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真堂事件”愈演愈烈，这场针对“活熊取胆”的道德指责，让归真堂的IPO计划深陷中途折戟的危机。作为归真堂的投资方，鼎桥创投合伙人、归真堂董事张志鋆于3月2日接受了凤凰网财经的专访。他认为，众多反对的网友被误导了，归真堂不存在虐熊，目前网上有人有意在屏蔽一些声音。张志鋆还举例称，一个向熊跪拜的动物保护主义者说假如归真堂上市的话，他也愿意做股东。[详细]
归真堂的投资方，鼎桥创投合伙人、归真堂董事张志鋆于3月2日接受了凤凰网财经的专访。他认为，活熊取胆对熊肯定是会有伤害的，我从来没有说过对熊没有伤害，但是在人类的福祉跟动物的福利之间假如你要进行取舍的话你会选择哪一个呢，这是一个平衡的问题。他同时还表示归真堂的熊是野生的子二代、三代了，已经是家养的，是驯化了的动物。 [详细]
对话张志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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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鋆认为，活熊取胆对熊肯定是会有伤害的，我从来没有说过对熊没有伤害，但是在人类的福祉跟动物的福利之间假如你要进行取舍的话你会选择哪一个呢，这是一个平衡的问题。
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家权威机构有相关的报告说，有中草药可以替代熊胆。用人工熊胆代替天然熊胆是个非常好的方向，但要等到技术发展到那一步才能谈这个问题。我们也非常希望人工熊胆的研制能有所突破。
张志鋆认为，有些人希望归真堂能活着，但不希望它做大，不希望中医药产业能够做大。张志鋆并没有指明他所说的“有些人”到底是谁，但他指出，假如把熊胆制品全部禁掉，中医药产品会遭受非常大的损失。
众多反对的网友被误导了，归真堂不存在虐熊，目前网上有人有意在屏蔽一些声音。张志鋆还举例称，一个向熊跪拜的动物保护主义者说假如归真堂上市的话，他也愿意做股东。
张志鋆表示，归真堂从来没有生产过保健品。张志鋆称，不能把归真堂直接看成一个养殖性企业，它是一个中医药企业。归真堂非常欢迎媒体和社会大众的监督，但是希望这种监督更理性，能听到更多理性的声音。
张志鋆强调，对企业来说熊是资产，因此不可能虐待它们。“一头熊要20万到30万，它的价值在那边，我为什么要去虐待熊？我是学经济的，我肯定是一个现实主义者，问题是所有东西都必须要跟现实的经济发展水平相结合。
张志鋆：首先第一句话是说到底痛不痛，专家说我看上去观察是觉得不痛，然后媒体的记者又说了，你不是熊你怎么知道它不痛，后来我到台上我就觉得按照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这样一个思辨的一个角色，并不是说我来主张什么，只是觉得现在有些过多的纠结于这个熊痛还是不痛我觉得是没意义的，打嘴仗有什么意义呢，这个问题的本源是什么，这个问题的本源是中医药原材料的取得与动物福利之间的一个平衡。 至于说这个熊痛不痛我还是那句话，我对熊肯定是会有伤害，我从来没有说过对熊没有伤害，但是在人类的福祉跟动物的福利之间假如你要进行取舍的话你会选择哪一个呢，这是一个平衡的问题，这个里面按照华盛顿公约，国际东亚公约，它是这样描述的，为了人类的福祉是可以使用动物的，但是在使用动物的同时，你要注意到动物福利，动物福利是什么，就是尽可能减少对动物的痛苦，要不然的话我们就不要屠宰场，我们就不要吃牛肉、羊肉了。
张志鋆：这个我要声明一下，恰恰这是误导了，我们的熊不是野生动物，它是野生动物的子二代还是字三代已经是家养的了，是驯化了的动物。
张志鋆：有，只要不是野外的动物，就不是野生动物，野生动物经过驯化以后本身已经具备了部分家养动物的性质，不是完全是野生动物我们抓的熊，我跟你说一代熊要做这个东西是不能做的，它的那个脾气是很暴躁的。没有经过驯化的话是没有办法做手术的，是这样一个情况，首先要说清楚的是第一条。第二条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的立法的原则是什么，三条，这个你回头可以去查。 第一个是保护野生资源，这是第一条。第二条积极驯化繁殖。第三条可以合理利用，也就是说我们动物是可以利用的并不是说不能利用，像目前这种条件下，目前这种经济发达水分下，我觉得是要追求一种动物平衡，不是动物平衡，就是要追求一种在利用动物的时候和注重动物福利的时候，动物和福利之间的一种平衡，而不是说我绝对的不能使用动物。
