此之间的联系，我们能够度过危机，同时我们还需要在防务和安全方面进一步加强合作，比如防务方面，大家购买同样的装备，因此防务方面需要进一步加强合作。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我们需要进一步加强法制的监控，包括成员国法制的监控，因为欧盟不是一个简单的自由贸易区，我们必须要确保加深互相之间的关系，进一步推进法制在各国成员国的进行。

最后一点是竞争力，明年将会举行欧洲会议，我希望增强竞争力成为会议上最重要的议题，重新获得我们的能力，我们希望能进一步放松管制，进一步增强我们的竞争力，同时我觉得欧盟委员会应该看一看相关国家的措施，以便促进我们的竞争力，这是让我们渡过危机的原因，竞争力包括很多方面，我们可以在欧洲这个层面确保所有成员国共同作出努力。

谢谢。

保加利亚总理：

感谢主席先生，女士们、先生们，感谢你们非常有意思的讨论，我也想集中来谈一谈可持续性经济增长和发展以及财政政策之间的关系，因为我担任过财长，也由于我长期的职业生涯，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08年之后，大家强烈建议应该采取更好的财务政策，以便实现更好的竞争力，实现可持续的经济发展和增长，我觉得这是相当难的，保加利亚有很多相关教训，在好的年份，保加利亚有非常谨慎的财务政策，有很好的银行管控，另外还有预算策略，每年应该是GDP2-3%的增长，另外还有对政府的管控，我觉得这种比较保守的策略是在雷曼兄弟（事件）出现后而改变的，现在可以说财务政策有些改变，过去一两年中应该是一到二，我们的债务占到了GDP的16%，这是欧洲第二，银行监控实际上是非常稳定的，但经济却做得不好，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结构调整耽误了，如果大家问我在经济危机期间的理解，稳定的财政政策应该是进一步促进长期的可持续发展，但现在我改变了想法，对于我来讲，更加重要的应该是通过结构调整的策略进行结构调整，稳定是第二位的任务了。

从这个角度来讲，作为新的总理，我和我的同事们有非常强有力的计划以便进行结构调整，包括进行一些行政性的，包括在教育上进行调整，以及培训资质和质量，另外还要关注中小企业、关注合作伙伴关系，我坚信财经政策是十分重要的，但更加重要的是结构化调整。

谢谢。

主持人：

感谢总理先生，这当然让我们想起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西欧会发生这种现象？穆斯卡特总理，请您讲讲您的意见。

约瑟夫·穆斯卡特：

的确，对于欧洲的未来，我们实际上面临着很好的机会，我觉得明年将会有一个非常强有力的欧洲委员会，欧洲的人民要作出决定，同时也是欧盟委员会决策者应该作出的选择，如果我要提出一些意见，我觉得应该关注四个最基本的关键方面：

首先，欧盟应该有一个统一的市场，特别是大家期待已久的服务的单一市场，有效的市场。

另外我们讲到增长，我们实施了很多紧缩措施，我们往往说我们需要增长，但我觉得我们有两个方法可以实现增长，一个是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实现统一市场，这是欧盟委员会的重要职责，另外我们还必须成为全球的参与者，而不是感到沮丧，对我们自己没有信心，我们应该倡导欧洲成为在全球的作用发挥者。

我们需要关注的第二个方面，接下来五年在监管方面我也同意卡特宁总理的说法，这是一个方向，我们必须去考虑如何实施，我并不是说以后就不需要派人出去工作了，有时候你需要把人员派到海外工作，但需要建立规则，作为一个单一市场，开放也是很重要的，我觉得单一市场的开放也是完成单一市场建立的重要步骤，当然了，它需要产品和服务标准的统一。

另一方面，欧洲有很多规则，欧洲的问责制没有很好的建立起来，官僚主义又非常严重，这是接下来五年内我们必须去解决的问题，而显然，人力资源的投资是非常重要的，听起来这好象是陈词滥调，但并不是这样，这就需要改变在开支、在其他方面的规则，包括如何实现融资方面的规则，比如有三个成员国，他们从欧盟获得资金造铁路，这比获得资金培训人员容易得多，当然，我们需要更多铁路、更多道路、更多基础设施，但教育、培训是同样重要的，所以我们需要分流一些资金去做人力资源的培训，但这并不总是那么容易，我们需要找到新的方法。

