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山泉5月6日新闻发布会实录

2013年05月06日 18:04
来源：凤凰财经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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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各位媒体的朋友大家下午好！我是农夫山泉股份有限公司的周正华，今天下午将由我来主持农夫山泉饮用天然水标准新闻发布会。非常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到新闻发布会现场，今天到会的有来自传统媒体、网络媒体的记者，也有自媒体的博主，从4月初开始，农夫山泉标准门事件引发了公众对饮用水标准问题的关注，该事件对广大消费者，对整个饮用水行业，对农夫山泉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我们也深感责任重大。

今天的发布会将由三个部分组成，首先我们董事长、总裁钟睒睒将就标准问题全面阐述农夫山泉的观点。第二部分对农夫山泉标准不如自来水事件过程进行回顾，最后，是答记者问环节。

为保证会议的顺利进行，请大家将手机调至静音或振动状态，如有问题也请先记录，并在最后的问答环节提出，谢谢大家的配合。

现在新闻发布会正式开始，有请农夫山泉公司董事长、总裁钟睒睒先生阐述有关标准的问题，有请钟总。

钟睒睒：尊敬的新闻界的朋友们，新媒体的朋友们，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农夫山泉是一个做饮用水的公司，它的责任是非常强大的，第一项是做好的产品。农夫山泉今天在北京自己的首都召开新闻发布会，我们并非自愿，农夫山泉从创立至今遇到过三次重大危机，我们开过三次新闻发布会，唯这次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我自己，祖国首都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我希望能够在这儿寻找到真理，在这儿，我相信言论自由，在这儿，我相信法律之下人人平等。下面我正式开始讲国家的、民族的标准体系和农夫山泉的标准体系。谢谢！

第一部分标准，标准化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标准化法是出于所有法律的标准，标准法的第六条这样描述，需要在全国范围内统一的技术要求，应当制定国家标准，国家标准由国务院标准化行政主管部门制定，在全国某个行业内，统一技术要求，可以制定行业标准。

下面省市自治区、直辖市，行政主管部门制定各地地方标准，并报国家标准化部门和国务院行政主管部门备案，在公布国家标准或者行业标准之后，该地方标准废除。

大家注意，必须要制定标准之后在可以废除下面的标准。

第二章，标准的制定。生产企业的产品没有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的，应当制定企业标准，作为组织生产的依据。已有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国家鼓励企业制定严于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的企业标准，在企业内部适用。

中华人民共和国标准化国务院实施条例有更一部阐述，对已有国家标准和地方标准的企业鼓励严于国家标准、行业标准或地方标准要求的企业，在企业内部适用。

中国饮用水的标准体系

我国国家饮用水的标准体系基本完整。

我国国家饮用水的标准体系基本完整，标准从两个纬度来讲，第一个纬度从行政级别高低，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地方标准、企业标准。行政级别越高，越具备强制性。第二个纬度是时间纬度，新标准自动替代老标准，新标准颁布以后，老标准即行进行废止。从强制力来看，GB国家的，GB行业标准，DB地方标准，QB企业标准。这个标准强制性顺序，从高到低，企业标准的创新水平从低到高，技术要求从低到高，所以企业的创新能力完全表现在企业标准的应用和执行上。

国家食品标准体系，分两大体系，第一卫生安全标准体系，第二质量标准体系。这两大体系互为补充，互为监管。也就是满足任何一项都不为一个完整的标准，也就是说满足安全标准，是任何企业无需先试，强制执行。质量标准是每个企业可以创建的它的个性，它的个性所在是企业标准，是质量标准体系。质量标准体系的高低好坏，表现了一个国家的创新能力。这一套体系自动执行，无需。由国家质监局标委备案的标准体系是质量标准体系，由国家质量总局，地方标准由地方执行。安全标准体系再下来是强制执行。质量标准体系是民事强制执行，也就是标签上所有的文字都是任何一个生产企业的承诺，具备法律效应。

农夫山泉的标准体系是将安全、质量合二为一的形式，也就是所有的企业标准都是将质量和安全两大标准在一个标准下合二为一，但是它受所有法的管理，也就是说地方标准，国家标准，所有标准都强制管理，大家对这一点有没有异议，也就是企业所有标准，只要有国家标准，一项标准管一项，两项标准管两项。也就是企业标准只要低于一项，其中一项，低于国家颁布的质量标准里，安全标准里，都将自动强制管理，无需告知。这就是标准法体系的完备性。

《食品安全法》

国家食品安全法在三聚氰氨事件之后，国家举全国之力出台的相对完备的食品安全法。食品安全标准创新第27条，食品生产经营应当符合食品安全标准，别每和下列标准。用水应当符合国家规定的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这句话是一个重大的法条，也就是这句话规定了你生产面包也好，生产饮料也好，生产饮用水也好，它的最低标准就受

现在举例说明国家纯净水标准的两大系统，GB17324为安全标准系统，卫生标准系统也称标准安全系统，所以国家强制标准一般在瓶子上，瓶标上不表示，但是它不等于不强制。GB17323一般企业在瓶标上标识，说明产品执行的标准。GB国家标准纯净水标准，它的管理标准是自来水标准，也就是我讲的它的用水必须符合5749—2006，也就必须符合自来水的标准。所以如果不符合自来水标准，任何一种水将是非法生产。

我们请看标签，这是可口可乐的标签，产品标签上一般标识产品的质量标准，这并不意味着企业并未执行卫生标准，卫生安全标准，可口可乐瓶标上标的GB17323上面的17324没有标注，它可以标注，但现在一般行业选择，标注的一般为质量标准，因为安全标准没有个性。

这一份是怡保纯净水的质量标准，它同样标注了GB17323，它从自来水当中获得水源，必须符合GB1749—2006，然后进入工厂生产，必须符合GB17323，这样才构成它完整的生产链，所以像纯净水为例，基本上三个标准管这一瓶纯净水。

天然水的标准系统同样上面国家强制标准的上位标准是GB5749—2006，因为是食品安全法的标准。瓶装饮用水的国家标准GB19298为国家安全标准，DB质量标准为浙江省的DB33383，农夫山泉同时执行浙江的质量标准和强制执行的国家安全标准，农夫山泉执行地标，不等于只执行地方标准。同一指标值有不同实现的时候，要从严执行，从严执行是强制管理规定，国家瓶装饮用水的强制管理标准19298当中有非常细项的说明。

有两个强制标准管理着，所以浙江像农夫山泉无需先称这个标准值自动更换，自动改善。

GB、DB饮用天然水标准项目多于GB纯净水标准，天然水共有57项标准，纯净水有22项标准，我们下面对应着看，我为什么要讲这个问题，也就是说地方标准一般意义上一定是高于国家标准，这是没有疑问的。

(PPT)这一章是同类型比较的22项。这一张是纯净水没有的加纳钙，对人体有益的信息。这一章也是纯净水没有的管理系统，每一项管理标准，多项管理标准，就有多一项严格管理的要求，就有严格多一项的检测。农夫山泉目前执行的DB33833到底水平怎么样，落不落后，这个问题我想再强劲阐述一下。

从项目数来看，目前来说浙江DB3383357项，GB17323、1732422项，从项目标准上完全高于国家标准，项目数从地方标准来看，2005年浙江质监局制定了农夫山泉参加的DB3833，项目是57项，福建省在2009年出台的饮用山泉水标准项目是28项，湖南省在2007年出台的项目是37项，重庆市在2001年出台的项目是25项，云南省出台的天然山泉水标准是35项，广东省出台的天然泉水标准，2001年出台的是39项，广东省天然净水标准是40项，从项目管理商来说，农夫山泉并不以为自己项目多就是标准高，但是说明了一点，DG3833在今天全国范围之内仍然不失为一个先进的地方标准，有它的科学性。

再看农夫山泉的临时标士，因为农夫山泉对公众，动消费者承担的责任，不仅仅是标准，还有标识，这个标识宣誓了农夫山泉对公众的承诺，农夫山泉的PH值7.3正负0.5，5749是6.5到8.5，17273是5.0到7.0。浙江省的地方标准3833是5.5到8.5，农夫山泉自己称自己强制要求自己7.3正负0.5，也就是6.8到7.8。PH值是水当中一个相对综合的指标。

我们再看下页当中的明识值，DB3833规定一项指标达到就符合合格产品，但是农夫山泉向消费者和公众承诺五项标准必须同时符合，农夫山泉从开始生产第一瓶水起就没有对自己要求过可以对消费者不负责任的态度。每一项工作我们都竭尽我们的能力，坦诚面对公众。

这是标签上《中华人民共和国质量法》上是这样表述，消费者完全可以凭这张标签到任何法院去起诉，这是企业的标准承诺。我们在标签上，并不仅仅是表示了这些值所放的指标，我们还承诺了我们的工厂必须建立在哪里，我们的水源必须标在哪里，我们不在水当中添加任何矿物质，我们不添加任何添加剂。我们不使用任何自来水。

只有一个产品质量标准GB17323，除了这几个字以外，有什么信息告诉了大家，产品信息是生产者与消费者直接沟通的来源，明示产品信息是消费者对生产厂家进行监督，生产厂家对消费者进行承诺的一种诚实的态度，你说得越多，你就承诺的越多，你说得越是少数，就做得越少。我希望大家能帮农夫山泉一个忙，把所有产品的标签贴在一起，大家就不难发现农夫山泉是诚实的，还是虚伪的。所以农夫山泉绝对不会低于任何国家标准去生产自己的产品。