张志鋆：这个里面涉及到一个数理统计学的概念了，昨天我跟张小海先生(亚洲动物基金会中国区对外事务总监)也在一起辩论，他也提出来，我说你这个报告从哪来的，你这个报告是你自己的报告还是权威的报告，第一个问题，我一直在要求他回应的问题，第二个问题他287头熊，270头熊也好，287头熊也好，我们不去谈论其他的，我就想请教他的来源是从哪，他是从哪来的，收据的话应该有他的来源的登记，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我们学过数理统计学的，你说我不是随机抽样的，我并不是全国的熊场里面随机抽样的，我只是选了低于5%的样本，你推测整个熊的总数就是这样的吗？
张志鋆：我们的熊活得很好，为什么我觉得这次有这么大的(风波)，我要站出来，本来我是一个创投，完全可以不做，应该这个项目只是整个项目众多项目里面的一个。因为我觉得归真堂是被冤枉的，至少公众目前的情绪里面，有误导的成份。
张志鋆：我觉得上市的事情首先是一个合规合法性的问题，不是说某些人反对或者是某些人赞成它就能赞成的，假如说我们在网上搞一个什么活动，赞成某某公司上市，证监会就一定要批的话，那我觉得这个就乱了套嘛，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我觉得众多的网友是被误导的，我非常诚挚的想邀请你们到归真堂去看一看，我们到底残忍不残忍，你也可以去问一下当时这些去过的记者，它们残忍不残忍，我就告诉你，原来有一个记者去，当时写了一篇非常有名的文章的一个记者，他去看了以后，他现在都对我归真堂的报道就非常非常的中立，而且我觉得网上有意的在屏蔽一些声音，屏蔽什么声音？打比方，那天网上所有的报道都说一个动物保护主义者，说归真堂那边在向熊跪拜，你们不是爱熊，是爱它的胆，这些东西都是假的，但是你知道他最后讲了一句什么话吗？
张志鋆：他说归真堂的熊这种方式他能接受，假如归真堂上市的话他愿意做归真堂的股东，这句话没有一个记者报道，为什么呢？当然也有报道，但是这个绝对不是主流的声音，我觉得现在网上有一种力量，有意的在屏蔽一些公平的声音或者公正的声音出来。
张志鋆：哪些质疑呢？
张志鋆：这个问题又回到老问题了，在栏目上我当时也讲的很清楚，我说我诚意邀请所有的记者驻场24小时、48小时观看，看看到底有没有样板熊，有没有麻醉熊，我觉得这个事情非常非常的无奈。
张志鋆：对，我觉得非常非常的无奈，我们已经显示出最大程度的诚意了。说句老实话，应该是怎么样，现实生活中谁主张谁举证，现在我在倒举证，你们说我虐待动物，我让大家看我到底有没有虐待动物。你说我虐待动物，你拿我虐待动物的证据出来，他拿的证据是什么？他拿的证据就是他自己养殖场的证据，是我归真堂的吗？这个问题也说过了，问问他哪一种熊是归真堂救助的。
张志鋆：这个里面又有一个问题，这个我不能说其他的养殖场怎么样，因为我是看过其他的养熊场的，其他的养熊场里面也不存在黑马甲，我看到的。
张志鋆：当时我做的时候，我不可能拍照片，我也就是一起去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像黑宝，最南面可以到瑞鹤。像我们做市场调研，整个行业的前五肯定要调查的，前十肯定要调查的，不调查完不可能投的，因为我毕竟是真金白银投进去。
张志鋆：将近20个，有些数据我也就是进去看一看，重点调查的像大理的瑞鹤，像黑宝，我们都去过，而且都有访谈报告。
张志鋆：基本上跟归真堂差不多，归真堂里面技术上有一个什么好处呢？它的手术的水平要比其他的要高，同时归真堂销售的渠道，铺建起到企业的价值，它可能不是这个行业里面养殖规模最大的，但是它是整个市场占有率最高的。
张志鋆：您讲这话讲的不专业，可以确定，第一是什么呢，归真堂的产品特别OTC的两个产品，一个是熊胆胶囊和熊胆粉，本身是国家批准的，OTC的药品，第一个归真堂里面不存在任何保健品的问题，这是第一问题。第二个问题你们媒体一直在问我，因为那天也谈过，第三条重大违法行为，他们讲的是归真堂把熊胆粉放到保健品里面，我告诉你归真堂从来没有生产过保健品。