最后就是创新，从政治正确的角度来讲，你当然总是可以说创新是很重要的，在这里开的会议上大家也这么说，我们别总是去想最简单的解决方案，最容易做的事情，也许我们需要对更广泛领域的企业和想法进行投资，可能十个里并不能达到六个以上的成功率，可能十个里只有一个成功了，但我们还是要去播种，也需要相关规则能让我们在不同开支之间做区分，并不是所有的开支都是一样的，如果你只是把钱投在了一些没有意义的、失败的项目上，这可能是需要我们警惕和避免的，但如果你在创新上进行投资，你不能指望一个创新项目的投资立刻取得立竿见影的效益，这时候你的规则就需要更灵活一些，那我们就需要制定更有道理的规则。

谢谢。

主持人：

我认真地听了各位的观点，总得来说，大家有一些共识，在大家所提及的各个方面中有一些共同的原则，待会儿听众有机会提问，但首先我要问一个问题，各位为什么认为过去这些年来有一些很重要的原则没有得到实施？各位总理提到了欧洲需要什么，可为什么需要的这些东西没有执行，比如您刚才提到的银行联盟的问题，障碍到底在哪里？欧盟的决策为什么如此不顺畅？在您和其他的政府首脑开会时，是大家总是不能达成一致，大家的分歧很大，还是其它方面的原因使得实施那么困难？

于尔基·卡泰宁：

在过去四五年间，我们一直在应对经济危机，而在经济危机的过程当中我们要去建立起新的结构，比如说一些临时的应对基金或永久的基金，在理事会和委员会层面上也有关于建立银行联盟的想法，当然，我们还要建立一些财政纪律，我们在做的这些事情各件都有很大的挑战，特别是有一些在欧洲之外的人说，为什么欧洲的领导人做事儿那么慢，一般来说，我们看到银行不行了，去挽救银行，我们的动作总会比较快，因为我们要去考虑谁是纳税人，他们的前应该用在什么地方，当你把纳税人的钱用在本国以外的欧洲（其它地区），你必须搞清楚这个责任的划分，大家可以想象到，这并不是一个很容易的做法，如果我们说，不管谁想要我们纳税人的钱，我们就可以签下空头支票，那我们的动作会快很多，可是我知道，大家也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必须有非常严格的规则，你必须去应对危机，建立银行联盟，改变规则。

另外一点是我们的能源问题和安全防务问题，到现在为止我们并不能实现所有的政治意愿，现在大家的政治意愿在提高，时代变化了，我们没有办法拿出这么多钱做国防了，所以大家要进行防务的一体化。而能源也是一样的，能源价格越来越走高，我们需要更廉价的能源，所以我们在能源方面也要实现一体化，我们有进一步一体化的意愿和需求。

主持人：

穆斯卡特总理，你提到了一些大的设想，需要在接下来四年加以实施，我说的是你们新的委员会，也就是从2015年上任时开始算起的四年，显然欧盟需要改善，它有这方面的潜力，但它也需要继续的正常运作，欧盟以外，您也是这个观点？

约瑟夫·穆斯卡特：

实际上在这几天让我感到很震惊的是，我接受了一些亚洲媒体的采访，他们觉得整个欧盟区就要解体了，我觉得我们能够传达一个关键信号，作为欧洲国家的总理，特别是我和卡泰宁，我们是欧元区国家的两个总理，我们说，解体是不可能的，欧盟会存在，我想让亚洲媒体有这样的想法实际上是我们在沟通方面的失败，对于未来前景信息的传达不够准确，显然在接下来几个月我们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要去解决，但是，欧元区所有的成员国都有决心确保欧元区这个庞大的计划是能够取得成功的，并且会继续发展下去。

教授，您之前的问题是一个基本的问题，为什么我们要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我觉得最重要的是领导力，同时，事实上欧盟是一个非常不同寻常的跨越，我倒不是说它是实验性的，这样说吧，它是一个创新尝试，没有任何蓝本、任何前例可以借鉴，我们不能说十年前、二十年前、几百年前人们有建立起这样一个联盟，于是我们也这样做，我们没有任何既有规则，我们只有在面临新危机的时候，碰到新问题、新挑战、新前景的时候才去制定相应的规则，有人说欧洲的进展太慢了，但我觉得28个民主国家要在一起就一套规则达成一致，这本身就是非常不容易的，是非常不同寻常的，我们有共同的障碍、共同的问题、共同的挑战和共同的机遇，同时要保证没有一个国家掉队，（在这样的情况下），犯错误是不可避免的。

有人提到，有一些国家应该退出联盟，我觉得这不是真正的解决方案，而我们的欧元区是一个不可阻挡的潮流，在过去几年有很多迹象表明，它将会继续存在下去。

主持人：

对于之前的两个发言，奥尼沙基（音）总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保加利亚总理：

我完全赞同领导力是非常重要的，但它并不是唯一重要的，在我看来，每个国家的政局、政治情况是更为重要的因素，这是对最终决策而言更重要的考虑因素，现在我们做了决定，可是我们并不知道到下一次大选时，现在做的决定是否正确。

