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咸平:高盛不可能去养猪 是想收购整条产业链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我们节目嘉宾组成的变化也反映了现在经济是重中之重,是吧,过去我们嘉宾里没有经济学家,现在郎教授,成了我们的“御用”,然后还有咱们唐清建先生,《中国经营报》的主编,就是坐台的。
唐清建:陪聊。
窦文涛:但是话题从你那儿出来的。
唐清建:对。
窦文涛:最近甚嚣尘上,国际最著名的投资银行之一,高盛。
郎咸平:对。
窦文涛:说怎么银行养起猪来了,说高盛养猪,说这还是《中国经营报》最早曝光的,怎么回事?
唐清建:当时是我们记者得了这么一个信息,然后说是高盛“养猪”,高盛在“养猪”呢,反映给我们编辑部了。我们当时正在开选题会,当时谁都不相信,高盛怎么会养猪呢?后来我们要求那个记者再去深入的看一看,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最后的结论还真是,真的在养猪。
窦文涛:难道养猪比投资银行暴利还高。
郎咸平:那当然,这个我想我有必要做个解释。第一我们是由这个题目来唤起观众的注意,可是里面积极意义重大,一定会超出大家的预期。
各位想想看,高盛为什么要养猪?因为我们中国人不养猪了,那么更严重在哪里呢?也就是说养猪的民营企业讲,在去年、前年它所面临的投资银行环境急速恶化,包括饲料价格上涨、猪瘟,因此他就不想养了,他做什么事呢?他有把应该买小猪的钱,不买了,拿去炒股,就这种穷炒股现象是非常危险,因此造成猪肉价格上涨,到最后你发现猪肉价格上涨的原因是当你把当大猪宰了之后,你发现后继无猪。
唐清建:而且还有一个情况就是当时南方雪灾的时候,南方雪灾道路给封了,封了以后南方很多饲料加工厂的饲料运不到北方来了,那个时候饿死了很多小猪,还有母猪也饿死了不少。
郎咸平:而且现在政府在补贴养猪,比如说养头猪可能是二三百块的补贴,甚至你把猪养死了的话,还给你五百块丧葬费。
窦文涛:还有丧葬费,那现在猪权高涨。
郎咸平:对。
窦文涛:我发现今年还真是什么事都跟猪有缘,地震还不是出了一个“猪坚强”,然后国足现在也被称为“国猪”嘛,猪其实不应该歧视的,照你那个理论说什么股房肉,股房肉,原来股和房都是肉。
郎咸平:补贴之后他还是不养。
唐清建:是。
郎咸平:为什么?因为补贴的金额弥补不了他所面临的投资环境恶化所带来的损失,所以他计算不养。好了这个市场是空出来的,猪肉价格按照官方的统计涨了76%-100%以上,如此暴利的行业,怎么能不进?
窦文涛:所以投资银行它多贼啊,我这么看,当然你们的报导也有夸大之嫌,人家高盛出来说,就是我高盛养猪,不是说我高盛的员工提着篮子去养猪。
唐清建:参股的公司。
窦文涛:对,人家讲了我们可以排除高盛有员工在养猪,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无风不起浪,如果高盛真的没有投资养猪业,那可以光明正大给各界一个解释,但目前看高盛似乎没有要做解释的想法。就是说国内农业和相关的衍生领域,高盛的身影是经常可以见到的,比如说有人举例子,好像你也提过。
郎咸平:对。
窦文涛:其收购国内最大的肉食加工企业双汇,起了大波澜。
唐清建:对。
郎咸平:对,河南双汇就是整条养猪产业链的一端,就是做火腿肠的,那么各位请注意,高盛这次所谓的养猪,所谓的收购。这是一个目前在08年之下,一个非常新鲜的国际行为,叫什么?叫从此以后我们进入到一个产业链竞争的时代,已经不是所谓的产品跟产品竞争,不是的,也不是公司跟公司,也不是企业跟企业,而是整条产业链的竞争,那是我们中国人从未经历过的。
窦文涛:就是你原来说的“6+1”?
