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富国银行缘何卖出 巴菲特：一些造假把我气坏了

巴菲特在2017年股东大会现场

财富杂志女记者提问

凤凰财经讯 2017年巴菲特股东大会于5月6日北京时间22点在股神家乡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召开，凤凰财经全程报道。

在问答环节，《财富》杂志女记者获得第一个提问机会便抛出了关于“富国银行”的问题。巴菲特曾说过自己最喜欢的银行是富国银行，并且投资超过250亿美元，然而今年4月12日，巴菲特旗下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告称，在本月10日-12日共计减持7,134,447股富国银行的股票，并计划继续减持富国银行股票1,865,553股。未来60个交易日内，将会降低富国银行持股比例至10%以下。

事实上，富国银行近一年连曝丑闻，在2016年9月，富国银行同意支付1.85亿美元的罚款，了结对该行未经客户许可而开设数百万个账户的做法进行的调查。首席执行官John Stumpf在之后的一个月辞职。此后，银行不得不花费数以百万美元计的资金来加强内部控制并修复其形象。

《财富》记者抛出的问题是：富国银行分离式的地区式管理是否面临一些风险，自管式的或者自我管理有怎样的风险。

巴菲特认为，分离式的管理方式现在在很多公司都存在，但富国银行犯了三个错误，有一些错误会影响到其他的。巴菲特同时回顾了富国银行的一些造假细节，表示自己当时被气坏了。

以下为关于富国银行的问答实录：

财富杂志女记者提问：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富国银行，这是我们这么多年下来最大一个股本的公司，这也是股东提出非常重要问题之一。今年销售跟去年富国银行做一些工作，公司里面独立的监管们，他们现在雇佣一个大的法律律师事务所，做了一些调查，他们觉得这些调查比较严苛，叫做富国银行的销售形式报告。这中间包括很多部分，也是公司里面现在的问题，富国银行现在分离式方式，给很多很多现在地区银行上面一些领导的能力，这是第一。所以巴菲特先生，你觉得今天伯克希尔公司会不会因为做分离式地区式管理，也面临一些风险，所有所谓自管式的或者自我管理有怎样的风险？

巴菲特：我想在我们公司里面，当然这一种所谓分离式的，也就是不是集中管理式的方式，是现在很多公司的现象。我们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对于一些原则是非常非常注重的，并不是我们只是发布了一些原则，但我知道每年的年度会议你可以看到，里面也进行一些详细解释。所以股东跟我们这些经理之间，我们有时候可能一两年之间，不会听到我在集中式管理，只要告诉我多少钱我们怎么做就可以。

我们现在的声誉是交流之中得到的结果。查理跟我绝对相信能够建立一套所谓正确的文化，这是非常重要的，这种是能够自己进行选择，自己的经理要管自己公司的事情，这样让他们自己管理，当然会得到更好结果，也不是说要发布一个所谓几千页的原则书什么的。

我们现在大概36万员工，在我们旗下的公司，在一些不同的城市里面，每个人如果做错了，今天坐这里肯定的，我们今天讲话时有人工作做的不适当了，我现在真正的问题是今天的经理，他们是不是真正的构思找到一些更好行为或者说没有做成功，他的这些信息是不是真正的发布给他底下人，我们是不是要管他们做的事儿呢？

富国银行这件事来讲，他们有三个错误，有一些错误会影响到其他的。现在任何行业必须都有奖励制度，这是势在必行的，但要非常小心，哪些人能够真正受到奖励，今天如果行为发生缺失的人不能奖励他。

另外富国银行的情况，它的奖励制度所谓交叉销售概念，每个客户进来时都希望每一季能够告诉他们，我能够提供给客户多少种服务。所以最重要的观点是希望他能够做的更好，就能提供更多一些业绩，根据你到底能够销售多少货物，就能够得到奖励。但是后来我们发觉这一种奖励技术发生一些缺失，任何公司当然都会发生错误或者缺失，这些错误发生的时候，你之后找到了这些错误的一些结果。

我们到底后来怎么发现有这一个错误？最大的一个错误是什么？我当然不知道他的实际情况怎么样，但是我有这些信息，就是富国银行给我的一些信息。但是在某一点，今天如果有非常大的问题发生时，我想CEO绝对会是第一个有麻烦的，那一刻那一个情况CEO必须负责，在某些状况，你看到的一些情况也许发生了。