保加利亚总理：

主持人：

我想看一看听众是否希望向我们的各位总理提问？请对着话筒提问，并做自我介绍。

现场提问：

您好，我是来自《21世纪导报》的记者，各位总理谈的是欧洲的未来，李克强总理也在昨天的讲话中提到了中国的未来，我的问题是，各位认为欧洲的未来和中国的未来有什么关系？具体问题是，总理昨晚提到两个数据，一是中国在未来五年将进口10万亿美元的产品和服务；第二，中国将会在接下来五年内投资5000亿美元到海外。

我要问各位的是，是否会考虑在未来与中国以人民币进行双边贸易的结算？如果回答是肯定的，第二个数据就是这5000亿美元的投资，中国企业，中国对欧洲以及各位所在的国家投资，各位有什么建议和意见？中国的投资人能够从欧洲的政府得到什么样的支持呢？

主持人：

非常感谢，对，实际上关于欧洲的未来应该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首先请您讲。

于尔基·卡泰宁：

我觉得最好的全球化的一部分就是我们是相互紧密联系的，是相互依靠的，中国的未来对欧洲的未来有非常大的影响，对我们的经济也有非常大的影响，但我想说，更加强大的欧洲对于中国来讲是更好的贸易伙伴，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来看一看我们要互相支持的原因。

我非常荣幸能够聆听昨天李总理的演讲，特别是开幕式，我非常同意他讲的一些观点，我非常同意他倡导的自由贸易，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而且他也在进一步推动欧盟和中国自贸投资协议的达成，这对双方的投资有非常大的帮助。

另外我们也看到有很多不同的投资机会，但其中一个机会是创新基金，有不同的欧洲基金需要资金以便在新的初创领域进行投资，这种机会对每个人都是有好处的，它不是在意大利或其它地区投资铁路，同样，它们也能让中国受益，因此我们应该更加注重人力资源，这些基金是这些计划的一部分，因此我也鼓励中国投资者充分考虑这些机会。

约瑟夫·穆斯卡特：

大家坐在一起，所有人对李总理昨天的讲话印象非常深刻，而且他倡导自由贸易，不是单方向的自由贸易，我觉得这是十分重要的一个观点，我们看到中国希望有双方向的自由贸易，希望通过自由贸易获得市场的准入，同时也通过自由贸易在其他国家投资，我坚信昨天谈到的这5000亿投资数字将会在欧洲生根开花，同时我们也必须要有十分具体而有效的建议，这样能够让我们实现创新。

昨天我们签署了关于可替代性能源的备忘录，与中国上海的一家能源公司签署了协议，这是一个双方向的投资，实际上这只是很多步骤中的一小步，我也想再提一个数字，预计会有4亿中国游客在今后五年中访问欧洲，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具有非常大的潜力，这需要确保我们的签证计划能够接纳这么多的游客。

同时，作为欧洲来讲，我们不是简单作为个别的国家来共同接纳这些游客，实际上我们国家有20%都依靠旅游收入，这其中有很多连锁反应，4亿游客是一个相当大的数字，但很明显，作为欧洲来讲，我们希望能够欧洲成为一个总体的（旅游）目的地，而不是（成员国之间）进行简单的相互竞争。

保加利亚总理：

昨天中国总理李克强先生发表了演讲，他讲到了很多明确的观点，特别是涉及到自由贸易的长期决策，另外也回答了关于欧洲和中国关系的问题，当然了，目前来看，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联系是非常紧密的，我们也十分高兴看到中国与欧洲继续伙伴关系，而且在未来有很好的发展和很好的增长。

从保加利亚的角度来讲，中国的经济对于我们的出口产品是非常大的市场，100亿的市场，这实际是比较小的数字。这是第一。

第二是来自中国的投资，不光投资，同时还有技术，中国取得了非常大的进步，不光是经济上的发展，技术上也同样突飞猛进。

主持人：

谢谢，我们再来看看有没有观众提出其它的问题？中间这位先生。

现场提问：

我是青年科学家，我有一个问题和一个建议：

首先一个问题，三位总理是不是都认为目前欧盟的结构能够去应对未来主权进一步转移的情况，在之前我参加了一个关于日本的小节会议，它涉及到了机器人的创新，很明显，它也涉及到品牌，也涉及到穆斯卡特先生谈到的一点，我想请您讲一讲欧洲经济学所谓的品牌，所谓的欧洲品牌。

