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分论坛讨论实录:全球金融改革与合作(4)
Matthew S.hosford:有的时候我们作为管理者这个问题确实是非常的重要,我们要有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让我们能够来做并购,我们非常的同意。我们要有一个公平的环境来做并购,资本、人才自由的流动,会让整个世界变得更好,让合适的人才来管理人才的流动,这么说了之后,我们要意识到不能够说直接跳到一个市场里面,当然要小心,要做一定的准备工作,要做好风险的管理,有人认为这个风险管理是一些中欧非常年轻的人,高管要考虑一下我们的业务模式怎么样,我们要高层来决定,我们是不是在一个地方能够适用我们的业务模式。在有些地方市场,有些机会,但是有些市场我们不去投资,因为我们在这个市场当中业务机会不适合我们,有些人确实在这个市场赚了根德的钱,但是它不符合我们的银行政策我们就不去。这回到刚才讲的问题,公平的竞争环境,这样当地的政策,当地的资本管理我们希望将来是全球统一的。
欧兆伦:从我们的角度来讲,从稳健发展的基础上,我是在银行工作20多年,在公平竞争的情况下,在稳健发展的基础上,我们是支持市场的开放。从收购业务来讲,你可以从不同的层面来讲,第一,从收购的角度来讲,花旗在很多不同的国家也做了不同的收购,在中国有两家银行,我们是最早的一家银行,在02年的时候,我们跟浦东发展银行有一个合作,同一时候,我们也入股投资5%。几年以后,我们现在是另外一家银行是广东发展银行,我们有20%的股权,那整个过程里面,对于我们来讲,当然中国是一个很重要的市场,可是对于浦东发展银行来讲,对广东发展银行来讲,我们的入股是一个双赢的情况,不但是花旗银行有好处,我们认为本地的银行也有好处,所以整体来讲,在稳健发展的基础上,有稳健的财政能力的基础上,我们非常支持从一个国家去另外一个国家,当然中间有监管机构的领导说,你们有没有这个经验,有没有这个能力,这个也是要考虑的,很多的时候,对于一些银行,比如花旗银行来讲,我们在超过100个国家地区有分支机构,我们本地已经有,我们有管理银行的能力,我们通过入股、合作、收购这个模式,来增加我们在本地市场的份额,同一个时间,对本地的市场也有贡献。从中资银行走出去的角度来看,我刚才发言也说了,这是不可避免的,另外客户要国际化,银行也要跟客户一起国际化,通过不同的模式,成立分支机构,比如刚才我提到工行在南非入股了,这以是一个方案,中间要银行自己来判断还有跟监管机构的沟通有没有这个能力、管理的经验,去做海外的收购。谢谢。
朱天:谢谢四位嘉宾的回答,因为时间的关系,现在我们进入问答阶段,这里收到一些问题,第一个问题有请吴晓灵教授来回答,有人问近期银监会批准了台湾银行来大陆经营,目前台湾在大陆设立机构在监管层取得一致,有没有日程安排?第二个问题,您对中国房地产投资RIES的推出有什么看法?
吴晓灵:台湾金融机构可以到大陆来设立机构,大陆的银行也可以到台湾去,这已经达成了共识,只是时间的问题,两个监管层在研究。关于RIES,我支持这个产品的推出,因为我不在位,不能说进程,但是从理论来说,我认为应该给市场,特别是房地产商以多种的融资渠道,我觉得这是一个市场的行为,至于说我们国家现在房价这么高,我认为最主要的问题,不在于房地产商的融资渠道,而是在两个问题上,一个是我们的住房制度和我们的财政制度,这两个问题影响到了我们的房价,到底我们政府在住房市场上责任的边界是什么,把政府该承担的责任明确了,把中低收入人群住房问题解决了,房价的问题应该是一个市场化的问题,为了控制市场,主要是控制贷款按揭的乘数,这个杠杆率不能太高,要控制这个。不能过多堵截房地产商的融资渠道,你把贷款要管住,其他的股本融资、债务融资,RIES是一种债务融资,是一种公开上市的债券,它是收益凭证,这些融资的渠道不改去堵,否则一个市场主体就没有活路了。房价的问题,主要是要弄清楚政府和市场的责任在什么地方,对于市场主体来说,控制的是银行的杠杆率,而不应该是控制市场主体的所有的融资渠道。
朱天:下面一个问题是问陈德霖先生的。香港过去一段时间房价上涨比较快,你对香港楼市能不能做一些预测,尤其是香港近期也出台一系列评议房价的政策,比如收紧贷款的乘数等等,这是关于香港楼市的问题。第二个关于在香港人民币业务的问题,在人民币业务方面,香港和内地还会展开哪些合作?