熊胆茶我们生产的是食品，这个我要再次澄清一下，2009年6月1号，中国新的食品卫生法颁布之前，企业是可以根据工业企业生产许可证和食品的安全许可证，这两个证按照国家的标准企业的标准和行业的标准来生产食品的，只不过假如是按照企业标准来生产食品的话，你需要到当地的执政部门去配案。这些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您刚才讲的它的产品现在目前的产品其实是三个，一个是熊胆粉，一个是熊胆胶囊，还有一个是所谓的清肝茶，现在已经不生产熊胆茶了，清肝茶也是食品。
它是由铁观音和几种中草药混在一起形成的一个食品，口感还不错，归真堂目前只有两种药品我们是不满意的，投资人我们是不满意的，为什么，因为我们归真堂也一直在往前推进，目前归真堂手上有三个核心专利，我一直在讲，核心专利一个是治疗乙肝的，乙肝颗粒，现在已经金融到二期临床了，一个是治疗肝纤维化的，还有一个是保肝制剂，这是核心专利，同时在申请四项专利，同时我们也在开发一种药，专门治疗直肠癌的药，这种药的话应该说从目前我们对30病例做的一个调研以后，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所以我说觉得你们不能把归真堂直接看成一个养殖性企业，它是一个中医药企业，而且归真堂每天都在进步，我们不排除做一个上市公司，我们非常欢迎媒体和社会大众的监督，但是我们希望这种监督更理性，能听到更多理性的声音，不要是为了谩骂而去谩骂，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张志鋆：因为归真堂想上市。
张志鋆：我现在也一直在奇怪，假如你觉得这个问题，你觉得这个公司有问题的话，它为什么上市它就有问题，不上市它就没问题呢？我也想。
张志鋆：对，这是第一个问题，假如你觉得一个企业上市它是有问题的，那为什么它不上市就没问题呢？从我的角度来考虑，可能是不是存在一些这样的猜测，有些人希望它能活着，但不希望它做大，不希望我们中医药产业能够做大。
张志鋆：不，你听我说，我确实不能把熊胆制品等同于中医药产品，但是我跟你说由于它整个市场的规模，假如把熊胆制品全部禁掉，中医药产品会受到非常大的，遭受非常大的损失，我不能说是有什么阴谋论，这个我们不能说，但是我知道，你知道这个本身是一种竞争的关系，我以滔罗特和优思弗来举例，优思弗和滔罗特是国外能合成的，是国外的药，中国现在还不能合成，它主要是牛黄熊去氧胆酸，现在是这样，能够合成熊去氧胆酸的企业是很多的，全国都有，世界上都有，我们也有，能够合成人工牛黄熊去氧胆酸的只有这两家，而且这两家去年在中国的销售达到40个亿。
张志鋆：动物保护我觉得这个在目前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就这种理想主义我觉得非常赞同。
张志鋆：意识也是对的，我也有这种想法，我家养条狗，我也会对它有感情，这个都是一样的，但是问题是，这里面最大的问题就是你不能把利用动物的一个行业，称为不道德。
张志鋆：哪些质疑呢？
张志鋆：对，这是我的观点，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在目前的经济条件下，或者讲目前的商品经济或者市场经济下，要保证别人的选择权，商品的选择权，你有你的偏好，我有我的偏好，你不能因为你的偏好然后就不允许别人的存在，这是不对的。
张志鋆：能够为医患解决伤痛。
张志鋆：对。
张志鋆：这个我觉得太无耻了，说句老实话无稽之谈。所有的熊，它都是有号的，在当地林业部门都要登记号码的，它死了以后，熊厂是没有资格来处理的，都是由林业部门亲自来处理。
张志鋆：具体的它有规章制度，因为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也不能乱讲，你可以去看相关的一些处理的规章，这个都有的，绝对不是像你们想象的那样。
张志鋆：肯定会善待，因为它有相关的法律法规，因为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觉得你们可以向林业部门咨询。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不可能的事情，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我还是这么想的，没有必要虐待熊，我们只是在保持一种平衡。