郎咸平:对,但是今天没谈,可能观众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窦文涛:制造。
郎咸平:对,还有很多大物流的环节,包括什么产品设计、原料采购、仓储运输,订单处理,养猪后面的加工、产品的设计、包装,还有物流。
唐清建:对。
郎咸平:批发零售呢,那都是另外的六个环节,这六个环节是最赚钱的,模拟那个所谓制造猪肉的环节,是不太赚钱的。
唐清建:是。
郎咸平:所以高盛它不可能去养猪,它一定是收购整条“6+1”的产业链,这是一定的,因为利润最大就是六,而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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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现在我是听到很多传言,不光是说高盛。说是在福建那边也是有一个国际外资机构,悄悄向养猪业渗透。
郎咸平:对。
唐清建:是。
窦文涛:这个趋势是有的。
唐清建:现在是这样,以前谈到养猪,大部分就说农户养,农户因为他在自家院子里面嘛,饲料也是自己家里的。
郎咸平:剩饭。
唐清建:对,没什么成本,现在农村的农户基本上不养了,不养猪了,改成什么专业户养猪了,专业户一养猪了以后,他的成本就上了。
郎咸平:而且数量也不够。
唐清建:对,而且数量也不够,成本一上来以后,直接引起猪肉价格上涨。
郎咸平:而且你养猪来看的话,你发现外资现在是大量进入中国,我给你们一个数据,中国进出口总额的55%是外资,中国高科技的出口87%是外资,连养猪都开始走外资了,连粮食都开始走外资了,你还怎么得了这个国家?最近国际大行,农业大行开始进入中国的粮食局。
窦文涛:什么是进入中国的粮食局?
郎咸平:因为粮食局改制,也是你报道的,你讲讲。
唐清建:我们刚刚报导,就是中国有一个粮仓,现在是在四平,因为基层粮食局全部亏损,这个时候就大拍卖,就是这个谁来买,谁来买?就是有点亏损,亏损以后政府背不起这个包袱了,就卖了。
还有一种情况更可怕,就是我们记得在河北的一个地方采访,也是因为基层粮库,就是亏钱,没生意做,怎么样办?然后就把粮库租借给外资用,外资买来粮食没地方放,你就放我这,所以这个东西就更可怕,就是说你看到中国粮仓很多粮食都是满的,但是一打开以后,不是自己的,别人的。
窦文涛:看粮仓的新闻就是说看粮仓的都是贼嘛,偷粮食出去卖,这就就像原来上《诗经》说的“硕鼠、硕鼠”
唐清建:你说那情况是90粮库,当时是在东北的一个粮库,那个是一个。
窦文涛:所以你看过去咱们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光吃粮食,吃猪肉,很少关心这个链条起端,现在发现真是个问题了。
窦文涛:还有什么事跟我们透露?
郎咸平:我就说像这种现象,我觉得我们应该特别注意,我们各地政府,包括中央政府盲目的招商引资,我个人是资本主义经济学家,我不应该反对国际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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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但是我看你像社会主义经济学家。
郎咸平:对,因为我是最中立的,我了解他们的问题,那么今后外资大举进入中国,比如说我们以前谈的热钱的问题,部分热钱,比如像采访的10亿美金进入股市,或者偶尔进入楼市,但是这么钱的话,接近2万亿的外汇。
唐清建:对。
郎咸平:不是外汇,是两万亿美元的热钱,它去哪里了?除了抄底,除了股市之外,楼市有没有?有的。但是真正最主要的是进入中国的制造流通的领域,大量收购,这是最可怕的。而且我刚刚讲那个数据,还有汽车零配件,高端市场90%都是外资。
窦文涛:原来我鲁钝,你再给我推演推演,比如说多少份额都是外资,比如说将来养猪业都是他们的了,那怎么呢?对我们有什么祸害呢?
