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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繁昌:世界名校纷纷拥抱在线教育


来源:凤凰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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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做客凤凰财经位于达沃斯现场的演播室,来到我们《凰家会客厅》栏目,为了达沃斯这几天我们会邀请各方的参会代表,跟我们的网友朋友们来逐一分享参会的感受,此时此刻我们请到演播室现场的是一位教育界的领袖级人物,让我们欢迎香港科技大学校长陈繁昌,陈校长,欢迎您陈校长。

陈繁昌:谢谢你邀请我。

主持人:我们知道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他是一个主要关注经济的全球性的论坛,但是经过40多年的发展,他的话题也涉及到了方方面面,无论是科技还是教育,都有很多的涉猎,我知道您今年又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论坛,就是Global university Leaders Forum,这个我也可以给朋友们介绍一下,叫做全球大学领袖论坛,这个我看到名字就很好奇,能不能先跟我们的网友朋友们介绍一下,这样的一个论坛是一个什么样的内容呢?

陈繁昌:首先我要给你我自己的看法,为什么经济金融方面的,为什么他要教育方面,我觉得我自己有一个看法,第一创办人他自己以前是一个教授,可是第二就是你现在在金融经济方面你不可以单独搞这个东西,这都是有关系的,跟我们教育方面跟科技方面,所以大部分时间你看到你是很多方面的领袖,不过你就是单独自己一个,好像我们也没有这么大的影响。

反过来,你经济跟金融方面,如果就是单独自己的话也没有这么大的影响,我觉得他的愿景就是要把所有不同领域的领袖聚在一堂,我觉得他这个很认同的,我自己也参加过两次,据我所知,他这个历史也是有不短的,最少十几年,这个很特别,因为我们教育界大学的校长在国际方面也是很多很多论坛的,可是基本不算大,好像这一次二十多国大学的校长,可是都是全世界最优秀的大学,最有名的,好像哈佛的耶鲁的。

主持人:牛津、剑桥。

陈繁昌:把所有这些大学的校长共聚一堂,也是很困难的,就是安排他们也是很困难,所以他们也把他的时间给,我觉得他觉得这个平台是很重要,这是第一。

第二个就是据我所知,以前都是比较美国、欧洲,这次地方的校长参与了,好像最近多一些亚洲的,尤其是中国,可是好像去年也是今年也是,我是香港来的校长是唯一一个,去年好像是天津大学校长也在,可是也不多,因为老实说我们在亚洲在中国在大学方面发展,最近也做的很好,可是也是比较近,最近才做的好的,所以他们这个觉得我们应该把亚洲有特色的校长也来参加,如果没有那没有意思,就是西欧方面的他来自己讲,现在你看全世界你看除了学生,中国的学生,就20%左右,全世界的新一届的学生,你看大学做什么好,亚洲也是很重要,所以我觉得这个很好。

你问我他们讲什么,不是细致的,因为都是校长,就是讲在世界方面在国际方面我们大家有什么共同的趋向,有什么共同的挑战,我记得去年我们讲两个题目,一个就是网上的教育,在线教学,我们叫mooc,去年还是比较新,所以去年我在这里就发觉,很多很多所有觉得有名的大学的校长,这个也是他们很紧张的。

主持人:紧张吗?

陈繁昌:紧张,紧张了一次。

主持人:敞开心胸拥抱这个在线教育。

陈繁昌:不是,因为有不同的看法,好像哈佛跟MIT,他们就合作,做了一个平台,现在我们学校也是其中一部分,好像北大清华也是,还没有创立,去年这个时候,就是去年才创立,有一些校长都觉得我们应不应该做领袖,他们的学校做带头,另一个学校就是如果哈想哈佛MIT做这个东西,我们不参与的话我们落后,因为这个变化很快,所以如果我们参与的话也有投资,很多这方面,我们学校里面我们自己的运作,因为有改变因为有投资,所以这个也发展的很重要,好像我们去年讲一个东西,今年你看论坛里面的题目,好像今年网站在讲这个东西。

主持人:讲什么呢?