张志鋆：对不起，我到现在为止已经有点Out了，前两天他们刚刚帮做了两个微博，微博上的事情我知道的不是太多。
张志鋆：这个事情倒是没有，假如您需要知道这些情况的话，我可以找专门的人把相关的资料通过这种方式，来向社会公众做一个交待，但是具体情况我不是特别了解。
张志鋆：这个基金会组织我觉得很奇怪，昨天也在问张小海（凤凰网财经注：张小海为亚洲动物基金会中国区对外事务总监），我问他的第一句话，我说你拿的不是归真堂的东西在网上散布，对攻击归真堂，你是怎么想的。
张志鋆：他说，我拿那些照片是因为我拿不到归真堂的照片，我就问他，作为一个正常人，你是不是因为拿不到归真堂的图片，你就拿一些不是归真堂的图片，就会攻击做这种事。他就哑口无言，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昨天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他也没有回答，很失风度的跟我讲，你回家慢慢算。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我说你们2010年总共黑熊只救了10头熊，但是他花了2000万人民币。
张志鋆：都有，你到报纸上看，《经济观察报》上有，我也作为一个读者，我是了解到这个情况，所以我向他求证，平均下来一头熊大概花了200万。
张志鋆：归真堂正常的一只熊十几万到二十万。
张志鋆：养殖费用一年大概一两万，我不知道这个怎么来解释，我希望他是不是能够公布一下他的明细，因为我也可以质疑，现在是一个质疑的社会，他也可以不回应，他也可以完全不回应，这是第二个。
第三个，我知道他从2006年到2010年，他的募资额增加了一倍，这都是网上的数据有的，报道有的，但是他的成本增加了八倍，他的管理费用，因为我是学财务出身的，他的管理费用和他所谓的运营费用加起来，超过10个点，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不允许的，你去看看红会，原来的慈善基金会它的管理费是不允许超过10%的，我不知道他怎么来解释这些问题。
至于他有没有接受到其他的商业贿赂之类，背后的一些商业捐赠，我没有证据，我也不能乱讲，但是我希望他能够提供证据证明他跟这两个药厂没有任何关系，滔罗特和优思弗。 。
张志鋆：这个问题我已经和媒体谈过，他的声音不代表归真堂董事会的声音。
张志鋆：现在企业界都告诉我们，董事会投票表决才能决定一些事情，而不是某一个董事在说话，我不知道这个解释是不是合适。
张志鋆：我觉得是这样，我从来不讳言这是一种商业行为，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我觉得只有像归真堂这样的，既重视动物福利的企业，又能保证中医药取得中间平衡的企业，上市了以后，它才能整合整体整个行业里面的不规范行为，提升整个行业的动物福利的水平。
到目前为止，这个行业是符合国家法律规定的，我们只有通过经济的力量进行整合，才能够想一些落后的，或者这种行为淘汰掉，这也是符合国家关于繁殖叫做扶强除弱，加强引导的这样一个方针。
张志鋆：我们风险投资本身存在蛮大的风险，我的底线就是一个正常的商业回报，这是第一个。第二个问题是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谈这个问题好像为时过早，还没询价，还没有进行路演的一系列情况，你去谈这些东西我觉得都没有价值。
张志鋆：这个问题我刚刚已经回答了，我觉得这个问题里面有蛮多被误导的成份，公众有被误导的成份，这个跟我们去年应对错误是有很大的问题，去年我们做了一个鸵鸟战术，认为能拖，拖过去就行了，不面对，拿出了这些不是归真堂的东西以后，公众认为归真堂就是这样一个很血腥，很残忍的企业。
说句老实话，假如我没有去过归真堂，假如我只看网上的图片，我也会义愤填膺，我也会站出来讲话，但是我觉得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大家可以在网上各自发表自己的言论，但是我觉得有两条。第一个你的言论应该是负责的，你去看过，确实是看过，这是第一个。第二个，不要试图去影响他人。