郎咸平:也就是说我们最基本的民生必须品价格的定价权你就丧失了,定价权太重要了。
唐清建:对。
郎咸平:我们出口为什么这么艰难?我们趁着这么高为什么不能提价?因为所有的出口产品,大部分出口产品定价权在外国人手上。所以我就一块钱买你的芭比娃娃,你想怎么着?你不做,他卖十快钱,我收购你中国人的是一块钱,我就是一块钱,你成本是一块二,我还是给你一块钱,爱做不做,因为你没有定价权。
唐清建:对,包括外资现在进入了水务市场也是这样,他垄断一个城市的水务市场。
窦文涛:水啊。
唐清建:你这个时候定价权全部没了,我这个价格想多少钱就多少钱?是吧。
窦文涛:我看我这个老土,我概念当中这些基本的资源都不一直是国家管的吗?国家有的吗?现在都不是这样的。
唐清建:对。
郎咸平:我举个例子。
唐清建:很多地方开始拍卖出租了。
郎咸平:我们现在放弃的什么?我们现在放弃的不是一个补仓的问题,不是养猪的问题,而是放弃定价权,这个是最可怕,因此美国人,不讲美国,欧美各国他们目前真正争取的是就叫做定价权。
窦文涛:它通过什么能力争取到定价权?
郎咸平:我举个例子,美国银行在去年年底公布由于次贷危机他们受到了非常大的损失,但是透过建行的上市,他们赚到了1300亿人民币,也就是说文涛同志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出了100块,我们全国13亿老百姓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为此而出了100块,被都他们席卷而走了,为什么?
唐清建:怎么讲?
郎咸平:因为建行上市定价权不是我们的,是国际金融调价的“马前卒”所做定价权,理解我的意思吗?四大行上市的结果我们会遭到损失的原因定价权是他们的,他们给你什么价格,你就是什么价格,他们席卷大部分的利益,因为定价权跟养猪一样。
窦文涛:我比如说持有这个建行的股票的话。
郎咸平:当初你上市的时候我给你一个低价上市,比如说应该十块钱,我给你两块钱,那不像芭比娃娃一样吗?零售价十块钱,我给你一块钱。
窦文涛:但是这个定价权,你比如说我想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反垄断法》,就不让你一家独大,你是不是就不能得到定价权?
郎咸平:哪那么容易啊,中国的司法机构缺乏执行力度,有法不依,执法不严,这是我们最大的问题。今天不是有没有法律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办法,公正公平的执行这才是我们司法机构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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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你说他说的这些问题难道没有引起我们学界、业界的警惕吗?
唐清建:也有。
郎咸平:当然有了,大部分比较聪明的。
唐清建:引起关注的还毕竟是大的产业,大的项目,还是有一些小的项目和小的设施那个都是偷偷办的。
郎咸平:我那个定价权解释的够不够清楚?
窦文涛:还不太清,你再给我解释解释。
郎咸平:还不太清楚。
窦文涛:你比如说它怎么就能够说,假如说当然是一个传言,假如说高盛假如它垄断了养猪业,是不是它就可以决定猪肉?
郎咸平:当然是,因为整条产业链里面,我们不是讲“6+1”嘛,真正定价权是6,是透过批、零售。
窦文涛:咱们前一阵儿国家政府说你要控制粮食、肉的价格,这还不有政府的作用吗?
郎咸平:你卖给老外嘛,所以定价权就给他拿走了。
唐清建:现在是这样,现在国内养猪产业,包括农业产业,有一个大的特点是什么,就是比较散,那高盛进来以后,它想整合一个行业。
郎咸平:因为大家都是小个体户。
唐清建:对。
郎咸平:所以你高盛只要控制养猪的5%,就取得了定价权了。
唐清建:就OK了,就高盛进来以后,他想制产业的成本特别低。
郎咸平:对,你懂的意思吧,全国养猪是一百万养猪户,每个人都控制很小的比例,高盛只要进来控制5%的,就取得定价。
唐清建:相对控股。
窦文涛:那我明白了,就比如说国外的资金,它要操控中国的一些很基本的一些产业,那么面对这种形势我们如何抵御呢?