陈德霖:第一个是关于楼市的问题,其实楼市过不过热有没有泡沫是很难界定的。在美国有一段时间有主流意见认为是第一不能预先界定什么是泡沫,第二个就是界定也不能破它,等它自己爆破再去碰,我是不认同的。关于楼市方面的经验我们比较多,每次楼市泡沫爆裂破坏力很大,我们比较的关注。其实楼价的上涨,上涨得太快,尤其是跟一般人的收入脱节,这个现象其实是很复杂的因素造成的,但是归纳来讲,是人们对楼价往后的变化预期的心理造成很多反应。但是很多方面,他们对于房子供应的看法,如果他认为供应是跟不上,他觉得楼价会上去,所以很多的时候,不光是信贷的问题,供应还是销售市场,透明度也是一个影响。但是在我来讲,我们是监管银行,也有责任保持银行体系的稳定,来保持金融稳定,我们把关的任务是比较的集中,银行体系风险的一个把关。假如看到楼价上涨比较快,按揭贷款政府增长太快,我们感觉银行的风险就会增加,增加以后,我们有一些监管的措施要出台,8月中旬出台几招,刚才你说过第一是按揭的乘数最高,从一般付3成-4成。第二,他们还债全部债项加起来每个月还款跟收入的比例,一般最高上限是5-6成,现在都到5成,现在还加了一个压力测试,假如利率比现在上升200%,还款跟收入的比例也不能超过6成,这两个加起来才能批贷款。我们在观察,看起来按揭信贷的增长应该是有助于降温的。
第二个问题是人民币业务合作空间,其实香港是在境外人民币业务的平台,有些人说是离岸的人民币业务,但是基本上离岸跟在岸基本是在目前来讲,在中国来讲是资本帐有管制底下,在人民币不能完全自由兑换底下产生的一个情况。但是离岸的市场肯定要跟在岸市场联起来,没有在岸市场的资金人民币流到香港,人民币资金流在香港,没有一个管道回流到内地,香港的人民币资金池是不能活的,所以这个问题,这个合作空间很大,这是在政策允许的下面,在有管理可控的情况下面,香港开展人民币离岸业务,但是在很多方面,比如在对话,我们香港居民个人开户,非居民不能开户有限制,要兑换人民币,每天、每人每天2万,汇款8万人民币,还是有限制,所以说这些限制,以后看实际环境怎么去修改、扩大,但是基本上跟人民银行内地有关的部委在商讨,根据实际经验在改进,在岸和离岸两地的管道,我们不断的要去打通、开阔、改善,这个合作空间是很大的。
朱天:下面一个问题,有请欧兆伦先生来回答。你认为上海如果成为国际金融中心的话与香港、东京、伦敦有什么不同,除了人民币国际化外,上海还需要在哪些方面做出努力?
欧兆伦:这个大的问题因为应该陈总或者是吴晓灵教授。从上海往后国际金融中心的发展,也还是要注意一点,像是伦敦跟纽约一样,现在很多时候,很多海外的机构要贷款美元,他们不会去纽约,很多都是去伦敦的,中间也比较微妙一点,上海往后的发展从整个营运的环境,我们在跨国企业的角度来讲,外资银行的角度来讲,我们最重要一个字不是金融中心这个字,而是国际化这个字,所以我觉得往后上海要发展成国际化的中心,人民币的国际化很重要,这是一个。第二个就是整个配套,比如你的环境、国际学校有没有,你的税率有没有竞争力,让国际化的人才在上海定居工作税收很重要,现在的税率比较高一点,往后要跟新加坡、其他地区金融中心竞争有没有这个优势,所以简单来讲,我们还是比较乐观,2020年我们认为上海要变成国际金融中心是非常有可能的,但是中间这个过程有不同的挑战。
朱天:最后一个问题有请Matthew S.hosford先生来回答。中国银行要走出去,如何进行属地化管理?中国银行国际化以后,如何管理它在世界各地的分支机构?
Matthew S.hosford:这个管理过程有两个部分,第一个就是找到合适的国家建立一个当地的队伍,开始做国际化的时候是15年前,比如在拉丁美洲我们运行30年,我们了解市场,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找当地的合作伙伴。04年我们去了英国,购买了那里的商业银行,我们跟他们的银行有25年的合作关系然后才去收购,所以海外一定要小心。如果中国银行要到海外去,比如20%标准银行收购,你一定要对南非有很多的了解以后再来收购,比如说像是工商银行,我们跟工商银行在马德里,跟中国建设银行,跟中国很多银行进行合作,首先你要了解这个市场,一开始的投资是可控的,所以我觉得中国公司做得非常好,对于中国的企业服务特别好,中国的银行对中国企业服务特别好,中国的企业到海外也是希望在国内的关键银行能够随着他们到海外去,所以首先中国银行要小心谨慎的到海外去投资可以控制。第二个就是强调自己的核心竞争力。
朱天: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第三场的讨论就到这里结束。最后以热烈的掌声感谢四位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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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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