第二部分、第三部分阐述我们的观念，我相信农夫山泉是一个有理想的公司，世界卫生组织的饮用水水质准则当中第二版是这样表述的，它对人安全饮用水的定义，按人的平均寿命70岁每人每天饮用2升水计算，因饮水而患病的风险要低于百万分之一。也就是100万个人里因水而患病的人只有1个人。这是世界卫生组织对饮用水标准的定义。安全的大的框架定义。

第二我们再看内文。世界卫生组织的水质准则146页，它对水中的钙这么表述的，水中钙典型摄入量约为成人总摄入量的5到20%，水中镁的典型摄入量约为成人总摄入量的5到20%，钙和镁为水中硬度标志物。美国心血管表述，水中的硬度与心血管病发病率成反比，如果水中的硬度如果没有，会反方向影响心血管发病率的提高。当然这个推论有待进一步医学界的证实，但是世界卫生组织的表述就是这么说的。

2005年，世界卫生组织在日内瓦召开了水中营养的专门的学术研究会，学术研究会上，各个专家提供了一大批论文，这批论文集中表述了水当中的营养对人体的重要性，水当中非常多的微量元素至今的作用未被人类所知。所以对水不要轻易地下结论，哪一个好，哪一个不好，所以农夫山泉只生产自然状态下的没有被污染的水。因为我们相信一件脏了的衣服很难洗干净的道理，它总会在衣服上留下痕迹。出于对公众健康的考虑，农夫山泉也是国内天然水的首创者，农夫山泉标准中规定的必须含有矿物质，水质必须承若碱性。农夫山泉明示值表示的加纳钙镁偏硅酸和我们施测值是完全不一样，我们一般是明示值5到6倍，我们知道有些媒体会报道你的明示值少于多少，少于多少，这是为了让一个企业有一个安全的保护，请大家谅解。农夫山泉的品质，我们认为标准是产品质量的法律，产品质量是标准管理的最终成果，高的质量是严格管理，高的质量是严格管理和高标准的共同结果。因为我们不相信一个高标准的东西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会自动落下来，没有严肃的标准和严格的管理，产品质量是无从保障的。

农夫山泉目前执行了最高行政级别，农夫山泉的品质用数据说话。丹江口、道岛湖、万绿湖和长白山，四处水源地，产品对照，全套106项加上内控31项，137项全套检测报告，这套检测报告，我们想挑战。其中12项优于国标11到15倍，11项优于国家50到1000倍。

下面是指标的细项。国家不是为了这一次辩论才到美国国家实验中心去做了水质测试，大家从报告中注意到我们是2008年的报告，因为2008年国家启动了国家天然瓶装饮用水的国家标准的起草，所以我们为了让自己到国外量一量我们到底是1.8还是1.7，我们送水到国外检测，但是没想到这份报告现在用上了。根据美国瓶装饮用水质量标准21CFR165.110(b)，对农夫山泉进行了164项全套产品质量检测，农夫山泉不但全面优于国家标准，也全面优于美国FDA瓶装饮用水质量标准，其中32项指标优于2到10倍，45项标准优于11到1000倍。

农夫山泉的质量要感恩于水源地的老百姓，我今天要告诉大家，5749的标准，三类水就完全可以生产。也就是GB5749—2006，生产饮用水三类水就可以轻松地生产，但农夫山泉只选择一类水和二类水源，即使二类水源，我们像丹江口这样二类水源，其中去年29个州的检测，25州在一类，4州在二类，我们对水源的监控不是我们一家公司，是整个国家环情系统。

千岛湖，不好意思跟大家介绍千岛湖，是国家一级水资源保护区，573平方公里，水容面积178亿立方米，森林覆盖率水中能见度9到12米，常年水温维持在12到15度，是钱塘江水的源头。广东万绿湖，国家森林公园，水域面积370平方公里，珠江水的源头，常年无酸雨。万绿湖被选为香港同胞的饮用水水源，但香港同胞的饮用水水源比万绿湖还有100公里，也就是100公里下游才是香港饮用水的水源的管制。丹江口是南水北调的南线。长白山世界优质天然水水源地，山上冰雪覆盖达9个月，平均积雪深度50厘米，深处可达2米，农夫山泉取水长白山，10平方公里周围没有人居住，泉水类型属于自涌泉，泉水是自己涌出来的泉，不是地下抽出来的泉。

农夫山泉不但有好的水源，仍然需要严格的执行工艺和标准，严格地工艺和先进的生产设备，是另外一道保障体系。优质水源加先进的工艺流程保证了农夫山泉的产品品质，2011年到2012年，浙江省质监局对农夫山泉水共同筹建13个批次全部合格，广东省质监部门也同样表示，近两年抽查没有不合格的情况出现。

第二部分，我们要阐述我们这次来北京的目的，我们希望我们能够心平静气地回顾这个事件的过程。4月10号以前，农夫山泉和《京华时报》并没有多少往来，也从无任何恩怨，4月10号，《京华时报》刊发农夫山泉被指标准不如自来水，而且是业内人士爆料，让人震惊不一。。在刊发以前，《京华时报》并未就此问题求证过农夫山泉，4月10号《京华时报》刊发最致命的报道，为什么说“最致命”，因为每个人心目当中的自来水是一个标杆，如果标准不如自来水，那就可想而知。因为老百姓对食品的恐惧，任何事件会信其有而不会信其无，所以这一篇报道对农夫山泉来说是最致命。

4月12号《京华时报》接中国民族卫生协会健康饮水专业委员会确认，农夫山泉标准不如自来水，进一步实证农夫山泉的标准不如自来水，给公众造成行业内认定农夫山泉不如自来水的错误印象。

4月10号到5月6号的连续27天，《京华时报》用了67个版面，反反复复地报道，实质上就是三个问题，第一农夫山泉执行的标准不如自来水，第二废除浙江省的地标DB33833，第三农夫山泉大北京桶装水下架，北京的时报开辟了一家媒体批评一个企业的新闻纪录。

《京华时报》尊敬的记者，如果你们觉得我说的话有过，等一下我会给你第一个提问，其他媒体可以只有一个提问机会，我给你们两个问题的机会。我希望大家能以一个公平的机会，因为我们到现在才有机会到北京来说几句话。

这是我的祖国的首都，自改革开放绝无仅有，《京华时报》作为一张明扬中外的大报，在过去改革开放的日子当中，肯定做过许多有意义人民的工作，《京华时报》的记者们，心情工作，执行了新闻工作者的神圣天责，同时也获得了人民的尊重和应有的社会地位。但是并不等于有权利在没有事实依据的情况下，可以任意指责一家企业。

第一个问题农夫山泉的标准不如自来水的问题。《京华时报》指责农夫山泉的标准不如自来水，没有事实依据，农夫山泉今天要跟你们出示的是农夫山泉的企业标准，这份企业标准2012年4月17号发布，2012年5月4号执行，在浙江省卫生厅备案，企业标准的前沿当中，全文引用浙江标准DB33833—2005，并在文中增加了19298，瓶装饮用水标准第一号、第二号修改单，第一号、第二号修改单就是2006颁布以后的安全标准更加严谨以后，下达的修改单。这个修改单里，将总砷、硝酸盐、溴酸盐这四项有害指标重新调整在比较低的符合5749的标准上。大家请看内页，农夫山泉今天出台企业标准也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标准比较简单的，可以告诉大家。我们是完全有事实依据。

即使没有企业标准，我再证给大家看，为什么农夫山泉的标准不存在执行标准低的问题，农夫山泉不等于只执行国家的，不等于只执行地方标准，任何一项指标都是从严管理，农夫山泉执行的企业标准，是将两个标准合二为一，再增加了标签上的明示值。这个构成了农夫山泉向消费者进行生产的基数，对标准问题，公众可能不懂，但《京华时报》不可能不懂，也不能不懂。

第二个问题，《京华时报》和农夫山泉到底谁在说谎。《京华时报》在刊发第一篇报道前，从未就自来水问题采访过农夫山泉的人。在4月17号的报道中，却描述了一个采访过程，大家可以详细地看一看4月17号的报道，让读者感到以此问题《京华时报》采访过农夫山泉，然后才发稿。我们现在还原这个过程。《京华时报》2013年4月9日，星期二下午17：24分，发给农夫山泉工作人员一个采访提纲，这个采访提纲大家看第一条浙江省DB33833于广洲地方DB44，瓶装天然饮用水定义是否相同，为什么农夫山泉在广州万绿湖取水点不采用广东的标准，而采用浙江的标准，对媒体质疑违法行为，企业怎么看？第二2005年浙江地方标准再了修改，新标准都降低了要求，作为新的标准制定方，当时为何要做降低浙江省的地方标准。第三，对最近报道出的多个农夫山泉的质量事件，有何评价？四，对农夫山泉此次的事件，公司是否认为有竞争对手幕后所为。这是4月9号17：24分《京华时报》发给农夫山泉的采访提纲。农夫山泉的工作人员在19：02分回了这个采访提纲，小红姐，我刚在开车，我新手不敢接电话，看了采访提纲，也仔细看看，这两个标准定义名称相同吗？这是4月9号19：02分。