郎咸平:按照法制化的规则你不准做。
窦文涛:不准做?
郎咸平:当然是。
窦文涛:能说不准做?
郎咸平:当然可以,那我们收购美国油田,他们也不是不准我们做嘛,有什么不行呢?
唐清建:这个方面还是应该要管的。
郎咸平:当然要管的,这是政府的行为。那么这很可怕的,他说我们只收购百分之几的股权,开玩笑,百分之几,比如说它只收购百分之几的股权,占中国的份额很小很小,很小就有定价权,你比别人更小。
唐清建:对,所以说它那个规定还是跟实际有些出入的,比如说有些行业它规模就很分散的地方。
郎咸平:养猪就养猪。
唐清建:如果去给5%、6%、10%这样的话它都相对控股了。
郎咸平:那就是它决定猪肉价格了。这就叫定价权,他说猪肉过去是5块钱一斤,从今天开始5.5元了,那所有小养猪场都是5.5元,大部分决定价格。
窦文涛:那以后我们拜码头就拜国外资金了。
郎咸平:高盛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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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你看我跟你念点材料,就像有一个振邦科技也是募集资金,改投生猪养殖产业,进行总量为年产18万头断奶崽猪,断奶的小乳猪的生产基地建设项目。就是说很多企业甚至外资都加入这个行业,但是业内人士对这个行业的前景分析并不一致,目前来说,养猪似乎很赚钱,但这个好景是否只是昙花一现?
郎咸平:这些所谓的专家、学者什么都不懂。
窦文涛:就你懂。
郎咸平:我告诉你吧,可以这么说,我跟你讲,赚不赚钱不重要,重要取得定价权比什么都重要?
唐清建:对。
郎咸平:我们到现在还不懂定价权的重要性,你认为这样讲就算了,养猪的前景大,前景不明,风险大,这不是重点。你前景不好也好,你风险大、风险小也好,只要取得定价权就一定赚钱,就这么简单。
唐清建:对。
窦文涛:这让我想起像香港黑帮电影里边讲的,就是划市权,这个夜总会行业都是我的,这样就什么都听我的嘛,对吧?
郎咸平:而且你看就算养猪的前景不好,你们都是那么小的养猪户,首先你们造成打击,它这么大,它扛的住。
唐清建:抗风险能力强。
郎咸平:五块钱一斤猪肉,经济不好,四块钱,所有养猪贩都倒了,它不会倒,所以说还是定价权。他把五块降到四块,它一个人独存,别人都死了,它再提价又好了是不是?
唐清建:有垄断地位,他可以打击竞争对手,打击竞争对手以后,形成自己的更大垄断一个地位。
郎咸平:主要看细则。
唐清建:然后进一步操控价格。
郎咸平:对,比如说你看现在猪肉太多了,市场不好,没问题,他有定价权是吧,五块钱减到四块钱,进来的时候倒闭了,那就好了,他提价了,十块钱,你怎么办?
窦文涛:那我来问你,比如说美国反垄断的情形是怎么样的呢?
郎咸平:美国不一样,美国对各行各业的都有,它《反垄断法》是概念,而不是一个简单的法条,因为美国法制制度不同,因此各行各业出现这种垄断行为,各政府就可以直接诉请法院来裁判。
窦文涛:你比如说我给你举个例子,就像大家都知道微软算不算在它的圈里它有定价权了?
唐清建:应该是的。
郎咸平:当然是的。
窦文涛:那大家就明白了。
郎咸平:你所谓的定价权就是垄断嫌疑,如果你没有定价权的话无所谓,市场真的是供需决定,那挺好。
窦文涛:那就是说好像让谁有了定价权是我们不能允许的,那再比如说再拿美国举例子,怎么反制微软呢?
