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领导力的魅力与困惑分论坛实录(2)

2009年12月06日 22:52凤凰网财经 】 【打印共有评论0

在过去,电视媒体特别强盛的时候,我们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电视节目的制作,然后通过平台置换广告把它卖掉,这样一个很传统的内容供应商的方式。我们发现在危机当中,你会发现传统以单一平台为销售基础的商业模式,这样的成长空间非常有限,利润越来越薄、竞争来越激烈。但是,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什么情况呢?就是越来越多的公司,哪怕是公益机构,他发现他要费很多的精力,去认识不同的媒体采购的价格,然后去做评估、去买,他还不知道在一个电视台上,到底有多少人看到了他。这个时候是网络迅速的兴起,包括了社交网络。所以,我们在2年前开始做这个准备,看到了媒体业在发生巨大的变化,从过去以单一平台为介质的电视是电视、广播是广播、报纸是报纸,它是以一个技术层面或者是行政区划为限制的媒体的界定,发展到一个以主要针对的人群,这个人群是在移动的。我们今天在座的观众今天上午在这里,下午可能是在网上,你让他晚上8点半打开电视受开某一个节目的概率越来越低了。所以,我觉得其实在这个时候,恰恰给我们这样的非官方,并没有由于行政区划,也没有由于技术平台所约束的民间媒体和文化公司,提供了一个新的空间。所以,我们在2年前就提出,以中国的白领女性、都市职场女性为核心的跨媒体的整合营销方案。这不是为针对女性的产品和厂家提供服务的,我们也和公益机构合作。怎么样用最少的成本、最有整合效力的传播方式,来推广女性健康的理念。我觉得这些是可以适用于各个不同的领域的,于是今年我们推出自己的网站,接下来我们选择和中影集团推出中国女性电影的制作,都变成在今年推广和推进的成本,相对比较低,所以,今年反而成为我们公司一个扩张年。

袁岳:趁机扩张。

你前面说了不要太纠缠男人、女人。我有一个观察,如果在工薪层的时候,男人和女人分得还是挺清楚的,我发现所谓的女性领导力,就是强调男女没有分别的领导力。你这个领导反而强调,我们女人和男人没有太大的区别,我们都是领导。司法心理学表明,同样一个法官在判案的时候,下面是两个小偷,一个男小偷、一个女小偷,判刑比较严重的是男小偷,说明这个男人和女人还是有区别的。比如说杨澜跑到山顶上看山,都是小山,是不是这样的?

杨澜:我觉得并不是,我所存在的行业没有男性领导的,比如说进入重工业的行业,我很佩服青岛啤酒的营销副总裁严旭音译。

袁岳:我们都知道女人轻易不喝酒,喝酒就比我们强,女人轻易不卖酒,卖酒就比我们强。

杨澜:有一些行业的男女歧视是比较严重的,但是我所在的行业,比如说做等等,女性在传播、创意并没有一开始就说起点非常低,或者是男性已经主导了我们才进入。起跑线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实际上现在在传媒的行业,领导阶层的男性比较多,你去中央电视台看看,部主任以上的还是男的。但是,在第一线实际做编导、制片人的,超过一半是女性。

袁岳:但是,我认为民间搞的制作公司里面女性也比较多,你说的带有官色彩的男性比较多。

杨澜:我觉得传媒、公关、广告、互联网,女性并没有很高的进入的门槛,所以并不是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想说男女所谓没有太大的性别的意识,并不是说男女一样。比如说我们公司要去跑各个地方主办的大型活动,男同事会出差多一点,因为相对来说他们可以独自的去出差大家比较放心,女同事总是希望有男同事陪着他,以防安全。

袁岳:至少可以当保镖用。

杨澜:对,但是像我们网站做一些女性的内容,女性的比例是比较高的。

袁岳:所以,我们男性可以发现有优势的行业,比如说做保安。

夏华:我觉得这不是我们自己怎么看自己,亦非、叶莺、杨澜,其实不是我们怎么自己看自己,我昨天参加了男性的论坛,所有的男性都讨论新商业文明的问题,到了我们这里变成了粉红领导力,在公众的意识里还是不一样的。