再看细项，细项当中是4月10号17：30分以前，这两个通话记录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也就是这两个个体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因为《京华时报》在刊发这篇报道以前，发过采访提纲，的确发过采访提纲给农夫山泉，农夫山泉这个回复可以批评为不认真，但是不等于就此问题采访过农夫山泉，也就是说就此标准和自来水的问题采访过农夫山泉。现在看起来，这个就是一个局，新闻工作者准则，批评报道至少要有两个以上的不同新闻来源，并在认真核实后，保存各方相关的证据，确保新闻报道真实、客观、准确，新闻分析及评论文章要在事实准确的基础上做到公正评判、准确引导。我们有理由怀疑业内人士是谁，《京华时报》有必要向公众公开这一新闻来源。

第三个问题，《京华时报》有没有权确定废除DB33，《京华时报》在头版头条位置刊出国家标准既出，地方标准废止。既出的既字根据我的理解是已经出了，已经有了，国家已经有了天然水的质量标准，请《京华时报》能不能出示天然水的国家标准。DB3833是目前天然水标准中相对完善，相对要求比较高的标准，而且是行政级别最高的天然饮用水的标准，DB3833与19298共同监管，水企业的产品质量和安全体系，共同监管形成了农夫山泉基本对公众承诺的安全标准和质量标准体系。新标准出台哪些单位有权说，卫生计生委有没有说过，国家标委会有说过？质监部门有没有说过？如果没有，《京华时报》是否有越界指法之嫌，国家的司法体系是要每个人来遵守和维护的，秩序有时候大于公正。社会秩序的稳定，是任何社会最重要的法律环境，食品安全是老百姓的切身利益，如果新的国家标准发布以前，地方标准先行废止，这种无序社会的法律真空，谁来承担责任？

第四个问题，5月2号以后，《京华时报》对法律失去了敬畏。5月3号，《京华时报》头条最醒目的位置刊发了下架农夫山泉的消息，这一行为竟然有北京桶装水销售协会发布。据我所知，只有国家执法部门和政府执法部门才有权决定和执行产品下架，如果一个民间组织就可以决定某一产品下架，食品安全的市场秩序岂不大乱。

这个是网友的疑问，普通老百姓都知道民间组织无权执法，《京华时报》不可能不懂，但未何要在这样醒目的位置刊登农夫山泉下架这样的消息，迅速传遍全国各地。这样的行为是我们新闻工作者所具备的？

第五个问题，对《京华时报》的友善提醒。《京华时报》有没有权力在声明中自称是“党的一家负有社会责任的媒体。”党是一个伟大光荣的整体，我们认为每一个单位不能借党的名义压制被批评者，压制平等对话的权利，压制任何一家公民企业。

结束语：虽然农夫山泉在这次不如自来水的过程当中，伤害巨大，但是舆论的自由发表权，无论如何在推动老百姓对食品安全体系和饮用水标准体系的进一步的关注，这种关注是我们需要认真来欢迎和认真来思考的。一个社会任何权利都必须有其权界，并保障和尊重每个个体的自由，尤其是言论的自由，平等对话，这不但是为自己，也是为了整个社会。像《京华时报》现在这样，用大量的版面，让被批评者屈服于自己的意志，并臣服于自己的意见，在本质上讲这是一种舆论暴力，在这种氛围下，绝不可能产生有活力的创新型的公民企业。农夫山泉认为，《京华时报》的批评尽管对农夫山泉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引发了公众对饮用水问题的关注有其积极意义，这既可以帮助消费者在构建相关饮用水知识体系，也客观上提醒了农夫山泉，自己去看一看问题，管理上的问题不作，农夫山泉诚恳地希望媒体能够监督，我们欢迎监督，我们欢迎任何不同的意见，只要是善意的，农夫山泉，只要是不致以致命的，农夫山泉都表示欢迎。

下面请《京华时报》的记者们先提问题。

《京华时报》：感谢各位媒体来听这场发布会，我是《京华时报》的记者，我们现在需要在我提问之前，先重申几点，刚才钟董事长用了大量的时间和篇幅阐述农夫山泉对这件事情的态度。第一我们来重申，我们自4月10号以来的报道根本就不是和农夫山泉一家企业所谓的争风，我们的报道每一篇都经得起推敲，而且都是客观报道，而农夫山泉在全国数百家传统媒体还有网媒购买广告的行为则属于谩骂和不理性。我们也高兴看到农夫山泉回归理性，采用法律手段，起诉《京华时报》，而不是之前的卖版和谩骂，我们相信法律最终给这个事情最终是客观公正的结论。

现在我需要阐述刚才钟董事长提的一些问题。第一点，国家关于饮用天然水是有国标的，国家卫生计生委就表示，采用瓶桶装水目前按照食品管理，食品安全法的规定，食品生产经营用水应符合生活饮用卫生标准，也就是说自来标准，同时瓶桶装卫生标准适用于饮用天然泉水，农夫山泉在其包装上明确表示其瓶装水属于饮用天然水，因此它必须符合瓶桶装饮用水的卫生标准，也就是农夫山泉饮用天然水本身是有国标对其进行规范的，无需单独制定地方标准，而刚才钟董事长说饮用天然水没有国标，卫生计生委明确发文，在官网上都挂出来了，我们报道都引用了。

第二个问题所谓浙江地标的问题，浙江地标早就应该废止，这个我们需要阐述一下。国家标准法第六条明确规定，对没有国家标准而又需要在全国某个行业范围内统一的技术要求可以制定行业标准，在公布国家标准之后，该项行业标准既行废止，对没有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又需在省自治区直辖市范围内统一工业产品安全标准执行地方标准，在公布国家标准或者行对业标准之后，该项地方标准进行废止。近日国家计生委又向各地下发关于开展食品地方标准清理工作的通知指出。按照国家卫生计生委的说法，农夫山泉执行的浙江地方标准早就应该在数年前应该废止，而现在还赫然打在全国出售的瓶子上，这个标准GB33383里面关于铬、砷都已经低于国家标准。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都可以拿出这样的标准放在一起对比，就可以看出它的宽松还是严格。

现在我需要提问的问题，刚才钟董事长在演讲的时候说了一下浙江DB33/383标准，钟董事长也承认浙江地标低于国标，钟董事长后来又讲浙江DB33/383是先进的标准，我就不明白了，而且我觉得在场各位媒体也应该困惑了，钟董事长一会说它低于国标，一会讲这是先进的标准，这样的逻辑是怎样的？请钟董事长给一个回答。钟董事长承认浙江地标低于国标，为什么农夫山泉还在自己瓶子上还赫然标示明示地方标准，而不采用更严格的国标和企业标准，据我们所知农夫山泉曾经使用过严格的企业标准，为什么最后又放弃自己更严格的企业标准，而采用低于国标的地方标准？

钟睒睒：第一我不知道大家，百分之多少的记者朋友还没有理解国家强制标准的意义。也就是说国家食品安全法当中规定任何食品经营单位首先要符合的就是GB5749—2006，也就是你生产以前所有的水必须符合这个标准，这个标准从刚才《京华时报》的先生提到的所有铬、砷、硝酸盐、溴酸盐都已经规定，这个标准必须要低于0.01%，即使农夫山泉没有自己任何标准，这个标准也是强制性的。我不知道大家明不明白这一点。何况农夫山泉的企业标准当中，我现在秀在那里，这是法定的企业标准。这是法泉授予农夫山泉内部执行的企业标准，这个企业标准上面是怎么表述的。然后怎么推出来标准不如自来水，怎么推理出来的标准不如自来水。我不知道这个推里过程是用的什么法则。

《京华时报》记者：有两份标准是，一个是国家标准，一个是浙江DB33/383，是现在舆论和新的地方标准，大家简单放在一起就能够看出它在铬、砷等独立指标上，它确实是宽于国家标准，您提到的农夫山泉执行的地标不等于只执行地标，那么请问，您瓶子上标的是您只执行了浙江地方标准，可是您不等于执行地方标准，可是谁知道您真实执行的标准，您什么时候向全国消费者公布过，您只是说内控标准，可是内控标准并不等于企业标准，只是内部的标准，并没有在国家相关法律部门备案，它到底有什么法律效力？

钟睒睒：我简单跟你讲，第一国家强制标准无需标示，强制执行。也就像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刑事法，无需在帽上盖上我是中国公民，我就要执行这个标准。我前面的多少章PPT里都表明了这一点。国家标准之所谓是国家标准，尤其是安全标准，它第一道就是为了防止不安全性，生活饮用水标准强制。19298强制，这种强制标准不是你可以选择性的，只要有这个标准一项存在，任何标准，任何企业都必须自动执行，不是说你标了就不可以执行，标了也要执行，不标也要执行。还有一条，即使你的企业是错误，你的企业标准高于国家标准，也是按照国家标准强于执行，这叫标准体系。不知道有没有回答清你的问题。

《京华时报》提问：我想问钟董事长，不管刚才提到的你们执行的这个标准事实上可能不仅仅只是执行地方标准，那么请问您农夫山泉瓶子上明示的浙江DB33/383浙江地方标准在硌、砷这些指标上，是不是低于国家标准，这个标准大家都可以看到？

钟睒睒：这个问题你最好问浙江省卫生厅。

《京华时报》提问：这是您执行的产品标准。

钟睒睒：这个问题你最好问浙江省卫生厅，因为我不是政府管理部门，我是一个企业。

《京华时报》提问：既然国家卫生计生委已经明确讲到了，要废止浙江的地方标准，你们也应该知道，而且你们是参与制定浙江地方标准的企业，为什么你们不选择放弃已经过时的，没有修改的宽松于国家标准的地方标准，而不去选择更严格的国表或者企业标准，刚才也公示过，为什么执行过，又放弃了？为什么？