郎咸平:司法。
窦文涛:就是打官司。
郎咸平:对,由美国政府来控告它。
唐清建:就是价格一定是大家协商出来的一个结果,不能说一家说的算,一家说的话这个市场就完了。
窦文涛:那最近咱们的《反垄断法》也是一个很多学者在聊的话题,我们这方面的推进怎么样?
郎咸平:你报导过,目前是什么“八大原则”五十几个条款,还早呢?
唐清建:现在是在原则阶段。
窦文涛:那为什么中国国内的这个企业不能够有这种垄断地位呢?
郎咸平:有垄断地位谈何容易?
窦文涛:国外大资金有这力量吗?
郎咸平:不是,你要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你只是收购养猪,你就没有垄断地位,你一定要收购养猪的整条产业链,你才有定价权。如果你不收购整条产业链就没有定价权,所以我们很多时候,比如你刚才讲的饲料公司,它就是一个生产制造,后面的“6”它没有了,但是你缺乏后边完整产业链的话,你就没有定价权,所以就是说高盛进来就收购整个养猪的产业链。
唐清建:对。
郎咸平:而不是养猪,也不是养猪工业,你懂我意思吧,就是搞产业链。
唐清建:高盛养猪是我们为了传播的需要。
郎咸平:高盛我们真的不是员工养猪,我们难道不知道嘛。
窦文涛:但是也反映一个趋势,很多是悄不声的开始进入养猪种植业。
郎咸平:养猪的产业链,目的是控制养猪的定价权。
唐清建:实际上不仅高盛,实际上还有很多。
郎咸平:只是没报道而已。
唐清建:对我们媒体来讲,我们肯定关注来头大的,这样市场有比较好的卖点。
窦文涛:那你说现在要是这样的话,你现在对猪肉的价格,居民也比较关心,未来一段时间你觉得会怎么样?
郎咸平:那就不知道了,因为定价权不在我们手上,我无法预测。
窦文涛:高盛这个还没成为现实嘛。
郎咸平:你怎么知道没有呢?由于养猪非常散,它只要控制一个相对大股,就掌有整个市场定价权,你不要认为他控制100%,2%都有可能,如果大家都0.0001%,如果每一个养猪户都是0.0001%这么小的份额,它控制1%,它就有定价权。
窦文涛:所以说这个投资银行的人,我觉得眼光真的很贼。
郎咸平:这才是水平,它透过定价权把市场从不好的市场改成好的市场,可以把好的市场变成坏的市场。
窦文涛:对。
郎咸平:因此我说前景不明,你懂什么啊?它可以控制前景,因为整体不好,我就降价,把你们都淘汰出局之后,市场就好了。
窦文涛:对。
唐清建:就相当股票的大庄家。
郎咸平:它就是大庄家,他就是股市的庄家。
窦文涛:是猪市、肉市的庄家,肉欲极强,所以我说他当然是猜疑别人成性了。但是我也想起有些时候他说的是不是有道理?就是比如说国际热钱进中国,我当时私下里问他,我说咱们怎么不阻击,他说人家是高手,多少年的经验,你中国相关跟它对应的人,你是什么水准,什么经验,什么训练,你是不是这方面的高手,说起来还是人才缺乏。
唐清建:对,据我们接触外资的操盘手,就是有一个张先生,他设计那一套介入股市的方式、路径完全可以看成是一个监管手段,非常厉害,所以说到最后竞争什么?就是人才。
郎咸平:对。
唐清建:像我们现在这种监管,像我们这种对资本市场的认知水平,在西方,尤其在发达国家。
郎咸平:是很可笑的。
唐清建:对。
郎咸平:我们什么水平?大刀对洋枪的水平。
窦文涛:不是强大了吗?
郎咸平:就是八国联军那时的水平。
窦文涛:咱们不都是金牌大国了吗?还大刀对洋枪呢?
郎咸平:对。
唐清建:实际上这个是这样,东亚国家普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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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y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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