李亦非:我每次跟刘东提,你每次都是一个重年男子,我看了好多年以后,真的厌烦了。他提出了前不久商界的木兰奖,其实在很多传统的男性里面,他们实际上老把女性当成一个题目,其实他骨子里有一种…

杨澜:你听这个名字,就说明男性对于女性的观念是非常陈旧的,商业木兰奖,我们一定要把自己当成男人。

袁岳:你是潜伏进来的。

杨澜:不是,我们还要女扮男装进入了一个男人的世界,好像我们有所图谋。

袁岳:骨子里面刘东华比我还有问题。

夏华:回到袁岳的问题,是因为在所有人的眼里,女性和男性还是有区别的,我们谈一下区别。我认为至少在08到09年这一次危机中,其实大家真的看到了区别。刚才从亦非、杨澜的故事里都可以听出来,女人的天生敏感,女人真的很敏感。当一个危机来临的时候,我觉得不管是直觉还潜意识,她们都会非常敏感地思考未来的转向问题。包括我一直非常喜欢杨澜的珠宝,她会未来在产业里面有很多利润的增长点挖掘的方式,也有很多新的路径的思考?

最关键的问题,我也很敏感,我觉得敏感不是问题,而是女人会立项思维,男人很挑战,女人会很哲学,她会回归本人的思考问题。它所铸就企业的内动力,和男人铸就企业的内动力是不一样的。叶莺刚刚说的问题,很多的企业都裁员,但是不管男性用怎样的思考是,或者是像哥们儿一样我们共同渡过难关,或者是今天不行了,付不起工资了,他会很直率,但是一个女性让员工走的时候,会让员工非常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个家。女人辞员工,有的时候特别像卖孩子,让孩子觉得真的这个家现在不行了,然后我暂时让你去有一个更好的生活空间,未来有机会还一定会回来。

袁岳:你这个也够呛。第一,我觉得真是人家挺舍不得我走的,但是我非走不可。这一刀搁在脖子上锯呀锯呀。

夏华:大家一直认为服装是一个劳动密集型的产业,真的是几千人。

袁岳:你们有裁员吗?

夏华:我们有裁人,纺织服装行业一定有裁员,但是这种裁员的方式,真的和你说的这种不一样,真的觉得恋恋不舍,而且这是员工和我们共同的感受,所以我一直说,女性在企业这样的内动力的铸就中,天生有家的温馨,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的,男人和女人确实是不一样的。我经常说有妈在,这个家会很温暖。

叶莺:我在这里说明一下,刚才我和袁岳的那段对话,当然是一个假想,可是真正在现实里面,我叶莺并没有把我自己的薪水给了袁岳让他渡过难关,刚才我只不过夸张了一下。可是我们现实做的是什么?我告诉我们所有的高层,所有的工资冻结,我们不提升,在我原来的公司,我们已经3年多的时间没有提薪了,而是真正作第一线工作的提薪。像袁岳这样子,如果我真的必须要裁员,或者是某种业务上的缩小,讲得更难听一点,他的收视率降低了,杨澜的收视率高了,那么虽然他跟杨澜的薪酬是一样的,在这个时候我也跟他说,你还是很优秀的,只是现在在这个时候我们要关一些栏目,那么你必须要歇一段时间,让她上,因为我们还是需要有人在这里赚钱的。那么,在这个时候,她的薪水并没有增加,我跟她沟通,她也愿意不加薪,可是加点加班做的事情多。而同时在袁岳走的时候,我给他的遣散费,我在这个里面一定是做最大的考虑。因为这个钱哪里来?就是从我们高层整个的薪酬的冻结挖来,给这些要走的人。我觉得这样你走了以后,你心里不仅有一种牵挂,而且是一种祝福,希望这个公司能够渡过这个难关,一旦真的春天来了的时候,你还是有机会再回来。那么,在这个时候你走出去了以后,离开了这个公司,第一你不会骂大街,第二你会继续默默地非形式化的为这家公司工作。

袁岳:我不仅不会骂大街,我站大街,我上面写“春天来了,我是被叶总炒的”。

叶莺:你们在座的男人,哪一位原以为袁岳这样的行为鼓掌的?

