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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监会首任主席刘鸿儒
我找到了“救命的稻草”
我记得当年人大常委财经委员会开会专门汇报股份制和资本市场,当时所提的问题都是最尖锐的问题,比如说为什么要把好企业卖了,让亏损企业上市?比如建立资本市场后,股票慢慢流入到私人手里了,不就私有化了吗?这反映了当时社会的新旧市场的传统观念的转化,这个争论相当激烈。
1990年11月,在深圳,时任总书记的江泽民找我谈了两个小时,最后表态,股票市场继续保留下去,改革要继续,把它第一步定下来了。后来这个问题到南巡讲话最后定论。定论之后引起全国各媒体、各有关方面来重视、讨论这个问题。
当时我成了新闻人物,中央党校、各大媒体、机关找我演讲。当时思想还不是很开放,大家对资本市场还不是很认同,后来我终于找到了马克思给恩格斯的一封信,其中有一句说“股份资本导向共产主义”,当时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终于把理论和意识形态的禁区给突破了。
深交所筹建负责人王健
弗里德曼“六问”针针见血
1988年8月,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弗里德曼得知深圳成立了股份制银行,并且搞起了股票,特意来参观。在与我们交谈的时候一连追问六大疑点,针针见血。他问国营控股的股份制是否能真正发挥股份制的作用,中小私人股东有没有话语权,利益能否得到保证?没有证券交易所,股票怎么流通,价值怎么实现?中国有没有相关法律,譬如证券法、公司法、会计法等?你们银行的领导是谁任命的,是政府还是股东?法律有没有划分董事会与总经理的职权范围?
临走时他不忘鼓励一句,中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并友善地告诫,中国如果不尽快建立相关地法律和规章制度,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就可能成为魔鬼。
上交所首任总经理尉文渊
1992年将永载资本市场史册
对我而言,从成就感来讲,让我想起的是1992年。从挫折感来讲,是“三二七国债”事件。1990年证券交易所筹备完成之后,我们对这个市场还不很理解,不知道怎么去做,一定程度上是迫于政治任务把交易所建立起来了。而到了1992年,我从个人的角度来理解,这一年有了很大的发展,经历了很多第一次,而且形成的决策和成果对今天市场运行的发展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可谓上海市场发展最精彩的一年。比如说这一年,完成了电子计算机系统的升级,实现了证券无纸化,完成了证券交易所中央系统的构建。
(蒋家华孟繁龙李宇整理)
编辑:
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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