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而亮：媒体应跨越外宣和内宣间鸿沟 助力中国文化走出去

凤凰网财经讯 2010年12月10日，由欧美同学会企业家联谊会主办的第九届中国企业实施走出去战略论坛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召开，凤凰网财经全程图文报道。中华儿女报刊社社长、总编辑李而亮在“圆桌论坛二：文化传播事业”上演讲。以下为文字实录：

主持人唐季礼导演：非常感谢，等于是我们中国的企业，首先必须要建立我们企业的内部文化，提升我们的企业文化，而且在我们贸易当中，我们应该要大力推动中国的文化产业，里面的文化产品，让人更加了解我们中国的文化。谢谢蔡女士。下面我想请我们李而亮先生，他是在报界，一直都是做总编辑，作为一个总编辑，他的学问，他的见识，每一天看的新闻的内容之多，那他的学问是非常深的一个人，所以从报业的媒体这个方向去看，中国文化，我们其实如何可以通过新闻媒体，我们除了宣扬以外，我们除了寻找好的东西出来，在通过这个媒体，我们其实更需要认识多一点国外的文化是怎么样的，我们是该怎么样去走出去呢？

李而亮：谢谢各位，肚子这么饿了，还坚持在这个地方听我们不一定很有收获的发言，我尽量说得让大家有收获一点，前一场听了大家都强调文化要怎么样走出去，怎么加大步伐走出去，加大力度走出去，实际上作为五千年大国来讲，这是毫无疑问的，我们中国文化早已经走出去的了，包括我们民国时期，包括李小龙功夫，他当时也是一种文化的形式走出去，当时在世界上引起非常大的轰动，为什么到了新的世纪，反而觉得我们的文化在落后，我们的走出去的步伐很小，刚才大家谈到文化产业的问题，谈到了很多创作上的问题，还有其他方面的问题，但有一个很实质性的问题，没有可能是没有意识到，或者是不太愿意谈，就是到底我们的文化是不是都能走出去，有没有不能走出去的，或者是不便于走出去的，不便于走出去的文化，主要在什么地方？在我们整个文化里面，它能占多少？在这里面就引申出一个问题，我们的文化是不是所有都能为世界所接受的文化？那么从宣传上面来讲，我是搞报纸，搞了30年，从宣传上来讲，我们中国有一个独特的现象，这是在其他国家可能没有的，我们分外宣和内宣，外宣就是对外说话，对外做宣传，内宣就是对内说话。我们就考虑，我们在文化输出的时候，我们主要都输出什么东西？一个功夫片，一个古装片，再一个就是京剧，民乐，还有其他能体现舞狮子和杂技之类的，恰恰我们很多在国内我们投资很大，认为很叫座的东西，我们往往出不去，出不去就有一个外宣和内宣的问题，你比如说我们《江姐》这个歌剧，已经演了多少年了从60年到现在，江姐这个角色换了好几代了，但是这个剧目出不去，因为出去以后，外国观众就不理解，你被另外一方面抓，被国民党抓了，又是作老虎凳，又是打竹签，为什么不招呢？你叫我的话我就招，何必吃苦呢？但是我们就是要弘扬这种精神，但是这种东西就出不去，《白毛女》包括去年的《建国大业》，还有今年的《建党伟业》这是出不去的，这些正是我们花大力气花了很多钱来做的事情，恰恰像这样的影片，这样的文化，在我们国家称为主旋律，少林寺不能称为主旋律的，《天地英雄》还有这些功夫片，不能称为主旋律片，恰恰是这些称为主旋律片的东西作为一种文化工程来塑造的，比如说去年60周年，我们花了很多钱拍了一台大的歌舞剧，叫《文艺复兴》，实际上这台晚会从艺术观赏度来讲，是非常高的，但是作为文化交流可能不太恰当，这里面就存在，我们中国文化和实际上分为，有很多跟世界能够共同沟通的，这种文化现象也有很多可能是不能沟通的，那么不能沟通这一块怎么办？那么还走不走出去，需要不需要走出去，要走出去怎么个走法？这就需要从我们媒体来讲，我们在报道上，在引导上怎么变换一个口径来说，你一定要说，这个剧就是歌颂中国共产党，歌颂怎么打败蒋介石的，你恐怕出去就难，但是你换另外一种宣传的办法，换另外一种引导，有可能大家就能接受，你比如说今年初我们在主办一场陕西民歌欧洲行，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实际上陕西民歌挑的也都是红歌，南泥湾、东方红等等，这些是民歌的，已经是红歌了，所谓红歌有很明显的意识形态，教育的功能，我们称为主旋律的歌曲，这些主旋律的歌曲在维也纳大厅里面，怎么演唱，媒体报道不能那么报道，我带团去，很多记者去，他们当时很兴奋，陕北的民歌能在金色大厅响起，东方红响起维也纳大厅，你这样就报道就糟了，人家听懂了你唱毛泽东，但是只是毛泽东这个人，你换成你爹也能接受，但是毛泽东能在欧洲大地上，大家鼓掌，中国人感到自豪和骄傲，这就有问题。另外东方红唱的是共产党像太阳，唱到哪里哪里亮，你让把红旗插上全世界，那就是搞恐怖主义呢！

从媒体上来讲，外宣和内宣我们这里有一个鸿沟，但是我们走出去以后，我们怎么把它变成大家都能接受的文化，这是媒体的责任。谢谢！

主持人：非常好，其实我们该拿什么出去，所以其实我们的文化工作者，其实也应该有社会责任感，我们的作品拿出去代表我们民族的文化，到底什么我们该拿出去，什么不该拿出去，这个是见仁见智，可是我觉得社会责任感，对于文化产业人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们的主旋律电影，听社长的建议，我们更加市场化、商业化，把商业化的手段用在主旋律的定影里面，可能成功率会相对比较高一点。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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