袁岳:他们不敢鼓掌。

夏华:所以,我觉得女人天生地在她这样的领导空间,我觉得我们的论坛是平行论坛当中最热闹的。

袁岳: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是话剧。

夏华:所以,我看待我身边不仅仅是叶莺、李亦非、杨澜,还有其他的人,我觉得女人是在危机里面会屏蔽外界的压力的能力。

我觉得我们做男装女性的领导者很多,我们一大部分是女孩子在做,她们当时提出了一个观点,危机一来的时候,她们说男装的增长一定是呈倍数的。我吓了一跳,他说夏总你想呀,所有的经济危机来了,中国男人的生活方式会有一次大的转变,原来男人天天谈判、天天公务,只穿商务着装,而且60%以上的中国男人自己不买衣服,是太太给买衣服,这一次他们终于有时间逛商店、有时间休假了。所以,假日休闲终于有时间参加Party了,所以男人的衣柜是一次革命,从一种着装变成几种着装,有理由我们的企业会呈几何倍数的增长,我们做配饰等,她们天生有这样的能力,这让所有的团队都分散了对于危机的思考,更多的是对于机遇的思考,造成的结果是向利好的方向做。

所以,这是女性的领导者在思维上和在这次危机中,有很多非凡表现很重要的因素。

李倩玲:今年危机有很多的不确定性,所以,我自己做最多的事情是安抚情绪,很多的时候我回归到在家庭里面扮演的角色和家庭里面练就的方式都用在职场上。所以,安抚情绪从去年开始就不断地要做,让员工觉得安心,让员工知道在最上面这个人,她了解整个的冲击,有能力带领大家渡过危机。

袁岳:有什么具体的方式?刚才叶总是有方式的,安抚我半天了。

李倩玲:在家里面小孩子情绪不稳的时候,我女儿10岁半,从小的情绪的安抚都是我自己在做,我发现在那个时候我很多都感谢我的女儿,她对于我的磨炼,我很多的方式用在我公司的同事上面是非常好用。因为我在公司里面,绝对是跟我很多的同事比,我是大他们很多岁数的,我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做安抚情绪的动作,我觉得今年是让大家觉得比较安心的。

第二,我们在家里面很多的时候都是家里的财政部长,在家里面又要开源,又得截流。我在我家的角色就是这样的,我又要赚钱,我又爱勒紧裤带,两个角色都要扮演。

这个事情练就我对于财报的敏感度很高,在哪一些项目上我可以开源,在哪一些项目上我可以截流。我一直感谢家里面的角色,练就了这个功夫。

第三,很多的时候家里面一定不会只有家里几个人,有很多的家族里面很多的关系,很多的时候是靠女性来维护的,靠妻子这个角色来维护的。所以,训练我觉得用在公司是跨部门的协调的能力,我觉得是用的非常恰到好处。所以,在今年整个的金融危机跨部门之间的整合、合作,是很重要的一个元素,是带着大家一起很安稳地走过这一年。

袁岳:会不会是在危机之前,繁荣的时候大家都往前冲,其实团队很多的环节是在被使用,实际上是松驰的,恰恰因为危机的发生,反过来紧箍和调养?

李倩玲:没错,经济好的时候大家都发展,不会看横向的,所以我认为金融危机给我们这个机会,现在是12月的今年最后一个月,我们不仅是安稳地渡过今年,而且我们今年超标。所以,我们总公司对于中国整个的表现都很好奇,全球各个地方都没有完成目标,今年我们反而超标。所以,我非常赞同前面几位前辈所讲的话,我现在是回归到我在家里面所扮演的角色,我怎么用在职场上面,我觉得我自己受惠很多。

袁岳:说到家里面的角色,你们有一个男家长和一个女家长,我想各位贡献一个红蓝宝典,一人贡献一条,你们怎么在家里面共处?

你们公司的领导团体应该有男人吧?

李倩玲:有很多的男人。

袁岳:你这么多年合作的经验,最重要的掌握一条是什么?