张志鋆：我这个里面是希望这样，我觉得我们是被误导的，我一直觉得归真堂去年没有站出来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拿着不是归真堂的图片，拿着20年前的图片，然后来诬蔑和攻击归真堂，我觉得这是不公平的，没有谁去过归真堂，你们去过吗？
张志鋆：有记者去过，你可以问一下那些去过的记者，这种方式是不是很残忍，我来给你描述一下，因为我情况比较了解，第一个熊每天在引流笼里的时间不超过2分钟，每天只引两次，一次大概70毫升，熊是自动走入这个引流笼的，不是人类驱赶。
张志鋆：自动走入。
张志鋆： 但是假如对它有伤害的话，它会进去吗？
张志鋆：你听我说，熊是我们的资产，我们不可能虐待它，你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绝对没有可能性，一个公司的资产，一头熊要20万到30万，它的价值在那边，我为什么要去虐待熊？请你告诉我，我有这个冲动吗？不是为了说我站在这个里面，我们是生产经营的生产厂家，有了利益这就是一个很羞耻的事，我跟你说按照经济学的，我是学经济的，我肯定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也很尊重这种理想主义者的理想，我对理想主义者这种理想我很赞同，世界大同我也很想，但是问题你所有的东西你必须要跟你现实的经济发展水平相结合，我那天举了一个例子，我说我们现在把熊禁了，我这个熊禁了很简单对吧，如果政府一直用力把它禁掉会产生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熊厂关了以后这些熊怎么办？我想请教你，你能回答吗？
张志鋆： 把那个食品放在那边的话，熊会自动进入，不是人驱赶进入的，这是第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记住，不是人驱赶进入的，第二个。
张志鋆：你能回答吗？你把这些熊杀了呢，还是说把这些熊放回野外呢？
张志鋆： 你让我讲完，放回大自然它本身是家养的动物，它没有野化的能力，相当于你把这个一万头总军全部杀掉，你们保护了动物吗？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假如由它们这些野生动物保护组织或者是这些动物保护组织，不允许利用动物的这些人，领回家他们家去养行吗？你要不要考虑到你的成本？那么这一万头熊你到底是让它繁衍还是不让它繁衍呢？不让它繁衍，把它们养老送终的话，那你又侵犯了动物的另外一个权利，繁衍权，你让我讲完，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假如这些熊不停的在扩大的话，扩大到60多万头或者是10万头以上的话，我们的社会资源去养这些熊，你觉得在人类的福祉之间和它，换句话说是我把这些社会资源去救助下岗失业工人好呢？还是养这些熊好呢？这是第二个问题。
张志鋆： 你让我讲完，放回大自然它本身是家养的动物，它没有野化的能力，相当于你把这个一万头总军全部杀掉，你们保护了动物吗？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假如由它们这些野生动物保护组织或者是这些动物保护组织，不允许利用动物的这些人，领回家他们家去养行吗？你要不要考虑到你的成本？那么这一万头熊你到底是让它繁衍还是不让它繁衍呢？不让它繁衍，把它们养老送终的话，那你又侵犯了动物的另外一个权利，繁衍权，你让我讲完，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假如这些熊不停的在扩大的话，扩大到60多万头或者是10万头以上的话，我们的社会资源去养这些熊，你觉得在人类的福祉之间和它，换句话说是我把这些社会资源去救助下岗失业工人好呢？还是养这些熊好呢？这是第二个问题。
张志鋆： 为什么不存在矛盾呢？我跟你说，我们学经济学的首先告诉我，经济学最最重要的一条定理是什么，资源是稀缺的，假如资源是无穷无尽的，那我们就没有经济学了，你爱怎么用怎么用，但是资源是稀缺的，假如在两者之间比较的话，你说你用你的社会资源去救助下岗失业工人好，还是说救助熊好，我想请教一下。
张志鋆： 您说。