主持人：

希望你还没有申请专利，这样我们就可以申请专利了。我们应该问下一个问题，然后再请总理们回答。

现场提问：

谢谢马克雷德，我对总理们之间的团结印象非常深刻，我觉得十分重要的一点，对于欧洲之于世界，它应该作为一个单一市场出现，我觉得28个领导人共同坐在一起作出统一的决策，这是不太可能的。

主持人：

同样也是涉及到治理和相关结构设置的问题。那位女士。

现场提问：

我来自于《国际金融时报》，我想问一问人民币国际化的问题，以及FDA与中国关系的问题。

主持人：

从保加利亚总理开始吧。

保加利亚总理：

请把问题重复一遍。

主持人：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欧盟机构设置的问题，（如何设置）以便进行重大调整，应对未来主权交权的问题，是不是应该问得更加直接一点？把保加利亚的一部分主权交给欧盟，你同意吗？如果同意的话需要什么条件？不同意又是为什么？

保加利亚总理：

我觉得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对于欧盟的机构设置，对于欧洲国家也是，我觉得在我们国家这是一个两难的境地，我们觉得欧盟的设置应该是高屋建瓴的，它应该成为欧洲的一部分。

主持人：

可能是因为相对来讲保加利亚的治理结构还是比较低的。

保加利亚总理：

我的意见（视频卡住……）

约瑟夫·穆斯卡特：

也许我们太多关注自己本国的情况，没有人想去把欧盟整体的问题当成重点看待，因为每一个欧洲国家现在都有自己的困境，但我想必须要有更多的机构去支持领导力的发挥。

主持人：

谢谢总理。我要问的是和您前任问的一样的问题，欧洲的领导力是否需要对主权的放弃？和您所有大的设想，比如银行联盟，还有其它这些大的设想之间有没有冲突？

约瑟夫·穆斯卡特：

我并不觉得会有主权放弃或转移的问题，在一个单一市场，应该是内生的、最基本的整个欧洲社会的前提，我们只需要去实施就可以了，这已经存在了。

主持人：

我们不讲单一市场、共同市场，这已经有25年的历史了，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我们再讲点别的，比如银行联盟，如部长理事会所预见的，如政府首脑所预见的，是否需要对资源以及主权大规模的转移？

约瑟夫·穆斯卡特：

我不会说是大规模的，我觉得是有限的，是合理的，主权大规模的转移在我看来它意味着别的东西，比如说意味着对各国各自财税体系建立的决策权力，这样的权力是不能够转移的。

于尔基·卡泰宁：

我也非常同意刚才穆斯卡特总理的观点，在很多国家，我们都在说是需要更多的联邦主义，还是不需要联邦主义，这是一个很荒谬的问题，这是什么意思？教育以及其它的问题都需要欧洲议会来决定而不是由当地政府决定吗？这是不言自明的，我觉得我们要更多讲的是国际决策能力，同时我们也需要去限制超国界的能力，比如银行联盟，我们是否可以说，一个超国界的组织有多大权力去使用别人的钱？如果有权力就必须有制衡，这和责任是并行的，比如有人犯了错，到底由谁来负责，如何让犯错的人纠正自己的错误并为此负责，芬兰纳税人的钱是不是谁都能拿去用？如果这个钱误用了由谁来负责？所以我认为必须要有非常透明的制度，而且要有非常公平的制衡，权力是要有限度的，而且权力必须和责任并行。

显然，统一市场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们可能会放弃一些东西，比如我们并不会在国家的边界对另一个国家支付税负，当然了，在安全防务方面我们需要更一体化的思维方式，但这并不是非黑即白。

关于刚才问的FDA的问题，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从长期来讲，我们也希望能够和中国谈判自贸区，但首先是投资协定的签署，谢谢。

主持人：

我们最多还能再提两个问题，一分钟。

现场提问：

我来自飞利浦，我是一个年轻科学家，我讲的是3%的规则，他并没有考虑到这个钱是怎么花的，3%的规则是否应该取决于未来的经济增长？对于教育和创新投资的比例应该怎么界定？

主持人：

我可以代表各位嘉宾回答，媒体常说的3%，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公共开支的方方面面，我想各位总理也是这样认为的。

现场提问：

我来自GSK，我经常去芬兰，我与很多的芬兰公司合作，在过去几年，我看到芬兰公司的总裁总是非常自信的去决策，但我觉得好象在最近他们的决策力下降了，这也使得芬兰的企业相对来说变弱了，你怎么去改变这一情况？