钟睒睒：我刚才告诉你的尚未标准正在制定之中，你说标准已经制定完毕，我们的分歧在这个地方。因为国家天然水的质量标准，2008年5月启动，现在由饮料工业协会管理正在采集意见、求证意见过程中，你们怎么可以讲标准已经出。

《京华时报》提问：我这里已经跟全国媒体念过国家卫生计生委关于这件事情的通告，这里明确讲了农夫山泉在其包装上明确表示其瓶装水属于饮用天然水，因此必须符合桶装水国家卫生标准，也就是说农夫山泉饮用天然水本身是有国标对其规范的。

钟睒睒：你这个问题这章最好看清楚。(PPT)大家看GB19298是卫生标准，不是质量标准。质量标准分两大体系，卫生标准主要管安全，安全是民以安为天，这由卫生部门管。另外一条线是质量标准体系，这是质监部门管，这两条线是并行的，不能说有一条线，就可以没有另一条线，所以中国的“好”字分成两半，两个标准现在合二为一，才是一个好标准。所以刚才《京华时报》记者讲的这个国家标准不是国家的质量标准，它的质量标准在2008年5月开始，我们参加过两次会议，现在仍然在制定当中。为什么要制定国家标准？因为有那么多地方的水标准，湖南有，广东有，长沙有，重庆有，全国有那么多标准的时候，需要统一标准，质量标准才需要统一到国家来，有国家层面的要求来做国家标准。现在的国家标准的理解，我相信《京华时报》的先生是错误的。

《京华时报》提问：还有一个问题，请解释一下，假如说您的标准都是非常好的标准，请问为什么今天北京质监局把农夫山泉在北京的工厂已经停产，请您做回答，难道执法部门执法错了吗？

钟睒睒：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北京桶装水，第一我们在北京，有一个桶装水厂只生产大桶水，然后这个桶装水厂在北京的市政府招待所内，我们在北京有10万户的用户，有10万户的用户是2008年开始生产，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为时五年，到现在为止，没有出过任何质量事故，也没有出过任何标准问题，但昨天可以告诉诸位，我们为政府生产的还在生产，但是我们为民众生产的的确我们已经停下来了，但今天我还要宣布一个消息，我们不会在北京再开工厂生产，我们只有对不起北京的10万消费者了，因为这样的环境是不可能让一个企业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生产，员工们不能以正常的心智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农夫山泉的尊严比金钱更重要，农夫山泉的责任心，我与其说生产出不合格的产品来，影响北京的消费者，北京市民的健康，我不如说我现在就关闭这个工厂，因为一个产品的协会就可以让一个公司的产品下家，一个产品协会的决定就可以让《京华时报》把它登在头版头条，这样的环境农夫山泉只能退出。对于10万北京用户的饮水问题，农夫山泉会负责任地在三个月之内，农夫山泉由全国各地的4升水，20升来换取19升，市场上的价格我们19升的水是20元，我们4升水是35块钱，但是这个损失最大，农夫山泉决定不让消费者受损失。农夫山泉决定不会为舆论暴力低头，也不会为自己的尊严失去颜面。谢谢！

信息时报记者：我想请问一下自来水标准也就是说生产饮用水卫生标准GB5749有106项指标，而GB19298和GB33/383加在一起就57项，凭什么说农夫山泉标准比自来水标准更严格呢？

钟睒睒：谢谢这位记者的提问。因为自来水标准是前位标准，也就是进你的工厂生产以前，这个水必须达到这个标准。也就是说你原水必须执行这个标准。而不是说这个标准106项以后，它有些标准可能重合，但有些标准也不重合，但是这个是一个前位标准。不知道这个前位标准，大家懂不懂。也就是说生产前来的水源必须符合5749了，然后你再加上自己的标准体系来管理这个水。第一个5749的标准三类水就可以生产了，我相信任何一个省的山泉水或者天然水没有二类标准，它没有能力生产，没有这样的技术水平生产。我不知道满不满意。

经济观察报记者：我有两个问题问一下钟董事长。我们为什么以这样激烈的方式回应《京华时报》问题，我们此前有没有机会跟《京华时报》阐述这样的误区。第二个问题因为此前在海南省的农夫山泉遭遇砒霜门事件当中，当时经济观察报有跟踪报道，当时董事长也是用大规模的发布会来应对质疑，我想问一下作为一个企业来说，我们认为这样回应媒体的方式是不是我们认为一个比较好的公关方式，没有更好的方法？

钟睒睒：这个问题很好，为什么很好？我们知道砒霜门事件，这个砒霜的砷好在是跑不掉的物质，不会因为温度的变化而变化，所以这件事情非常快的弄清楚了。是有人为的问题。所以当地的工商部门处理了13位官员。因为有幕后，也是有业内人士操作。这件事情4月10号如果你4月10号《京华时报》是友善的，就这个问题既使是恶意的，就这个问题直接地问到过我们，问到过我们天然水你的标准跟自来水的标准相比，哪个标准高这样的问题，我可以直接地回答你。但是你没有问，我怎么答？你第一篇报道出来，就要我致命，你是恶意的，而且你是业内人士爆料，你知道这个业内人士是谁吗，大家想知道这个业内人士是谁吗？所以农夫山泉采用这种办法，都是不得已，农夫山泉在历史上，只开过三次记者会。

为什么用这么激烈的方式你想都要命了，能不激烈吗？你说砒霜门的事件如果再过一天砒霜门，农夫就灭顶，第一天是果园有砒霜，第二天变成农夫山泉含砒霜，这个传播速度，你不这么激烈，就灭顶，怎么说清楚，说不清楚。我们现在这样，等到你说吧说吧，说光为止，我在那听，我听你这事实说话完了，你都说到我的产品可以任意执法部门检查，都下架了，我才来说。我觉得越沟通越恶意，任何东西出来的时候，你看我们声明发表出来，严正声明出来，党的严正声明就出来了，你说能沟通吗，有沟通的环境吗，作为一个企业来说，我说句老实话，我认为言论自由是人类最高的智慧能力，它可以以正刊误，只有辩论讨论，真理才会显现。你不让人家说话，你刊这么多版面，有没有一个别的声音，如果《京华时报》版面上有别的声音，我认为这是讨论，你全是批评。我认为为什么没有讲，开辟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史上的先例，没有这种批评方法。你只总要找一个第三者作证一下他们的意见对不对，你全是对的，你完全光荣正确吧。当一个意见作为全对的意见的时候，它本身已经错了。因为不可能有不完善的争议。

农夫山泉高管：在整个事件过程中，无论是国家部门也好，质量部门也好，都说过话，但是当质监局来说话的时候，第二天的报道就是袒护，包括大家讲到，当我们的声明发布以后，有的媒体发布这个声明以后，就被指责成说这是媒体中的败类。这个过程并不是大家想象的，在这样一个前提下，在这样过程中，让企业再出来不断地辩白，其实是比较困难的，所以直到今天，才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能够来仔细阐述这件事情。

钟睒睒：在各位媒体面前我要强调一遍，企业的法律地位问题。如果我们国家真正要建立创新型的国家，企业的法律地位的若越绝对不可能产生有创新型主体的国家，最后受害的一定是民众，一定是老百姓。

浙江广电集团的记者：我今天是以字媒体，微博主持人的身份过来，我一直蛮关注这个事情，我是做新闻评论的，我觉得钟先生回答了很多的问题，我有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想问钟先生，一个问题想问《京华时报》。所有我都听明白了，有一点你刚才讲到弱碱性性水，也是《京华时报》今天报道当中提到的一个问题，你们是7.3，正负0.5，有可能到6.8，6.8就不能说它是弱碱性性水，这是我唯一存疑的问题。

农夫山泉高管：刚才看到，PH值是水质的综合指标，是表示它的特性，我们在标签上写得很明白，是7.3正负0.5，正负0.5的表述是非常科学的表述，如果我们简单地表述成7.3或者多少，都会有质疑，因为有可能比这个高，有可能比这个低，正负0.5是表示检测误差，PH值在整个测试过程中，随着水温的变化，环境的变化等等因素，确实会产生变化，包括仪器本身的因素，都会产生一定的误差。但是这些误差它并不能改变这个水的本身的性质，这个水当中之所以呈弱碱性因为含了钾钠钙镁等误差，这个检测误差是由仪器和环境等等因素引起的，但是检测误差并不代表它的特性发生了改变。

浙江广电集团的记者：接下来问《京华时报》的同行，在这之前，我跟钟先生一样很想了解到爆料人是谁，在赶集网上华润人联系人是爱惜，它的电话号码和桶装水协会联系人和电话是一个，之前你们不知道这个消息，今天发布这个报道的时候，你们没有理由不关注到这样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在今天的报道里你们依然没有提到这点，这点请《京华时报》的同行们你们是不是因为选择性的没有关注到这条新闻。