张志鋆： 这个我觉得，政府的事情我觉得我不愿意多谈，因为政府有它自己的考虑，但是公共政策的制订者，肯定不是说只要有反对的声音我就把它一禁了之，很多东西是个平衡的过程，虽然我不是做政府的，假如我来跟他们换位思考的话，我也要考虑到这个产业的工人，我也要考虑这个中医药产业的发展，我也要考虑一些其它问题。当然我觉得这个里面其实不矛盾的，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平衡，怎么样既考虑到这方面的因素，同时又考虑到这方面的因素，同时我要跟您说一下的，就是从动物保护的这种角度，从你纯野生动物保护的角度来看，我觉得中国的这个野生动物保护法，这个政策是对的，我们在80年没有实行这个积极驯化的这个过程的话，大概也就是8000多熊，野外就是8000多熊，但到2002年的时候，野外的熊已经恢复了48000头，你说这个政策难道是不对的吗？它其实有一个小种群保护大种群的概念，这个当然在国务院新闻发言人的那个记者招待会上的一些资料你也可以去查一下。
张志鋆：我已经讲了蛮多遍了，这个项目是我从2008年5月份接手的这个项目开始调研的，当时非常慎重，因为我一个朋友跟我谈说这个项目不错，我当时就觉得这个项目肯定有问题，说去取熊胆的方式比较残忍，当时也会有这种想法因为我跟社会的公众是一样的，他说你去看一看，这个企业好像是这个行业的标杆，你去看一看，我去看了以后我觉得这种方式我们接受，至少这种无管引流的方式我觉得我能接受。
因为它已经在目前的技术条件下，最大的可能的降低了对熊的伤害，不是说我们从来没有说过对熊没有伤害这个也不现实，我去看了以后我觉得能接受，能接受以后我就向我们的投资会预报了这个项目，同时也开始在进行整个行业调研，投资这个项目的原因我觉得最重要的原因主要有三个，第一个原因我们投资都是投前三的，它的生产规模已经在整个行业里面排到前三位以内了。
第二个问题我们对医药这个产品的利润肯定要看重，要求整个医药行业本身是一个弱周经济周期的行业，它的利润不动，以及它的我们所谓的经济学里面叫需求弹性是比较小的，需求弹性不会说随着你整个经济周期的影响，经济周期出现弱周期以后就一定会造成销售方面的影响，这种受经济周期波动的影响很小，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我觉得当时想投的是因为整个熊胆产品是目前中医药里面最完成的一套产业链，涉及到123个品种，183个企业，整个市场的容量大概在200亿到300个亿的样子，是个非常大的市场，而且中国的肝胆病人，你刚才老说中国病，这个市场容量非常大，所以说我们从投资的角度来考虑，市场的天花板决定这个项目的成长性。
张志鋆：你这个问题应该问专家，据我了解的情况目前是不能替代的，所谓现在的替代有两种声音，一种声音是所有的中草药都能替代生产，这个是一个说法，但这个其实是来自于一个香港的中华国医医学会，地球香港峰会的网站的一个东西，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家权威机构有相关的报告说这些中草药可以替代熊胆，它只是替代熊胆的某一个功能，因为熊胆是综合奇效的，熊胆现在里面的成份它是一个复合物，它不是某一个成份在里面奇效的，它有牛黄熊去氧胆酸、有熊去氧胆酸、有牛磺鹅去氧胆酸、有胆红素，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一个成份在里面，我们现在不知道哪一种成份最后对它起的是能起作用的，第一个而且熊胆制品它治疗的范围很广，以痰热清为例，它可以治疗那个急性肺炎，急性支气管炎，急性气管炎，而且还可以治疗手足口疫，还可以治疗胆囊炎，这个你可以看它那个。
张志鋆：你让我讲完，这个里面就是讲替代性的问题，这个是草药替代性的问题，这是第一个，第二个问题就是讲所谓的人工熊胆替代天然熊胆的问题，我觉得这个是个非常好的方向，我们觉得也是因为，假如这个技术发展到这种水平，人工熊胆确实能替代天然熊胆呢，我觉得到了这一步我们再来谈这个问题，我觉得也是很好的，但是我对人工熊胆的研制我一直是不排斥的，我们也非常希望能够有这一方面的研究或者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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