现在4月28号CEO这个总裁总律师长跟麦瑞讲这些话，我们觉得这些事情做的非常愚蠢，而且造成了非常不好的一些事情。现在把给美国财政部报告一些不好信息，其实都是假的不能够这么做的。所以关于CEO还有一些其他底下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后来我们也跟联邦准备银行，跟所有的这些理事会里面人都已经进行报告，当然中间有一个我的好朋友他们该做的事儿结果没有做，后来又延迟了。

5月15号又有一件事情，放一些虚假的事情，这真的让我气坏了。这些高管其实都知道了，但没有改进问题，有一些人被革职，他们给警告之后这个事情越搞越大，所以这些事情必须要禁止。当这个CEO被警告或者发现这一件事情时候，他们事实上已经发生了错误，这些事情是必须要开始进行立即改正的。后来他们完全了解，这种就是影响到我们现有盈利状况了。

中间大概有1.8亿的事情，一个银行里面有上几亿几十亿的东西都会被影响到，所以不管是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到底有多少，几十亿，但是我们现在还在进行研究之中。所以我们刚才讲1.8亿的这个事情，也是显示出来您今天做出来的实践已经不对了。现在主要的问题在哪里？就是不仅这一件事情，他们学到什么，犯错误这个系统当中有没有进行改进。

伯克希尔这个公司我们有一些主要的来源，就是这些信息的来源，对我来讲，任何事情如果发生，哪些事情做错了，或者底下一些分公司，子公司做一些什么事情，我们都有一些热线可以进行报告的。这一件事情我们交流时也许有四千个不同的联系基础，也都被提出来。有一些事情也许报告，有些不见得四千个举报都是正确的，可能有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我们以前也做一些内部审计，所有审计也要看所有的问题。

还有很多人匿名举报，也有可能，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个举报热线，但任何事情如果看起来非常严重我是绝对会知道的，这时候必须进行一些付诸行动的管理。不可以发生一次之后我们才开始进行调查。这些研究调查也都会发生之中。如果您现在要曝露一些实际情况，不是我们都能够接受的话，我们必须开始进行严谨的审核，这是一个非常严谨的系统。

知道富国银行绝对有一些审计系统还有一些线上能够作业，立即纠正的一些举措。但这中间一些联系跟在进行整个系统上的联系的时候，是不是到了正确的人的手中，谁做了什么，在哪段时间做了什么事情。所以我知道这是一个曾经犯过的非常非常严重的错误。也许某些联系人，有些人没有把他再送到正确位置，这是发生的问题，查理你觉得这个问题怎么样？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是这么看的，如果你今天已经进行业务，底下很多人在下面工作。因为这一个奖励制度造成某些人的行为不当，当然很多股票公司，或者一些股票贩卖中介公司，他们也有这种情况。但不表示每一个人他们是不是要合规，这是最重要的。这么多年之后每个人都必须非常谨慎，能够有一个所谓可信任的文化这是最重要的，我想有这样一些文化问题会越来越少。

没错，但有时候我们还是有死角看不到。查理曾经也讲过，预防重于治疗这是非常重要的，就是要了解一件事情。预防一些情况可能比治疗还要更重要。今天一磅治疗，也许能够应用在很多磅结果，延迟可能解决不了问题，问题有时候还是解决不了，所以预防还是最重要的。交通罚单处罚你，所罗门公司对你考核和调查时相当给你开罚单，今天CEO原来不小心失足造成问题对组织有非常大影响，必须立刻付诸行动，坦白讲不知道任何系统，除了我们刚刚讲的举报热线之外还有怎样的让您能够真正不犯错的情况，我想我有三四个不同例子。

过去六七年，因为这一种举报之后我们做了更大改变。所以通常这些所谓不记名的举报，当然对每个人不会因为你报告我会处罚你或者怎么样，但是告诉你今天你坐在这里，很多人可能在伯克希尔公司里面做错很多事情，比如动用一个比较小的公款或者做一些不太大型的一些错误。这些损害也是会发生的。所谓自管但合规是我们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