《京华时报》记者：首先沃勒感谢浙江自媒体的同行。我也借农夫山泉发布会的现场，说一下。在报道出来一个月的时间，一直跟农夫山泉沟通。至于刚才说钟总说这个稿件是不是跟某些，虽然没有说出口或者跟谁有什么关系，我首先要澄清的是我们这个报道跟任何企业都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的报道是查阅了公开资料，这个新闻来源最起码有三个来源，国家生活饮用水标准、国家瓶桶装饮用水标准、农夫山泉自己执行的浙江地标，这也是一个新闻来言，我们查到这三个新闻来源之后做了一个比对，亲业内的专家帮我们分析这个标准之间有什么样的差异，这个从新闻报道角度来讲完全符合客观事实的，没有任何说好像要选择报道什么。如果农夫山泉或者说其他的个人毫无根本的对这种不恰当的推测、诬陷我个人，我也想借这个场合告诉所有在场的人，我保留对有这种攻击我个人的行为保持一切诉讼的权利，保持司法的权利。

既然讲爆料人，还要再说一句，希望我们公布专家的人士，后期报道也曾经公布一些专家支持我们这个观点的名单，只要我们公布了名单，农夫山泉就恶意攻击人家协会，甚至说信口雌黄，作为媒体，他也有保护专家的权利，我的新闻没有任何问题，下面回归到今天刚才农夫山泉针对标准问题的，我想提一些问题，今天《京华时报》爆料浙江质监局勒令北京的农夫山泉的工厂停产，而不是农夫山泉主动停产，队之间据的行为，农夫山泉有什么样的说法。

钟睒睒：请你能不能出示一下北京质监局停产通知书。

《京华时报》提问：我们报道已经出了。

钟睒睒：你能不能出示一下停产通知书的全文，什么理由，是不是你讲的理由。请你出示停产通知书的全文给大家。因为执法部门的停产通知书有法定的格式，法定的规范，请《京华时报》出示。

《京华时报》提问：这个问题在今天第五版报道由质检部门确定了农夫山泉停产，我们有采访录音，也可以看明天《京华时报》的报道。我想问一下你瓶装标写的清清楚楚是浙江标准，而浙江标准你提到了是低于国家标准，你为什么在瓶子包装上不标国家标准，反而标低国家标准的浙江标准。

钟睒睒：我们愿意回答你的问题。

农夫山泉高管：大家看到钟董事长在讲到标准体系讲得非常明白，国家对食品管理有两个体系的，一个是安全标准体系，一个是质量标准体系。但是质量标准体系目前国家还没有国标，《京华时报》刚才胡记者说的是指国家的安全标准，我们比一下如果我在这个瓶子上标19298，那会是怎样情况，因为这瓶水19298是非常低的标准，它不仅适用于天然水，也适用于矿物质水，也适用于普通水，如果我标DB33，是对自己提最高的标准，DB33作为天然水，你是不能用自来水做，如果我不标DB33，19298对天然水的来源是没有任何规定的，也就意味着说，如果我只标19298，我给自己提出一个非常低的要求。

提问：你说我们的水质是好于自来水，这一点我个人不怀疑，你说你们水质是好的现在说地方标准是企业标准，国家标准最低的一个，为什么用的是最低的一个，而不是企业标准。

农夫山泉高管：首先我觉得在卫生部2012年发布的预包装食品通则的7718—2011说得非常明白。产品标准可以是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食品安全地方标准，食品安全企业标准和其他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地方标准和企业标准，我为什么要标DB33，因为DB33是公开透明的标准，所有的媒体，其实你很方便可以拿到DB33的标准，包括消费者，所以说我其实标DB33是一个更加公开透明接受媒体监督或者社会监督的过程。但是我标DB33刚才也讲了，我同时符合19298的标准，丝毫不能因为标了DB33而降低对自己的要求。

提问：你标的这个标准就是执行标准？

钟睒睒：卫生部2012年2月3号发布了一个预包装食品的标签通则，标签通则54提里这样回答的。

这个问题是法律回答的，不是我回答的。

记者提问：我只有一个问题，国家卫生局要求在2013年之前必须清理地方标准，浙江方面也执行了，在这种背景下，请问农夫山泉你们瓶装标准是改还是不改？

钟睒睒：第一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标准既不会改，也不会变。这是我们的标签的权利。第二，这个权利是条例和法律赋予农夫山泉。

北京电视台记者：我现在手里拿的是一瓶农夫山泉，是我们所有人都在喝，您能告诉我这里哪儿产的吗？

钟睒睒：可能是道岛湖产的。

北京电视台记者：我想问的是在北京桶装水生产线已经停止了，是不是今后北京市场上不会出现在北京生产的桶装水？

钟睒睒：是的。

北京电视台记者：之前在桶装水标签上是不是会写水源地是北京？

钟睒睒：是，是标北京宽沟，你们可以去现在家庭里去看。

农夫山泉高管：我稍微补充一下，在北京的，如果这个水是北京产的，如果是北京产的，一定是写北京宽沟的，但是为什么瓶装水会看到，确实供应北京，在北京销售的瓶装水，是有几个产地的，刚才我们几个水源地距离北京的距离是差不多的，也有可能是从长白山来的，也有可能是从千岛湖来的，但是在每瓶水上把产地写得非常明白，你会发现这瓶水产地和实际出产地不符合，如果是这样，你可以投诉。

北京电视台：也就是说在北京水源地生产的水会遵循北京的国标还是北京的地方标准？您这上面是浙江的水，所以是浙江的标准。

农夫山泉高管：同样是DB33，因为国标不是北京的国标，在北京既没有地方的质量标准，也没有地方的安全标准，对天然水来说。所以我们在上面写的，如果北京的水桶装水仍然是DB33。

北京电视台：对于经营农夫山泉大桶水的经销商和购买你们水票的用户来说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钟睒睒：在三个月之内，只要购买这个水票，一张水票加起来是换20升，因为大的桶是19升，我们不会要消费者吃亏，但是我们只能在三个月范围内，如果选择喝农夫山泉，我们还管你，你继续，你可以在三个月之内用别的水，但是我们不会再这个地方再生产这个水，因为我们觉得这个环境已无法生产。

提问：刚才您回答的还不对，我想问有企业标准，有浙江标准，还有国标，你说我们执行浙江标准是因为透明，我问了一下我们有企业标准，你说工厂执行都是QNFS，我想问一下各地的质监部门抽查的时候，看的是哪个标准，是看的咱们企业标准，还是看了浙江标准？

农夫山泉高管：质监部门在抽查，有一种如果光是管安全的话，他甚至标准都不看，就看19298，只要符合19289，他就认为是安全的。但是如果更严格，如果标了DB33，他会说我拿DB33加上19298来抽查你的产品。如果你还明示了这上面的值，会把明示值都会说，如果不符合，他照样会说你不符合。

提问：这是企业标准，所有质监部门抽查都是最高情况下是两个标准相加，国标和浙江标准相加，会不会出现一种情况，你们生产的水是低于你们自己企业标准的，但是是高于浙江标准的情况呢？

钟睒睒：这种情况我认为是不可能，比如说我们拿溴酸盐来说，我们内控指标是5个PPB，要严一倍。比如说我们PH值低于7，不可能出厂。这是我们内控指标。所以我可以告诉你，既然我明示了标准，我一定全部做得到。

提问：这次之后，农夫山泉高质量的企业标准，大家都知道了，那么农夫山泉有没有说，我把自己的标准改成企业标准，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也透明了，就不会再出现两个情况。

钟睒睒：不对的，你们没有权利的，农夫山泉根本没有这个法权，如果你有这个法权，我现在不是一个手赞成，我两个手赞成。我两个手赞成，马上执行这个标准，行不行。我希望两个手赞成，现在马上上升为国标。我希望高标准，我希望所有的标准提高。

中国食品记者提问：这个问题主要针对《京华时报》，因为他今天发言太多，所以我也想问他一个问题，我希望他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这次“标准门”事件也有人提出它其实是同业不正当竞争的行为，因为有网络的传播，农夫山泉不如自来水其实是一个最先抛出这句话的人是中国民族健康协会饮水专业委员会秘书长马锦亚，这个马锦亚后来经过网络搜索，发现他是三个食水企业的法定代表人，而且它拥有三个企业，事实上他自己已经向网易财经承认，并且他说这个企业虽然他是担任法定代表人，他是委托的，我想你是法定代表人，这个企业就是你的。站在台上，他肯定委托很多员工帮他经营企业，不可能钟董自己去经营他的企业。这个马锦亚拥有三个企业，那么他销售的产品又是食水企业，这个马锦亚因为新闻来源的可靠性，准确性，因为我们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就有法规规定，要全面公正客观，真实报道。这个来源不准确了，你这个报道肯定不准确。所以我认为你要回答我的问题，马锦亚，我在博客上多次信问《京华时报》，但是《京华时报》到现在为止没有给我回答。

提问：咱们这个事情自从4月份以来，咱们公司有没有做过销量方面的统计，咱们的销量到底有没有受到影响。这两天在各大门户网站还有电视台上面看到农夫山泉的广告，我们想知道咱们广告投放计划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做出来的？

钟睒睒：说句老实话，我们发了四个声明，一二三四四个声明，但是每个声明我们发出来以后，都是抨击的对象，每个声明都是抨击的对象，如果我们发一个声明被抨击一次，我们发一个声明被抨击一次，所以我们到了2号以后，我们就不再发声音，我们只能在报刊上登自己的质量标准，检测报告，美国回来的检测报告。因为我们不想把这件事情，实际上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故意搞得复杂化。这个问题非常简单，两条线路一分清楚，半个小时就可以说明白，所以我觉得现在有一种逻辑关系，先把你黑了，我再赔偿你，黑了你，我再赔偿你，也是一种行销的手段。