陈繁昌:好像我们这一次的还是一个题目,很多学校的校长都讲在线教育,很多,我看了至少有五六个。

主持人:这里面大家的态度,因为在过去的这些年我们也发现网上公开课程越来越流行的一个应用资源,以前比如说这些名校的公开课只有在学校里的那些学生可以看到,但如今他把他搬到网上之后,尤其是像很多英文的课程还配有中文字幕,中国的普通网友都可以看到之后,他其实汇集了更广大的数以万计的人,你刚才说到这些大学本身他们对网上的公开课对在线教育他们是持有一个抗拒的态度还是拥抱的态度?

陈繁昌: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我的感觉就是有些大学的领袖就好像校长副校长,他们就比较,这是一个改变我们教育的方式的一个趋势我觉得,可是有一些教授他们可能抗拒,不愿意。

主持人:为什么呢?

陈繁昌:他说网上可以做的话不用请教授了,很有意思,就政治的这方面,他也说好像公立的大学就细讲,我不用给你什么资源了。

主持人:这个会不会造成就是教育的资源更加集中这样的一个趋势呢?比如说以前像我之前看过网上的一个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罗伯特希勒,他的金融的一个课程,如果我们一旦每个人都可以在网上看到这样最牛的金融学教授的课程之后,那其他的普通的讲述金融学的教授会不会就失业了,他的学生就不愿意再来听他的课。

陈繁昌:有可能。

主持人:全世界的课程都在听那几个最顶尖的教授的课程。

陈繁昌:现在很多意见,有一些教授就是说跟我的排除,我们不需要了,可是有一些教授也说,我们大学的教育不其实是上课,你学生跟教授沟通面对面这个是很重要,还有其他的沟通,所以你在线上做这个东西,是可以帮助这个东西,不是取代这个东西,但是我们自己的看法,我们香港就为什么做了一点投资,我觉得第一,就是线上教育对我们学生里面校园里面的教育应该有一个帮助的,这个意思就是说,你在平常传统的教育大学就是你在课堂里面听演讲,教授讲,回家做功课,现在他的意思你在家里面看教授讲课,你到课堂里面你就做功课,你就做功课跟教授沟通,就反过来把课堂跟你家里面的调过来,这个如果做的好的话,这个对我们学生的学习方面有很大的帮助的,老实说你一个教授你教一个很大的班,两百个人三百个人,你一个教授跟每一个学生的沟通有限制的,很少的,有些学生可能比较真的没有学到的话你也不知道,所以现在不同,所以第一个目的我们就是应该希望在线上面做的好的话,对我们每一个,我们学校的学生有帮助,第二个就是很多人都希望在这一个平台上面,因为我们可以取得很多的数据,这个学生他学习的时候他怎么真的学习,因为以前也不知道,现在你在线上面每一个学生什么时候看什么东西,什么时候他又停下来比较久一些,甚至他有困难那个地方,他的学习的习惯什么有困难,所以这个是很多很大的数据,我觉得这个在教育方面研究了也有很大的帮助,好像我刚才跟MIT的校长讲,他以前做副校长的时候,他开始MIT做这些方面,他跟我说这个是很重要,因为我们做科研的,对教育方面也有科研。

这一个对我们尤其是在亚洲方面,因为我们亚洲方面的大学在国际方面的舞台,也是发展比较晚一些,所以我们很多,瑞士一个普通的一个学生,他可能不知道我们香港在哪里,用中文上课的他也不知道,你让他放弃在瑞士方面的进修的机会跑到北京跑到香港,也有一个挑战,可是在网上,我们都比较平等,网上就很容易。