李倩玲:想清楚这个角色要怎么扮演。我相信不管是你的伙伴、家里面的另外一个男主角也好,你一定是对他在了解,他也一定对你最了解。

袁岳:你在家里经常跟你的老公开会,说什么事情归你管,什么事情归我管。

李倩玲:这种事情是不需要开会的,是靠默契的。

袁岳:在公司里面也靠默契吗?

李倩玲:我跟我的团队打仗很多年,有很多是靠默契的,但是新的团队融入是需要磨合,所以融入是很重要的。

夏华:我觉得在家里像我们这些人,应该是让先生最省心的。

袁岳:其实当女强人的老公是特别难受的。

夏华:我是扶着墙走路的女人叫做女强人,就是经常喝多,扶着墙走路,墙走我不走。

袁岳:女强人是经常把墙推倒的女人。

夏华:其实是这些非常忙碌的职场女人,在家里面最省心的。

袁岳:为什么?没有功夫逛街了?

夏华:我们现在逛街也不需要男人支付,最关键的是没有时间惹事生非,基本上回去只要不是非原则的事情都是OK的。回家太累了,很少说话,很少直面,更不可能大声说话,因为在企业都大声说话,在家里不会。

袁岳:我可以推想在企业里面都是惹事生非?

夏华:对,女人在企业里面每天都是拼了命的找事,事出了就没有问题。我们女人都是拼了命找事,事还没有发生就抠得特别细,男同事都是等事,事来了就拼命折腾,他们是事后平息,所以我们一个是等事,一个是找事。

杨澜:我觉得其实男性和女性在一起工作,是非常愉快的环境。男性的征服欲和权威感通常比女性强烈,就像一群猴子和一群狼,必须得有一个领头的,他们之间有一种非你即我,竞争性特别强。女性总是希望大家总是一团和气,你好、我好、大家好。所以,我觉得在中国非常复杂的商业环境下,内部管理的时候,其实女性发挥的作用是起到一个稳定器的作用。其实任何一个公司,不管是国营的企业或者是外资的大公司,你都会遇到社会上各种各样的人,坑害你或者是讹诈的都有,这个时候女性不完全有优势,的确得有一点霸气和震慑力男性的领导者必须出现,把这个事震住。不然别人觉得你很好欺负,也骂不出脏字,也不会动手,他对你会有一种欺负的感觉。但是,在公司里,我们有一些男性的主管,在法律方面的,在各个社会关系的协调方面的,他就会表现出比较强的竞争力。

袁岳:不同的兵种解决不同的问题。

叶莺:其实今天在座的男人,都应该要谢谢女人,因为在最早的女人,因为夏娃的好奇偷吃了禁果,所以人类才有智慧,这种智慧把它发展到极限,因为上千亿年的历史当中,男性是主导的,女性是新近开始起步。在这个过程当中,女人所扮演的是女人的柔韧。男人是强权霸气,而在这样子的组合之下,中国有一句话说“佳人是花,才子是蝶”,蝶恋花是天经地义,所以在一个企业里,不可能没有这样的搭配。今天大家都在讲危机,其实危机在任何一个企业里都有,只是在处理危机上,现在女性管理人的崛起,有一定的道理。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女性领导人,可以融合了她的亲情和有情,在她的团队当中建立起一种不可破坏的坚固的关系。因为如果一个男人是老总,因为他的地位,我惧怕于他,我必须要听他的,这是一种服从,这是一种领导。另外一种领导,是一个女性的领导,她的EQ对于事情的考虑过程当中,能够异位思考,所以你是心甘情愿、心服口服地受她的影响,跟她走,这样的领导是真正终身的领导。而女性能够结合这个的原因,其实我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这个例子今天我们有很多的女同事在这里,你要知道你有这个强项,就是当一个男性的下属,遇到了疑难的时候,哪怕是事业上的、哪怕是个人的,他会愿意走进你的办公室,关上门跟你交心,真正地把他的疑难,以及他的困惑说出来。你也可以牵着他的手,到外面的咖啡厅坐下来,喝杯咖啡。