凤凰财经记者：我有一个比较简单的问题，农夫山泉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媒体也在持续地跟踪和报道，从一个媒体从业者的角度，我们是非常希望能够在第一时间得到来自农夫山泉一个直接的解释和声音，至少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就像您说的，这也是比较简单的事情，可能花半个小时就能说清楚。我们也是数次试着和农夫山泉进行直接的对话和沟通，但是都没有任何结果。所以我要感谢您给我们媒体一个机会，今天在北京能够面对面进行直接的交流，我的问题很简单，为什么你们选择在现在，事情已经持续发酵一个月的时间之久，选择现在在北京开发布会，这个媒体发布会时间节点的选择和我们看到最新的时间进展和你们桶装水在北京下架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钟睒睒：其实我们选择过两个时间，北京下架是这两天才发生的事情，我们本来订酒店在地震前后就想开会，地震以后，我们把这件事情突然停下来，我们担心五一，五一我们发了声音之后，又没人听，所以我们要过了节，过了节，三天时间，我们自己准备也不充分，大家也没过好节，又是礼拜六，礼拜天，所以我们选择礼拜一来发布，因为这个礼拜就有五天时间可以供记者们工作，我们是完全出于这样的考虑，并不是说早有想好这个事情。

农夫山泉高管：大家注意到这个过程中，之前发生这个事情，我们还是很及时地发出声明，之所以用“声明”的形式，我们一直希望出去的消息比较准确，有一个书面的形式，而且是比较多的通过微博在发布的，我相信大部分媒体看到的，4月20号开始有一个中断，4月20号发生一个非常重大的事件，在4月20号中午我们已经决定公司全部投入到抗震救灾当中，所以大家看得到，并不是说故意把这个时间延后这么来迟。大家可以关注一下农夫山泉在整个过程做了什么，差不多过了七天，地震事情渐渐平息下来，选择现在这个时候开新闻发布会，整个节奏还是在持续当中，并不是大家想象的说我们一直选择承诺。

潇湘晨报记者：今天官方微博发表对《京华时报》的起诉，在北京两个中级法院哪个法院起诉，起诉金额是6000万，这个将对农夫山泉，因为这个标准门事件受到的损失来说，是大概有多少钱，这个6000万元的金额是怎么定的？有不少消费者还是非常相信我们农夫山泉的品质，但是我们为什么不提供一份最新的水质检测报告呢，还是用了五年前的检测报告，可能被《京华时报》也抓住了把柄，我们何时能提供最新的，我们看到那些元素含量到底有多少？

钟睒睒：第一个问题6000万损失是我们在起诉时已经发生的损失，还不包括起诉以后，我们起诉书是在上个月28号向北京二中院提交的。

潇湘晨报：这个损失估计有多少？

钟睒睒：去年北京厂420万利润，今年估计500万利润。

潇湘晨报：这500万你相当于不要了吗？

钟睒睒：当然，我们不会为钱低头，我们认为正义、尊严比金钱更重要。

潇湘晨报：法院接收了吗？

主持人：我们交进去以后，拿到了法院的回执，但是还没有完成立案的程序。

农夫山泉高管：你可以关注我们微博或者官网，之前公布了多份检测报告，我们公布的时候跨了很大的跨度，好像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去做的报告，它的跨度有比较新，有2013年的，也有2012年的，而且有不同检测单位，这里即使公布了，有很多记者可能没有注意，包括当时有人在指责我们，是不是浙江的，其实这个报告跨的检测单位包括国家饮用水检测中心，包括浙江，包括上海的，这在我们微博和官网上仔细看到，时间跨度2012年到2013年。刚才讲到美国的报道为什么是2008年，钟董事长讲得非常明白，2008年参与制定国家标准的时候，我们需要知道当时水的水平在什么位置，在国际上排到什么位置，美国当时已经有瓶装水的国家标准，当时是2008年做的。另外一点大家要知道做这份报告，做这么一份检测，其实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106项不是大家想象的可能两三天，三四天就能完成这个报告，差不多要动用30多台仪器，花将近一个月到两个月的时间，而且还可以告诉大家，这个检测在全国能够一家把所有的检测都做完的单位，其实是不多的。大家要理解。

钟睒睒：这个报告每个省可能有一家单位能做这个检测，它的检测时间最短要一个月。

新浪财经记者：想问两个问题，主要是消费者比较关注了水源地的问题。第一个《京华时报》也指出在4个水源地里有三个是地表水，而山泉水只是农夫山泉的概念炒作，想问一下钟总怎么看？第二个问题，也有报道指出，水源地有一些污染问题，想问一下钟总怎么看。

钟睒睒：我先回答污染的问题，我们原来工厂规定，厂内有具体规定，水源地我们是没有具体规定，50米、100米是有规定，1公里是有规定。但是我们这次接受批评报道以后，我们是厂外1公里，卫生全部我们管，水面5公里，卫生全部我们管。

第二个问题，我们的山泉水跟商标是两回事，但是不等于说我们不是山泉水，因为农夫山泉所在的都是人工水库，为什么是人工水库，没有山泉下来，如何有人工水库。涓涓之水，高山峡谷当中，大把截住，变成一个人工湖。万绿湖是1958年，千岛湖也是1960年造完，丹江口晚一点。

农夫山泉高管：我们在标签上写得非常明白，是农夫山泉的天然水，天然水在国家饮料通则上，对它的水源来源有明确定义，哪些水能做天然水，肯定也不包括自来水，但是我可以强调一点，所以这个是有明确定义的。而且我们在所有产品上，对不同来源的水源类型是有明确标注的。另外我也想告诉大家，就像刚才钟总讲的，没有这些山，没有这些森林，哪来的好水。

中国网记者：我想问一下，从3月份开始到现在已经5月份，一直不断的标准门事件。农夫山泉是否接受媒体的第三方委托的检测，对你的原水和纯净水？

钟睒睒：当然，我们多次表述，接受媒体第三方委托的检测。

中国网记者：现在是《京华时报》一直在报道问题，延续跟踪这么长时间，他们有没有对你们的原水，成品水有没有提供相关的检测报告。

钟睒睒：我们不知道。

中国网记者：他们一直在说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你们提供原水和纯净水的检测报告。

钟睒睒：我们不知道，我们所有问题都是打开的。

提问：我有一个问题能不能直接回答一下，刚才提到北京生产基地停产，这个停产到底是产品质量的原因，还是北京市场环境的原因，如果是北京市场环境的原因，是不是北京市场环境只针对农夫山泉，而不针对其他的瓶装水企业。谢谢！

农夫山泉高管：这个刚才已经讲得很明白，大家目前看到，《京华时报》在北京是一家非常有影响力的报纸，在北京绝大多数消费者都已经看到过这样的消息，北京的环境我们相信北京是有所体会的，在整个报道当中，有没有涉及到别的企业，是不是公平对待每一家国内企业，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刚才钟董事长讲话中说得非常明白，我们现在已经公布了非常多的报告，大家都可以看到，而且这些报告非常强势，但是我想问大家一句，大家喝了那么多年水，包括自来水，包括各种各样的瓶装水，你看到过这样的报道吗？有人给你看过这样的报告吗？

钟睒睒：我们想为什么？说句老实话，想通过媒体，来挑战竞争的企业，能不能出示他们的报告，我们已经出示了那么多报告，能不能接受开放式，打开式工厂的检验，这样的话才有新闻的公正性。

成都晚报记者：作为一家来自成都的媒体，我想首先对您表示感谢，在雅安地震发生之后，农夫山泉所做的一切，谢谢您！

第一个问题，我想问您一天喝多少升的农夫山泉？

钟睒睒：我估计要3升，我估计我的水量比较大，大家看我不停地喝，我咽喉炎来靠水润。

农夫山泉高管：我还要给大家补充一点，大家以前非常多的看到一天8杯水也好，其实根据你的身体状况或者活动状态，你的喝水量每个人是不同的。但是我们首先讲到刚才讲到安全的时候，我们怎么来评价它的安全，世界卫生组织就是以两升水，一人一天喝两升，虽然我们国家在膳食宝塔上，推荐的引水量每人一天1.2升，是以60公斤，安全的是以2升，假设你喝70年，因饮水患病的概率要少于1%，一般推荐的饮水量是1.2升，因人的差异，可能有的人喝超过2升甚至达到3升、4升的水平，可见水是多么重要，水几乎是你一生当中摄入最多的营养物质，比其他的粮食，比其他的主食都要多。

成都晚报：刚刚一直在反复强调水是很重要的，特别是我们饮用的天然水，我想问一下我们从事情发生到现在，看到非常多的各种各样的数据，包括媒体的记者在内，包括普通的消费者在内，可能对这些数字不会有一个特别直观的印象，我想提一个相对求科普的问题，我们在进行检测的时候，是送我们自己拿出来的水源，还是我们的机构，第三方机构来检测我们的水源？其实在检查过程中，花费了什么样的人力、物力，包括机构有没有在检测过程中，发生任何质疑或者疑问，我们又是怎么解决的？

钟睒睒：为什么像千岛湖不仅仅是一个测点，有好几个测点，大概是五到七个测点。这个测点是环境部直管，不是我们管，我们只对自己水源周边进行观测。第二点，每一个水源的观察必须要持续不断的。