主持人:可是问题是网上当他面临所有的世界的大学的选择的时候,虽然你也能够呈现出来,但他未必会选择你的。

陈繁昌:所以你的材料要好。

主持人:至少他给你提供了一个公平竞争。

陈繁昌:比较了,当然你要看到哈佛,你看到怎么出名的,可能他还要选择这个东西,至少有机会,我觉得这方面,他说很多很多的学生,全世界,有钱的国家没有钱的国家,发展中发展以后的国家,都可以上网学你的东西,这个也有一个新的模式,我们大学方面,好像我们科大,我们几个月以前我们做了三个课程,他登记的有13万人,可是做完整个课程的只有大概10%左右,可是也有一万多啊,我们学校里面在我们本地学校也是一万多。

主持人:你们全校。

陈繁昌:全校里面就是一万多,三个课,就这么多,可是有一些我们发觉他这些学生不是在什么很穷的地方,有很多已经有学位的,在发展的国家里面,他有一个硕士的学位,可是他们有兴趣再进修,我们有一个课程是讲中国历史,在国际历史上面的地位,所以很多在国外的好像英国的美国,觉得我有兴趣,以前没有这个机会,我们用英语讲的,我们的角度也是比较国际化,讲中国,所以他们很有兴趣。

主持人:您刚才讲到的这些都是在线教育,给教育界带来的帮助、发展和进步,您觉得从负面的角度来讲,会不会有困难和挑战?

陈繁昌:负面可能我们最后发觉这个模式是对学生学习方面没有这么大帮助,理论上面应该有,也有很多人做这个研究,可是你不大规模做的话,好像如果你认为可能发觉,在这一方面你可能还要投资多一些,因为你一个教授你两百个学生,你请多一些沟通,你还有你的基建,好像你们的电台一样,要请这些人,仪器方面也有多一些,这个也不知道。

主持人:目前来讲,没有看到很多很明显的问题带来是吗?

陈繁昌:问题有,就是我刚才说的话,没有负面的话,应该是这个新的模式,其实还没有证明他真的要帮助了现在,现在还在试,可是如果真的成功的话,这个是一个很大的改变的,对于我们教育界,所以我们对这一方面,所以我们所有的都是讲这个东西,所以这一次也很多校长,今年很多人有一个经验,每一个讲讲他学校里面做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挑战,有什么成功,有什么不成功,交换一些意见,这个意思。

主持人:那么除了在线教育这一点之外,像这些世界一流的大学校长聚集在一块还讨论的一些什么其他的话题呢?

陈繁昌:很多的,好像国际化了,你知道现在以前很出名的学校在自己地方就可以,那里的政府记住你,可能有一些比较出名的,好像牛津、剑桥、哈佛的,我这国际方面很出名的学生可以去那里,你有他们的你就去那里,可是现在不同,现在你在美国,你在欧洲你做的好的话,你的学生他将来的事业,他将来的前途可以世界另外的地方很大关系,好像亚洲和中国。

主持人:还是有这样的现象。

陈繁昌:有。

主持人:像我很多他们当时在选择的时候到美国去念书还是在国内,比如说像无论是香港科技大学,还是国内的长江中欧等等这样的商学院,他也会衡量和比较说,比如说我去美国可能我接受到的更前沿一些的东西,但问题是我的同学我在当地的这些同学人脉关系帮不到我回国之后的事业发展。

陈繁昌:对,人脉关系很重要。

主持人:如果我去中欧或者长江,或者是香港科技大学念一个书的话,那可能我的同学以后都是在大陆香港做生意或者发展,那互相之间都可以帮助。

陈繁昌:这个很重要,还有另外一个,我觉得我不是说学生不要出国,因为你出国最重要的你要认识另外一个国家的文化,你认识他们的文化,这个对你自己地方国家的文化有更深入的认识,如果你这些你生活的,你可能没有比较,你去外面你看一看,你就觉得我们这个文化有什么好,可能有什么不好。

主持人:所以都有利弊是吧?

