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全会:新社会契约的基础全文实录(2)
Stuart Popham:
你这么说,我们看待问题的方法应该很广泛,G20讲的都是很具体的问题,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薪酬也会有变化的。开头的时候谈到了基辛格说的一句话,肯定会有变化,但是这个变化已经发生了,情况已经和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一样了,所以契约应该比较广泛,内容应该是非常非常丰富的,而不应该就是盯住一个薪酬的问题,可能这个契约有不平衡,就业不平衡,教育不平衡等等,应该让政治家、还有公民社会、企业都参与,而不一定是具体的某一条法律或者法规。
主持人芮成钢:
我比较担心别人把这个事情看得狭窄了,高管薪酬问题还是很有意思的。盖茨先生在达沃斯前几年做过一次演讲“创作性的资本主义”,他的意思是由于有资本主义,世界变得更好,由此他获得了奖。他讲了应该对企业有完全新的激励机制,这种激励机制不光是盈利,而是应该有其他的奖励。
嘉宾:
很多企业正在积极的参与这种塑造未来的事情,前几年有人问我企业界是不是左倾了,我说不是,企业意识到它们不能忽视很多很多社会现象,如果他们这样做的话,企业就要垮台了,他们意识到这一点了,现在就在积极参与各种各样的塑造比较积极的未来。
问题到底是应该由盈利驱动还是其他的来驱动?
嘉宾:
刚才你提到了盖茨说的这个例子,我最近到非洲去看到了盖茨他们的基金运作的情况,这是慈善事业最好的情况,换句话说有一个很大的企业,大家都不去关心高管薪酬,他们付了税,把盈利用来做一些好事情,帮助人类,所以这实际上就是我们要回到这种基本的东西,我们应该有一个更有责任感的消费者、更有责任感的管理者、政府,我们不需要的人就是想花钱的这种人,这是不好的。有的人是贷款了,它贷款不应该变成一种生活方式,不是没有办法才来借钱,好像是上瘾了一样来借钱,这是不行的。
嘉宾:
这是很重要的一个部分,公司文化中一定要有持续长期的眼光,我们现在越来越擅长这个,而且我们的激励机制也应该建立起来了。从一种社会的角度来说大家都应该认识到这种需要,我还是挺乐观的,我觉得将来这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所以我觉得这种目标和盈利应该可以结合起来,建立一个长久可持续的企业。
嘉宾:
关于盖茨的演讲,我可以保证,作为微软最大的股东,盖茨一定会让鲍曼(微软CEO)有盈利,如果巴菲特觉得微软不挣钱,就不会买他的股票,所以换句话说必须要赚钱,慈善基金才会有基础。在公民社会中,我们应该和企业政府建立一种准机构,不完全是企业,又不完全是NGO,也不完全是政府,而是一种联合体,可以建立各种各样的经济机遇。人们其实不需要另外一种社会福利,它需要一点支持,可以得到培训,可以就业,可以买房子,我觉得到目前为止,现在所有这些部门分开来了,太独立了,我们觉得应该融合在一起,把资源结合在一起才能做得更好。
Stuart Popham:
我做点补充。国际规模企业想找到一些员工之间的共同价值观,我们作为国际规模的企业更加应该做到这一点。
主持人芮成钢:
如果这是第一个激励的话,换到一家公司的话,它就会承担很多的风险,就会是这样,就会承担一些不必要的风险。所以,具体应该是什么样的新社会契约呢?
嘉宾:
这个问题牵扯到一个核心的问题是选民和被选者之间的关系,很多人会提到说这是一种错综复杂的完成,如果能够让选民理解,是否更应该有一些社会精英替这些选民做决定呢?可以保证社会的进步,到目前为止,形成了一种共识,不应该这样做。一人一票,就算是选错了,那就错了,就要自己来承担这个成本。假设社会精英会做正确的决定,也未必是这样,社会精英做了错误的决定,我们就应该问何必有社会精英呢?
比如说英国政府储备是多少,回到最基本的道理,我们需要未雨绸缪,需要知识,他们的负责人有知识吗?不一定,我觉得各国政府官员要关注风险,到底能够承受多大的风险。
现在消费者和政府都能搞明白,会回到最近的东西去,简单易懂、透明、可追溯的东西上来。我们担心的是基础方面的问题,这也是今天应该探讨的话题。我们不应该忽略另外一个话题,我们急需解决这个问题,可能会忽略后来可能发生的更严重的问题,核能、转基因产品都存在了非常大的风险,不管我们怎么合作,以后都应该把它应用到其他危机的防范工作中,下一个危机不一定是金融危机,有可能是其他领域的危机。
Timothy P.Flynn:
说起政府,他们要照顾他们的公民,在本国境内照顾他们的公民,与此同时,全球层面相互依赖程度很高,如果是完美的一个世界,我们想要协调,政府看全球层面的社会契约是什么样的,社会变得越来越小。现在和一年前大家想的不一样了,很多政府都承认现在我们要有一种新的模式,建立合作关系,建立信任,跨国互动往来都是一个新的模式,很多人会超越他们各国的情况,再去看我们全球的一些新挑战,社会、企业、非政府组织以及社会精英和领袖都要面对全球层面的挑战,这才会影响以后的未来。
Aron Cramer:
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政府要换一种思维来看问题,到现在为止,政府是制定和执行法律的,这是一个过于僵化的看法,政府完全可以起到一些作用,比如说影响全球话语领域,建立公司的秩序,政府应该考虑我们2.0版本的模式,这样才会重造社会企业。
Mohammad Jaafar:
另外一点需要做到的是我们大的机构、非政府组织也好,企业也好、政府也好,都需要重新审视我们的行为模式。公民有很多的往来,不管他们有没有介入,我们都有各种各样的往来,那么我们更需要注重什么样的契约社会财富,和每个公民的最大利益,然后再去重造这个机构,机构在不停的变化,唯一发生变化的机会就是要变化。
Stuart Popham:
我们要保证各国领导之间在共享他们的知识,他们的方式是以自下而上的方式,政府可以引导全球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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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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