主持人：

先提问，然后再统一回答。

现场提问：

我来自日本，欧洲的28个国家走在了一起，而亚洲的两个大国，中国和日本整天打架，怎么把亚洲的国家也联合起来呢？

主持人：

我们也整天打架。后面这位女士。

现场提问：

我是来自彭博资讯的Lisa，我提的问题是关于市场的竞争力和创新，请问卡泰宁总理，微软最近收购了诺基亚的手机业务，您对此有何看法？

主持人：

这是影响到我们大家的问题，还有别的问题吗？

现场提问：

非常感谢。

在威尼斯11月会签一个协议，乌克兰迟早会成为欧盟的成员，乌克兰也是欧洲国土面积最广阔的国家，而且它的农业也很发达，乌克兰入盟有哪些利弊？

主持人：

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想各位总理可以简要回答。

现场提问：

我的问题是关于德国的，在历史上，欧盟的一体化其实是要去限制德国的经济力量，而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如果欧元区的危机能够得到解决的话，德国会成为欧盟最主导的一个国家，这对于欧盟未来的一体化进程会有什么影响？

主持人：

我希望这并不是一个非常粗暴的问题，问题并不粗暴，但答案可能并不那么容易得到。我想请各位总理用一分钟的时间做一下回答。

约瑟夫·穆斯卡特：

我觉得我的芬兰同事要回答的问题可能更多。3%的研发资金一般是来自公共预算的1%，2%来自私营部门，一般如果有很多大型跨国公司的国家，做到这一点是比较容易的，而像保加利亚这样的国家，我们只有一个比较大的国际企业，叫DOTE（音），我们想要做到这一点不是那么容易，从这一点来讲，公共部门拿出的资金只有0.5%，而现在私营部门对于研发的资金是非常低的。

关于乌克兰，乌克兰入盟以后，欧盟对它的农业政策可能要做一些改变，德国的经济成功对于整个欧洲来说是很重要的。谢谢。

约瑟夫·穆斯卡特：

我想向我的日本朋友保证，我们也整天打架，可能并不像其它情况下打得那么凶，但的确，28个国家要走在一起是非常困难的，这是28个独立的主权国家，要坐在一张桌子面前决策，而且要去实施他们的决策，这是很难一件事情，而且我们在问一个国家是不是占据了主导权，说了就算，其它国家处于劣势等，这是28个国家一起决策，建立结构，关于乌克兰入盟，我们非常期盼协议的签署，我相信方向是正确的，而他们的入盟可能还需要更长时间，对他们来说，终有一天能加入欧盟应该是件好事。

13:11

于尔基·卡泰宁：

肯定还有一些规则需要去改变，关于德国的问题，或是任何国家在欧洲是否占据主导地位，我觉得这个视角相对来说比较扭曲，在欧元区的现实是，没有哪个国家就想去占据主导，去遏制其它国家。这3%的规则应该是比较灵活的，它是一个所谓的黄金法则。而我们要把基础教育、高等教育、研发等所有相关领域都纳入其中，并不是所有的开支都算入赤字里，它的计算规则是比较严格的。

芬兰这些企业现在决策不像原来那么大胆、那么有闯劲，实际上我们有一些大型企业在开发新产品，进行转型和重组，比如一些造纸企业开始往能源行业转型，微软收购诺基亚，当然了，当诺基亚出售手机业务的时候，我们有很多民族情绪，我的诺基亚Lumia手机是非常好的，从90年代开始，他们是非常成功的，但如果理智思考一下，我觉得诺基亚出售部分亏损业务还是对的，他们得到了55亿美元的现金，他们也通过这笔现金能够继续开发其它的业务。从芬兰的角度来讲，现在我们有两个巨人，一个是微软，一个是诺基亚，它关注网络的发展，不像以前的诺基亚，它现在是关注新的业务。

主持人：

感谢总理，这一小节到此结束了，在最后结束之前，在感谢尊贵的总理之前我想问他们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七八个月之后我们将会进行欧洲议会的选举，你们是不是预期会比上次选举有更多投票呢？

于尔基·卡泰宁：

对，我认为会有更多投票。

约瑟夫·穆斯卡特：

现实地说，我觉得相对来讲会比上次低。

保加利亚总理：

我觉得是二比一吧。

主持人：

就像穆斯卡特先生认为的那样，欧洲取得了令人不可思议的成绩，28个国家成立了欧洲联盟，他们放弃了很多东西来进行经济上或政治上共同的融合，实现自由贸易，这可以说是非常不容易的，但他们做到了这一点，这其中有很多工作，从历史上来讲它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成功故事，可以说在历史上每一个时刻来说都是这样，欧盟的每一个成员国，可能有些时候你们失败了，但你们还是成功的。

感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