陈繁昌:对,我觉得这方面,所以一个国际化是很重要,你看在中国,你看中国,现在很多欧洲、美国、澳大利亚的大学在中国办一个分校,上海纽约大学在那里差不多开了,这个杜克大学在昆山也开了一个,在英国的也在宁波开的,现在比较多,在中东也是很多,你说MIT它也在新加坡,在俄国也有搞一些东西,也有,在新加坡搞了一个博雅的一个学院,有一些他自己学会,有一些没有出他的名的,他的品牌,他不出这个。

主持人:所以您的观点是说大学本身也要去做跨国的国际化的发展,像跨国公司一样。

陈繁昌:对,就是跟跨国公司一样,大学不是一个商业的机构,所以也有一点不同,因为中国你看的人,大学是什么大学,我们是研究性的大学,也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教育学生,另外一个就是科研方面创作知识,两方面都是国际化的,学生他自己的前途也是国际化,那么研究科研方面也是国际化。

主持人:包括大学里的教授和人才也是那全世界的。

陈繁昌:含全世界的。

主持人:在这样全球化的趋势当中,那您觉得像香港的大学,大陆的大学,相比像哈佛、耶鲁、牛津、剑桥来说,应该是说后期的发展没有像他们那么长的历史,那在这样的全球化,大家在同一个平台上,在同一个起点上竞争,我们会不会劣势会比较明显,就是我们会在竞争过程当中会比他们那么能够抢占学生资源,都有这样的情况。

陈繁昌:这个变的很快的,我讲一讲香港,我再讲一讲中国,我们也是好像我们香港大学已经一百年,跟清华一样,可是以前它的定位有一些不同,因为以前只有一间大学,所以它的精英很少的,精英的精英1%左右的中学毕业才可以进去,所以毕业以后香港大的机构,政府方面请他,可是现在我们不同的,现在大学很多方面,所以好像我们科大是香港最年轻的大学,可是我们的定位是国际方面研究性的科研,科技跟(00:20:18)方面的大学,我们在这一方面我们这20多年。

当然你说我们跟哈佛,跟牛津、剑桥没有达到他们,因为他们的历史是很多,可是我们在个别方面做的,你看我们现在做的都是有很多方面我们不比他们差,因为好像我们在那里也有教授来,我们最近在牛津请了一个教授,我们的(00:20:45),所以现在比较平等很多的,流动性是比较多很多,可是你看毕业生,我们毕业生比较年轻的,你说年纪比较大的,牛津是九百年的,当然很多毕业生做的很好,所以我看这一方面我们香港,我们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起步晚,可是我们定位好,系统定的好,我管理方面定的好。

还有一个很重要,就是我们中西合璧,因为我们好像我刚才线上教育也是,我们全部教书是英语,我们的教书都全球请过来的,我们管理方面也是,我们有(00:21:38)教授办学OK,这一方面我们政府也不给我们很大的空间,所以国外的学生来说我们也觉得很容易的适应这方面,所以我们在这一方面,可是我们香港是小的地方,我们人口不多,400万人,好像科研方面大的项目不是一个好像中国一个13亿的人口,这个机缘方面,所以我们香港一定要跟国内合作,我们有我们的优点,国内有国内现在做的很好,我跟国内方面我也跟很多大学的校长也有开会,有一点点的认识,我觉得现在大陆整个教育界有很大的决心要做的好,这个理由是很简单的,因为你看最近中国在最近的30年经济发展的这么好,可是它的基础是什么,基础就比较(00:22:41英文),就是人工方面,制造方面低成本,可是你现在不可以,将来30年不可以这么样。

主持人:那这个大的趋势其实我们大家都很明确,但我想最后一个问题也想请您谈一谈您在香港这样一个中西合璧的地方,反观大陆的教育,您觉得大陆目前的教育,尤其是高校的教育,它目前做的好的地方,优势在哪里?不好的地方劣势在哪里?尤其刚才您谈到了香港的优势的时候,您觉得有教授办大学,有学生自由,在这个方面是不是大陆现在还是比较欠缺的?