另外还有一点,这个男同事不需要担心你秋后算帐,他不可能像袁岳那样往这里一站,董事长,哪位男士敢跟他讲你的弱点?你遇到的疑难?将来你升官发财没有希望了,将来跟你秋后算帐,将来真的开始跟你竞争的时候,他就把你那档子事抖出来了,女性没有这样的顾虑。可是,如果是一个男领导,下面的女下属能这样做吗?不能。

袁岳:我们不能牵手,牵手有问题了。

叶莺:我说的牵手是形象的说法,我现在牵你的手你会难过吗?看你昨天晚上有一点疑难,开完会咱们找个地方喝杯咖啡谈谈,这个行不行?他不会说不行的,因为我本身没有威胁和杀伤力,所以女性在职场蹿起,这是非常大的优势。

女性还有一个非常大的优势,这个优势是什么?我举一个我自己个人的例子,在一个二级的小城市里面,有一天晚上我跟几个男同事一起在商量一件事情,当天晚上必须跟美国的总部沟通。而这个时候没有会议室,惟有在我酒店的房间里面才行,所以当天晚上我一个女人在房间里,三个男人在同样的房间里,我们在打电话会议。2点钟的时候,其中一个老兄说,老板我肚子饿了,能不能叫碗面,我说行,他就拨电话叫面。这个时候其中另一个男同事说了,这不合适吧?等一会儿面送进来,看见三个男的一个女的,这个情况是不是有一点尴尬?我说这有什么尴尬的?可是换回来了,如果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主管,下面三个年轻的女下属,这个时候是不是会造成很大的问题?可能变成他事业上的污点被人指责,可是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主管,碰到比较年轻的男主管,在这种情形之下,你就没有这样的顾虑,这是一个真正的现实,所以女性们好好利用这个特殊的优势。

袁岳:叶总我稍稍有一个挑战,你们这么高层的主管吃一碗面,还要报告叶总,我可不可以叫碗面。

叶莺:因为是我的房间,他要叫面是在我的账上,这是基本的礼貌。

袁岳: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叫到我的房间吃是可以的。

叶莺:这个男士是非常绅士的。

袁岳:第二,我感到叶总多多少少对于男人还是有一些系统的偏见,比如说如果是一个男的,就会秋后算帐,这可能不能这么说。首先,你要知道首先我们男人也很面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也是很女人。

还有一个是女人中间有秋后算帐,跟我们男人之间秋后算帐有的时候一样多,所以我的意思是说,在我们检讨男人骨子里面还有男人优势的同时,也可能有一些女领导人,骨子里面会认为我们男人就是什么样的。

叶莺:我不否认这一点,问题是,在男人的心里头,总觉得另外一个同性的男人,比较具有威胁性。而对于一个女人,总觉得将来这个女老板要怀孕、生孩子,对于我来讲不会真正地造成某一种程度金字塔越走越窄的时候,我可能会跟他竞争。

袁岳:但我们的调查里面显示,非常多的女性员工,最怕碰到女老板,因为他们觉得跟男人相处好一些,如果是女老板相处麻烦了。

叶莺:这一点就是今天我们在台上5个女领导,跟大家要共同研究、共同努力的。因为女权的崛起,就是70年代后的事情,所以在走的这一段路上,不可以避免地就是可能有比较矫情的女领导,难道就没有罗嗦的男领导吗?

袁岳:当然有了,现在我们男的都学得很女人了。

叶莺:只是因为女领导是一个新生的事务,就变成了一个话让大家说。很多的时候是这些话是女人说女领导,多少的男领导在抱怨他的男下属,男下属有多少人是不服气男领导,可是因为组织的安排,他做了领导,所以不愿意跟也得跟,愿意跟也得跟。可是碰到是女领导的时候,就站起来说话了。所以,这是一个真正的事实,今天我们坐在这里,什么粉红色,我今天就不怕,我就是穿的粉红色。因为这是一个事实,这个事实存在是有道理的,是有理式的背景的,所以我们这一代的女人,应该要肩负起这个时代的使命。如果我们要改变人家对我们的看法,我们要先改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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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编辑: li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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