农夫山泉高管：我大概可以详细跟大家讲一下，我在公司还负责寻找新的水源。在整个水源过程中，最简单的一个例子，我们怎么来管理自己的水源，当我们地要去看这个水源的时候，我们会抽样，抽样以后，会测27项指标，然后对水源周边的环境，母体环境、水文资料进行调查，如果水源从初看来说，20项指标符合我们要求，我们会再次提出考察，会提出64项指标，这64项做完如果还是合格的，我们再进行考察，会提升127项指标，如果127项指标都能达到要求，同时又很好的环境，当然有能够接受的交通条件，我们才会考虑在这里进行投资的选择，但是也必须经过一年的考察，因为实际上水文周期至少是一年，因为它有枯水期跟丰水期，要经过考察，才能决定一个水源能够进行在这里投资。这是在水源寻找。

另外在日常监控，是有大量的检测，是用送检的方式。其实国家的抽检再多，刚才讲到浙江省这两年对我们的抽检是13项，已经很多。但是你要想保证这13次的合格，你自己的送检跟背后做出的管理跟控制的努力，是相当多的，而不仅仅是说刚才看到的这份企业标准能够涵盖的，你还有很多内部控制手段，包括对过程的管理，包括对各种检测指标的管理，你是在大量送检包括自检，包括检测过程中，才能达到这样的质量水平，而国家真正的抽检，其实次数是不太多的。当然我们刚才提到，浙江在2011到2012年检测13次，检测有多种的，当然有送检的。

钟睒睒：一个产品的质量如果靠国家抽检去管理的话，其实是非常难的，还是要靠自己自律，每一个企业对自己的要求，实际上是决定产品质量的关键。政府抽检只是一个监督过程，如果光靠政府抽检来管理你的质量，说句老实话，根本不可能。所以农夫山泉的质量标准体系当中，有非常强的追溯权，我们有非常强的留样系统，我们一直水有八年的留样，八年前生产的水我现在还能拿得出来。如果一个企业没有技术准备，没有自身的装备，是永远不可能站得起来的，尤其是现在的社会，科学技术的进步的很快，在这个领域当中，人的总体的知识是增长的，但是个体的知识是越来越弱的。所以我也向各位记者带信给各个消费者，如果要过上幸福的生活，要保证自己有一个小康、安全的环境对食品问题，构建自己的知识体系，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节。因为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如何去选择，如何去购买，真正挑选需要你，适合你的产品。

中国经营报记者：我想问您两个问题，第一个您能否今天向我们公布一下4月份和前三个月销量的数字的变化，第二个问题，您能否直接回答或者明确一下，我们在4月10号第一篇报道出来以后，国内送检的情况和结果是什么状态，我知道现在农夫山泉在自己的网站上刚刚公布了在美国送检的英文检测报告，但是有一个旅美海外华人写的上面的检测是通过美国国家实验室检测的，事实上美国没有这样的机构，他说从那个公司LTD后缀来看，那家公司是一家在美国排名，并不是靠前的一家检测机构，言外之意，只要花钱就可以在这个机构提供检测，也可以左右一些检测报告，对这个您怎么回应？

钟睒睒：这个公司应该在网络上查得到，不需要经过美国人来说，而且这家机构就是专门测试水的，这份报告也不是为今天所准备的，我不知道能不能让你满意。这个检查单位不是送钱就做得到的，你看这个报告的原文，你会知道它的严谨性，打开瓶子都有纪录时间。像我们的检测机构到现在为止，我打开瓶盖检测时间，一项一项的记录，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给你出示原文。

农夫山泉高管：这个原文已经在网站上公布，这家美国机构还是相对比较长的历史，而且是一家专门做水的测试机构。第二点，其实原文在网上公布了，大家可以看到它的原文。

钟睒睒：第三点，如果有媒体愿意，可以市场上买农夫山泉的水，寄往国外检测，但是自己去检。

提问：农夫山泉在生产过程中，除了包装上标明的地标之外，还执行两个国标级别，除了这两个国标和地标之外，还有企业内部标准，咱们Q标准到底是什么标准，是上述的三标准取其中最严的一个限制，就是企业的内部标准吗？另外企业标准是公开透明，可查询的吗？另外我注意到您在说企业标准是2012年制定的，在企业标准制定之前，2012年之前，咱们企业生产的时候又是遵循哪一个标准？

农夫山泉高管：第一个问题是的。第二个问题，在之前因为国家还没有一个非常统一的标准备案的管理，各地在备案的时候都会用到当地的标准，在2009年出台这个规定以后，国家在引导，你作为一家统一的企业，农夫山泉公司委托了名下的所有子公司在生产这个产品，但是所有的销售或者对产品质量的负责是由农夫山泉股份有限公司负责的，所以在2009年以后，其实国家会鼓励像这种类型的情况，是由一个统一的标准。我们在2010年开始全面启用地标，所有旗下公司都统一使用地标的。

主持人：考虑到时间关系，接下来希望每个媒体能把他们的问题提出最感兴趣的一个问题。

美日经济新闻记者：我有一个问题关于北京桶装水的问题，今日《京华时报》第五版由于标准问题勒令停职生产，我们等于为了尊严推出这个市场，北京桶装水市场一年的营收情况怎样的，包括营收的数字。

钟睒睒：第一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跟标准没有一点联系。第二这个问题最好问北京的质监部门。

提问：《京华时报》近一个月所登的所有报道，我数了一下大概有70个版面，100多篇文章，我这应该在媒体界是空前绝后的，我想问问《京华时报》这是为什么？你敢保证这里没有猫腻吗，能经得起新闻出版总署的检查吗？

《京华时报》回答：那当然了。

提问：我们知道所有的表面斗争当中，都有更深层次的商业竞争在里面，农夫山泉一开始指出其中有幕后黑手，不知道在农夫山泉这边有没有很明确的有怀疑，业内人士指的谁？还有后面的问题，我曾经了解到，在去年的时候，华润怡保有高层的变动，其中咱们这边的高管跳到那边最主要的市场作为主管，我想知道这个人物在这个斗争中担任什么角色？

钟睒睒：我不能评价个人，我可以告诉你4月9号华润怡保在北京开了一个什么企业责任的媒体介绍会。我相信《京华时报》有记者参加，我只能有这么多的信息。

香港大公报记者：我们知道农夫山泉其中有一个水源地是来自广东河源的万绿湖，万绿湖的水也是达到国家一类水质，同时又是香港的重要水源地，我想问一下农夫山泉供香港的都是产自哪里的？在香港的销量怎么样，有没有数据的统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我们香港同胞还能安静地喝农夫山泉吗？您用一些通俗的和权威的来说明为什么？

钟睒睒：我们自己没有正式地在香港销售，但是有经销商拉过去，有人带过去，这个我们就不是太清楚。我们还没有在那里建立销售的管道。这是第一个问题。

但是万绿湖，我可以告诉你，你非常放心，所有万绿湖周边完全封闭，连公路都没有。王岐山书记在广州做省省长的时候，把所有的在里面沿湖的房子拆得一干二净，所以连路都不通，沿湖连路都没有。

中国经营报记者：我在新闻发布会之前，采访过农夫山泉在各省的经销商和代理商，感觉他们目前处于观望的状态，我想问的是从企业危机应对的角度，公司在此期间采用了什么样的方式来维护和稳定经销商和代理商队伍？第二个问题，瓶装水、桶装水背后存在的渠道暗战是怎样的现状？消费者想知道在这个渠道队伍中，是怎样的竞争状态？

钟睒睒：我认为现在竞争状态的激烈程度大家已经看到了，因为我们没有及时法律出手的机制，所以在这种过程中，它的法律手段，法律武器是非常缓慢的。但是不等于我们不相信法律，没有法律的公正性。但是一般的市场经济，法治是必有制度，只要有市场经济存在，法治环境一定很快到来。所以我们不担心农夫山泉一时的销量下降，我们只要努力，我相信真理可能一时不被人接受，但是真理的属性可以用优游岁月来形容，它终究会出现。所以我们会做的事情是请老百姓去看，看工厂，打开来，开放，这是我们会做的。我们每年这次批评也好，这次对我们的工作也好，不是说没有帮助，我们会更加慎密地对待每一项工作，以保证消费者，对环境和对农夫山泉的要求。谢谢！

我们相信我们的经销商也最终能看得清楚现在的情况，我们也相信最终品质是决定一切的。

国际商报记者：今天下午听了，我们知道标准是最严格的，真理在我们手中，为什么我们在实际市场当中，会发生一些令你们也令我们消费者不愉快的事情，比如一系列关于质量方面的报道，原因是什么，能不能做一些解释？

钟睒睒：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哪一个令消费者不满意的。农夫山泉每年生产一百亿瓶装水以上。

国际商报记者：不清楚的事情，可以列举几个，中色飘浮物，还有水源地垃圾。

钟睒睒：垃圾的问题前面已经回答过了。

农夫山泉高管：我来回答一下，其实你讲的事情，在之前的微博已经回复过。作为一个含有天然矿物质的水在它运输过程中，因为温度的变化，尤其是今年的冬天，是特别冷的，经过温度的变化，有一些矿物元素洗出是非常正常的现象。而且是极偶然的现象，这个是我相信大家从日常的生活经验上就能够得到的。而对天然矿泉水很多企业就会标在上面，是说可能有沉淀洗出，你刚才讲到的情况。第二个问题，我们在微博也表明自己的态度，如果说媒体对这个还是有怀疑，我们欢迎媒体把样本送去检测，我们可以承担检测费用。如果消费者实在还是有不满意的，我们也可以为他更换产品，这个我们在微博上表明，非常明确的态度。

