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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财经早餐会:经济学家激辩要不要救市

2013年06月29日 12:38
来源:凤凰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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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政委:说到美国的压力,以前美国人关心的是升幅多大、要升多快,就是How Far、How Fast,后来美国人关注的是Flexibility,现在关注的是机制问题,我们仍然不改机制,这是我们的机制造成的。我们光出口不进口,事实上过去中国是出口越快进口越快,出的越多进的越多,出口到底是为了什么,刚才说到第一是比较,关起门来搞建设,不知道这个产业是不是有竞争力的,通过加入国际舞台知道了我的长短,知道了我的强弱,也看到了先进的方式是什么样的,然后发了一条微博,就是一块饼的现代化,一个肉夹馍如何变得像肯德基一样。还有就是提供了额外的需求,中国正在处在一个人口结构非常年轻的时代,就像个人一样,如果年轻的时候游手好闲,劳动力始终不充分,年老了还有钱花吗?年轻的时候多一些储蓄年老的时候兜里有钱花,这个没有问题。

沈明高:我的几个观点是跟政委讨论的,他说了很多五百年的经验,我没看那么长时间的,是不是内向的国家都没有成功?中国是一个大国,中国在某种程度上如果缩小一点来看,中国就是一个世界,所以完全是靠内需和国内的贸易可以承担的,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很大,我们也不是持续地靠外需、靠出口来拉动我们的经济,我们的总量越来越大,刚才说过全世界的贸易在金融危机之后下了一个台阶,很多国家都想自给自足,谁买你的产品也是一个问题。至于人民币汇率的问题,到目前为止升的是有点快,相对日元升得就更快了,相对其它新兴市场国家升得也比较快。这里有一个原因,还是由于热钱的流入导致倒逼的人民币升值,因为资金流入人民币不升值,人民还要买更多的外汇。当然,理想的情况下我是同意政委的,就是增加它的弹性。增加弹性最大的特点是政府能不能忍受它的波动,比如印度的卢比最近贬值了20%,从十几块贬到了6块,我们的政府、我们的市场有没有办法消化这种激烈的波动?这是我们自己的体质的问题,也许我们可能不习惯,或者是政府认为不习惯,实际上市场是可以的。真正意义上讲,任何未来的改革就是政府要容忍一个市场波动的幅度,给它一点时间,市场会调整的,不能太着急。秦晓老师说得对,熨平这个周期是一个期望,并不是说大家真正意义上的熨平,而是从期望的角度、反周期的角度给你一个反向的力量,使得周期波动比较小,但并不是说我们不能有波动,容忍市场的弹性恐怕也是下一步改革的一个要点,企业能不能受得了?受不了说明这个企业有问题。另外政府要有耐性,要让市场发挥作用,给它一个空间和时间。

胡祖六:因为每个经济学家做的模型都不一样,基本上大部分的经济学家和个人都认为人民币汇率是被低估了,甚至达到20%-50%,这是一个很大的共识。现在的共识是人民币汇率已经相对接近、达到了均衡的水平,没有严重地被低谷,所以有效汇率还是存在很大的升值空间,这一点也是同意的。但是真实有效汇率之所以上升,除了名义汇率之外对于我们形成的刺激政策和货币信用条件有关,就是整个价格的上涨,土地的价格、房地产的价格、劳动力的成本什么都在涨,即使名义汇率固定真实有效汇率也是在上升的,这是中国的一个大趋势,也是行政政策过度宽松的后遗症,目前汇率应该是进入了一个均衡的状态。至于现在沿海存在的一些问题,这可能跟汇率上升有关,但不是唯一的原因。现在经济是高速发展的,确实是拉下了劳动密集型低成本的优势,三十年了,这个优势不可能永远存在,这么多年的低成本劳动力,一个是人口结构变化,另外老百姓也要提高收入水平让生活质量变得更好,所以低成本优势是很难维系的。另外就是邓小平中国改革开放以后,几乎一夜之间韩国台湾的低成本优势就丧失殆尽,所以他们就要转型,那个时候服装、玩具、电子消耗品都是那边进口的,但是中国开放之后就全部引入中国大陆了他们就没有优势了,台湾和韩国就要进行技术转型,否则没有办法支撑他们的竞争力,台湾和韩国的转型最后也是比较成功的,虽然过程很痛苦,我们现在也是在这个过程当中。因为的改革开放成本更低,这年头打成本战是不可行的。汪洋在广东就说要顺应这种大潮流,不是通过补贴维持低端传统制造业这种不可持续的优势,一定要转型,可能会不成功,可能会很痛苦,但是非做不可。作为领导人、投资者和经济学家,应该都不笨,所以都可以做。我们政府的治理模式是完全不理创新的,完全压抑创新的,这样怎么创新?根本不可能,所以中国的经济发展模式是完全不理创新的。台湾和韩国也是强势政府,即使是朴正熙(韩国前总统)也没有对创新管制得这么严。