陈繁昌:我相信大陆的大学很多优势的我觉得,第一,有人才,因为中国真的很多人才,第二,现在有资源,因为国家政治比较好,也投资很多,我现在大学好像北大清华的每一个教授的投资比我们香港都多,比很多美国、欧洲的学校也要多,我觉得这方面。

主持人:如果这个问题展开说一下的话,国内大学的经费会不会也是过于集中到了几个出名的大学身上。

陈繁昌:这个长期情况我不知道,可是如果是的话也理解,如果不是的话你把你的资源平均的分开,没有一个做的好我觉得这个国家尝试的情况我不知道,如果集中在几间大学里你弄的好这个也可以我觉得。

主持人:那您刚刚谈了两个优势,一个人才,一个资源,还有其他的吗?

陈繁昌:还有其他就是现在中国在国际舞台上面,很多人对中国有兴趣,所以你去国外找教授,找其他人才也比较以前多很多兴趣来中国。

主持人:容易吸引人才。

陈繁昌:容易,你20年前、30年前你要他去中国,不可能的,吸引你很困难,所以我觉得这一方面我觉得(00:24:51),可是有一些问题就是因为这个起步比较晚,好像我们香港也是,大陆也是比较晚一些,所以这么多人投资钱进去要快,所以你的系统里面要适应,要有一点时间,因为你钱不够不好,钱太多太快也有一个问题,因为你的价值观你怎么做,因为办教育不是跟办企业。

主持人:不是为了盈利,赚钱。

陈繁昌:不是为了盈利,所以这一方面我觉得系统方面,文化方面还在改变现在我觉得,所以还没有定下来,我觉得这一方面就比较最大的挑战,好像我们香港的大学好像欧美的大学(00:25:52),你学生做什么也好,(00:25:57),可是中国现在在改革过程中不可以隔天做到这个东西,我也明白,所以你做不到的话也有一个限制,我们香港很多,我们也有大陆的校住的学生,他来到,他觉得我们好像科大比较国际化,比较有一个空间给他自己做他自己的东西,因为我刚才也讲过,现在中国将来30年,他最重要就是教育一般人才,他有这个创新的,有国际方面的领袖,可是如果你管得太多的话他不可以,我们中国你知道孔夫子教我们的,所以要尊敬老龄的前辈很多的,可是你怎么做到这一个创新方面,这是一个平衡我的意思,这个很重要,所以我自己觉得一定要给学生多一点空间。

主持人:自由的空间。

陈繁昌:自由的空间,就是怎么样才可以训练到一批学生思想比较灵活。

主持人:最后我不知道您有没有注意到,国内最近发生了好几件学校里边的腐败案件,有一些校长。

陈繁昌:好像我看报纸看到了。

主持人:这个现象您怎么看呢?

陈繁昌:我不知道这个(00:27:24)的情况,可是我觉得好像我刚才说这个国家发展就发展得很快,在过程中一定有这个东西,你看印度也有这个东西,香港印度这个很大的问题,香港20多30年间也有这个问题,因为香港30年前也是一个发展中的城市,所以你开始的时候一定有这个问题,所以问题你要应付,要面对这个问题,你要有一个决心,你要说这个不可以,所以香港20多年前创立的一个廉政公署,这个做了一个很大的变动,我不在香港那个时候,听到这个也是很重要。

主持人:那最后你能不能给国内的教育界一点建议,怎么样去处理这种在学校里面发生的腐败问题,有什么样的解决方案?

陈繁昌:我不是政府管理的,我觉得你一定要有人真正犯了这个东西,你一定要处理,你一定要说这个不对,因为如果不是的话,很容易很自然就是这个人做这么做,没有后果,还有他得了一个利益,那如果我不做的话,好像我吃亏,所以这个文化有人成的话就没有,所以你一定要做这个东西,当然做这个东西处理的话也有很多反对,这个是正常的,每个人都这么做,所以我觉得现在中国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个将来你不可以这么样做,不可以接受,我永远都是这么做了,所以现在就可以这么做,你觉得这个对你将来的发展有一个限制的,如果不做这个方面,我自己觉得。

主持人:所以还是要提高违法成本。

陈繁昌:对,我觉得要。

主持人:谢谢陈校长。

陈繁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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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wangk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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