另外我们也想无论是标准也好，无论是产品质量也好，都是永无止境的追求目标，刚才虽然讲了我们的标准是高的，我们产品质量是好的，但是在整个过程中，我们仍然会不断地要求自己追求更高的标准，追求更高的产品质量，在这条路上是永无止境的。

新京报记者：不久前浙江省卫生厅有一个声明，声明浙江的地标DB33应该废止，在这样声明背景之下，我们农夫山泉今后还打算继续采用这样的地标作为标准吗，为什么有这样的决定？今天也听了很多关于卫生标准和质量标准的介绍，卫生标准是一个强制性的标准，也就是说质量标准里面所有的数值都应该满足卫生标准的要求，我们发现浙江地标硌和砷的确比卫生标准要深的，之前农夫山泉没有发现这样的问题吗？

农夫山泉高管：我可以回答第一个问题，其实关于浙江卫生厅的说明，大家最好的办法是原文到浙江卫生厅的网站上再去看一遍，而不要再去看已经咀嚼过或者已经下了一些人为判断的消息，浙江卫生厅从来没有说过因为国标出了，所以DB33要废止。刚才在PPT秀了，如果地标是因为国标出来要废止的话，难道这些省都不懂法吗，难道他们都在做无用功吗，所以根本不存在国标出来，浙江省要把地标废掉这一说。另外浙江省也强调得非常明确，作为国家的安全标准具有强制性的，只要它出台，无论DB33改也好，不改也好，在整个监管上，在农夫山泉执行的标准体系上，是没有任何变化的，我们都要按照最新的强制标准执行最严的标准。这个DB33的标准我们参与了制定，我们当然非常知道它的指标情况，但是我刚才也强调了，这个根本不影响我们执行更严的标准，也不影响国家相关部门对产品的监管。

提问：既然标准低的时候，我们为什么没有继续更新？

钟睒睒：更新的权力在政府，你要我去更新，如果我可以随便更新的话，这个法律系统岂不大乱。

提问：我们今天每位记者都收到非常多的资料，有一个问题是农夫山泉相当重要的一个标准，就是我们的企业标准是没有提供给记者的，这个企业标准什么时候会公布呢，我们作为新京报的记者现在向您申请公布企业标准，您会愿意公布吗，会愿意通过什么方式，什么时候公布呢？

农夫山泉高管：我非常注意到5月2号新京报报道了这个文章，企业标准，从标准化讲是企业内部适用的，企业的一些标准也好，这些内容也好，其实是一家企业在从事这个行业十几年的心血所在。这对每个企业来说都有它一定的技术的价值。我也看到你在这之前的报道，你问过很多企业，没有一家企业给你公开过企业标准，我相信是一样的道理。第二个这也是我们前面讲过，为什么我们用DB33的标准，因为DB33标准是非常公开透明的标准。大家即使不通过我们，你完全可以拿得到这个标准。

北京电视台记者：今天在会场，我个人喝了好几瓶瓶装水，我的问题是这样的，我们从3月份开始就不断地有一些问题爆出来，我个人的感受这些概率在任何水产品当中是万分之一或者上万分之一，作为消费者来说，我们是不会在意的。这个事情发酵到今天，一个多月，董事长这么大的企业，对咱们应急公关的第一反应您有什么思考？

钟睒睒：我觉得我们公司应急公关能力，我很信任我们的员工，我很信任我们的团队，我们选择是根据时间、地点和环境，我是认为我们的能力只能限于如此。我们毕竟是一个造水的公司，我们不是一个公关公司或者一个纸媒体或者是一个报社。我们没有像其他国外的企业请公关公司，我们全部靠自己的力量，全部靠我们自己的团队。

微博博主：我可以代表消费者提一个问题，刚才您在讲标准的时候，卫生标准是有很多标准，质量标准现在用的是浙江省内的标准，现在有一个疑问，浙江省内的标准，现在在北京下架的，浙江省内的质量标准在北京去生产，是不是有明确的法律依据或者说它是不是违法的，现在各省都有饮用水自己的标准。

钟睒睒：我先回答你，直截了当一点，因为这个有明确的法律依据。卫生部就这个问题专门有一问一答的作为标准刊出。

农夫山泉高管：刚才讲到大家知道这个情况，农夫山泉在所有的产品上都是写明白的，是由农夫山泉委托各个厂生产，而农夫山泉股份公司是浙江的一家企业，它在全国采用浙江的，作为质量标准采用浙江的地标，完全是合理合法的，没有任何一条法规说浙江的质量标准，作为我一家浙江企业在各地授权的时候不能用，没有一条法这样规定。如果在当地生产，同时还要符合当地如果有安全标准的话，要符合当地的安全标准，这也是你无需宣誓，强制执行，跟国标一样。当然国家的安全标准，不管在哪里生产，无须宣誓，强制执行。如果地方的安全标准，在各地生产，地方的安全标准也是无需宣誓，强制执行。作为质量标准，没有一条法律规定你不能在别的地方适用，更何况我们是用委托加工的形式来组织生产，农夫山泉本身又是一家浙江的企业。农夫山泉在全国子品牌，没有一个品牌在全国适用不同的标准，这其实对品牌也是负责任的，对消费者也是负责任的。

钟睒睒：现在国家在拼命强调建立品牌，强调品牌力量，品牌已经上升到非常高的高度，如果大家想一想每个农夫山泉牌子之下，29个省市自治区，30个省市自治区，每个省一个标准，如何管理，所以标准一定是统一的，所以农夫山泉选择是最高行政级别的质量标准，加上自己的企业内部管理标准，这样来形成一套完整的标准管理体系。

南方周末：之前咱们公司一直在说华润怡保在主导这块可能背后运作，我想请教一下有没有注意到农夫山泉跟华润怡保在战略布局上，可能有相互的一个南京，一个北京，目前农夫山泉在南方区域目前的市场份额大概是多少？目前有没有战略性的布局？有没有大致的方向？

钟睒睒：我们现在全国的份额是25，在华南的份额是相对比较低的份额，大概是10个点左右。今年以来，迅猛增长，就是高速增长，我们核算年度是从12月份开始，从12月份开始，同比几乎增长是100%，我们北京在4月10号以前，我们的增长也在30%以上，所以我们整个增长全国来说是非常高的增长率的增长。这件事情以来，现在的增长率已经全部停下来了，这是可以肯定的。但是我相信如果是一个好的品牌，会在未来的长期过程中，它仍然有它的生命力，如果是一个差的品牌，你这样一击早就击倒了。因为农夫山泉还有一个特性，就是广普性，就是喝农夫山泉的人实在太多了，数以十亿，所以它的广泛特性，难以击倒。如果是另外类型的公司，比如做一个既有名又不是特别广普性的产品，那一定倒下，毫无疑问可以判定，根据我在行销的经验来说，没有翻身机会。因为这样的报道实在有点恶。

华西都市报记者：之前有消息称达能可能收购农夫山泉，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特别是北京工厂已经停产，农夫山泉有没有做最坏的打算，包括停止收购。

钟睒睒：农夫山泉就是中国的企业，农夫山泉不可能有一点国外的血脉。农夫山泉要做的事就是把中国的水站到世界的高峰！这个是农夫山泉的梦想，我们要不次于任何一个国家的品牌，这是农夫人多年我们内部的内训。

杭州钱江晚报记者：既然我们执行的是卫生标准和质量标准，为什么我们传达给老百姓的信息是不对称的，我们看到的标签仅仅是质量标准，你把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GB5749贴上去就完了。

钟睒睒：说老实话，标签上每个字看上去都很小的。因为没有价值。

农夫山泉高管：你刚才讲的很有意思，包括大家讲的为什么不把19298同时放上去，你看各种各样的产品，有人这样放，很少有企业会在产品上标这个标准，我讲卫生标准是最低的标准，是你必须符合的，如果只是在产品上标一个卫生标准，实际上是极不负责的标准，我只要符合安全就可以了，像19298也是适合好多种类的水，哪怕是纯净水企业，用自来水做原料的产品，会标2749吗，它也是质量标准，不是安全标准。

钟睒睒：虽然两个标准所有的字完全一样。

农夫山泉高管：他是用自来水作为原水，它上面会标5749吗，没有会标。我可以再补充一点，在国外的瓶装类企业用自来水做水源，在国际上都有，也不是中国特有的，在国际的法规跟美国的法规写得非常明确，倒不是说你要把标准标在上面，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水源，在你的标签上，要标出水源地和水源类别，如果用自来水做水源的，实际上在标签上标出水源取自公共用水系统或者水源取自市政用水系统，但是在中国这一点不是强制要求。你发现用自来水做水源的企业，从来没有一家企业会在标签上标注这样的信息。在国外如果有这样的产品，都会标注这样的信息，更不用把这样的标准放在上面。

钟睒睒：新闻发布会已经三个小时了，我想表达最后的结语，保障言论的自由，而不是压制，是最良善的社会德行。保障言论自由，而不是压制，是最良善的社会德行。谢谢大家！

主持人：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再次感谢大家的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