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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些模友来说,操控各种机型是他们的梦想,但并不是人人都能买得起一架数万元的模型,安群给他们提供了这样的机会。“我把大家聚在一起玩氛围看得很重,下班之后可以是另外一种心情。”安群说起他愿意这样做的原因,“在公司,职员很尊重我,但去了飞机场,大家都很平等,这是我最喜欢的氛围。”
在玩航模时候,如果有人的飞机掉下来,大家会齐声喝彩;如果很久都掉不下来,就会有人装作拿BB弹的样子去射;甚至还有人会互撞。这是业余爱好者从航模中得到的“玩”的乐趣。
“安群的飞机,都是别人飞得多,掉得也多。有时候一天就是两架。”董源明是看着这些飞机摔下来的人,“自己的飞机掉了,他还要跟着喊好。”
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前不久一架贝尔430直升机遭到损坏,安群就没有叫好。
当时也是安群组织的活动,一群模友去飞他的贝尔430。这是一种性能先进的直升机模型,全套配置超过8万元,很多模友是第一次见到它。飞到最后,还有两个人不敢飞,安群叫助手不要拆装,对一直犹豫的两个人说:“飞吧,摔了算我的。”就在大家僵持的时候,另外一位模友将自己手汽模的遥控器拿给没有任何经验的女友。一转眼,女孩控制的汽模撞上了贝尔430,留下一个大窟窿。
“就是觉得憋气,”安群虽然没有要对方赔偿,但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航模是用来飞的,要摔也不能摔在地上。”
少年宫里的小飞行员
和很多喜欢航模的人一样,安群也是从小就在鼓捣这些玩意儿。
那还是六七十年代,安群参加了少年宫的模型小组。那时候的小孩,由于没有钱买“豪华”模型,就自己动手做“弹射”——轻木片和皮筋结合的飞行器。东西虽然小,但如果各个部分协调不好也上不了天,“最开始玩那些东西还像玩具,但航模不是玩具,它的外形和原理都跟真的飞机一模一样,就是按比例缩小了,所以某些技术难度反而更大。”
后来的20年,安群当兵、工作,直到他90年代下海做了老板,才重新有了一些自由空间,可以自己玩了。他想起了少年宫玩的那些东西,就开始玩车、船,后来是难度最大的航模。他不仅自己玩得越来越疯狂,还把儿子培养成了一个模型高手。
在去年的北京市青少年汽模比赛上,安群拉住儿子安维康问,“儿子,赛场上有几个第一?有没有信心拿第一?”
15岁的安维康大声回答,“放心吧,爸爸,我一定拿第一!”
结果,安维康以绝对优势拿到了参赛组的冠军,安群把他的奖杯放到鑫翔科航模俱乐部最显眼的位置。安群不给儿子买400元以上的鞋,却可以把价值4000甚至4万元的航模拿给他玩耍。在航模论坛,安维康的网名叫小四眼,签名档写着“不花一分钱可以玩很多航模”。在他们家,不花一分钱就能玩航模的还有一个人。
全家齐“发烧”
几年前,安群父子都沉迷于模型,让不理解的妻子一度十分恼火,她经常以皮肤会变黑等理由不让这对父子出去。后来,安群故意让自己的秘书去学飞航模,还故意在妻子面前说,秘书学得很快,而且飞得很好。
妻子似乎受到了刺激,到模型店找到负责人要装一架直升飞机,她也不知道要多少钱,怎么飞,“给你5000元,帮我装一个好的。”装好后,安群又暗地里让模型店的人赶紧教妻子飞行技巧。如他所料,妻子一下子就上瘾了。
以前妻子经常埋怨安群,说航模就眉飞色舞,说到其他的就没有什么话了。现在,她还是会这样说安群,只是也开始和儿子去抢安群的那些航模。“你可能见过父子抢航模,或者夫妻、兄弟相互争一个航模,但你肯定没有见过母子抢一个航模。”安群对自己设下的“套”十分得意,“在中国,全家一起玩航模的并不多。”
模友们的后备队
从爱好者到真正做起了航模公司,安群投入的不仅是时间和精力。
去年夏天,鑫翔科模型俱乐部赞助了全国航模大赛,为了保证比赛顺利举行,安群带着公司十几名主要人员筹备了几个月,连公司的所有面包车,都把后座改成方便折叠的设计,用来运送航模和设备。最后,比赛在北京郊外的水库边举行,各种航模在空中飞来飞去,人们喝着冰啤酒、吃着冰淇淋和烧烤,像是过节。
“我就是想做成一个狂欢活动,”安群喜欢做这样的组织工作,光是运送两台放电机就花了一辆重型卡车,“但北京这样的大城市需要发展航模运动,而且我们还可以以模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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