胡释之:胡老师提出了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北大学生都不能上Facebook怎么发明Facebook?下面我们把时间交给记者朋友。

《第一财经日报》:刚才听了各位专家的讨论,学到了很多东西。现在大家之所以都关注货币政策,因为财政政策对经济的调整是很重要的部分,但是财政政策是一个被弱化的趋势,它跟宏观调控货币政策还是不一样的,未来财政政策是不是应该加强?

秦晓:我没有这样一个结论,就是我们国家偏重于货币政策而轻了财政政策。我们国家应该是对货币政策更熟练,对财政政策不熟悉。比如4万亿这种事情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而且财政可以把商业银行裹进去,并不是货币政策影响商业,财政政策对于商业银行的影响力大于货币政策。另外我们好像更喜欢非数量的政策,不是价格政策。我们的准备金率不愿意用价格来做,准备金率可能是有选择的,我一直认为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应该是以周期短期为目标的,长期的就是给市场一个权限让市场来做。如果看我们的历史,使用适度扩张的财政政策还是占的比例多一点,很少使用扩张的货币政策,都是审慎的货币政策。

《第一财经日报》:现在也是调短期的吗?

秦晓:都应该是调短期的,我们只对周期性波动的时候是这样调整的,如果你搞一个产品的话应该是长期。我也非常同意祖六的观点,什么时候能在政府介入经济方面少一些“动作”,我们是不是能够真实地考虑把减税财政政策落到实处?只有减税才能让实体经济增长,实体经济就是我们的企业和自然人,能不能腾出点时间和精力在减负担的情况下想一想、做一做那些所谓的创新,而不是通过我们所谓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来定一个目录?因为这里有两大风险,一个是技术路线错误风险,一个是市场风险,一旦这么干全国一定是减税,这也是财政政策。

胡释之:秦晓老师主张用货币政策少用财政政策。

秦晓:不是主张,从来没有主张过。

胡释之:我觉得真要救市还是用财政政策会更好一些,其实政府花钱不是问题,如果说有免费医疗、免费教育的话我们会很高兴,真是天上掉下来砸到政府头上的钱怎么花都行,问题是来钱的方式,钱是怎么来的?都是从纳税人那里来的钱,所以总要考虑花钱的时候纳税人就会来花了。李毅中回忆的时候谢旭人说你别跟我提项目了,我没有钱了。救市是要花钱的,纳税人说让政府救经济,救经济你得多纳税。

胡释之:李毅中在4万亿出台之前有一次在会议上回忆要搞这些,谢旭人说别搞了,没钱了。

胡释之:所以要救市就要想到这一点,政府要4万亿就要多征4万亿的税,大家刚开始觉得不是征我的税,好像钱还更多了,所以挺高兴说要支持货币政策,但是货币政策就是一种隐形税、通胀税,是让你的钱多了,但是你的实际购买力降低了,尤其是西方政府非常不愿意征税,多用货币政策也是这种考虑,征税的政治阻力太大了,要多征税简直要命,要是多印钞票的话大家反而叫好。总结一下今天讨论的结果,“紧货币松市场”这六个字,货币是不是真的要很紧还是有争议的,至于对于是不是要大放出货币应该都是没争议,大家都觉得不需要,甚至沈老师和秦老师觉得可以少放松一点,让经济到7%,1年发个10万亿的大刺激(指2009年银行新增信贷接近10万亿)是不能再搞了,否则明年又得发20万亿才行,紧货币应该改成不再大放出货币应该就不会有争议了,松市场应该是毫无争议,秦晓老师觉得财税改革是最关键的,祖六老师讲得很明确,松市场是最关键的,就是调整政府和市场的关系,别去干预市场,要让市场自己去发展。总结下来,这六个字是把前面三个字改一下,叫做“少刺激松市场”“少刺激多改革”,这应该就是我们的早餐会达成的共识。(全文结束)

[责任编辑:yiz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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