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清华大学中国创业者训练营12月10日上午文字实录

2010年12月20日 18:54凤凰网财经【大中小】【打印】共有评论0条

由清华大学中国金融研究中心、清华大学中国创业研究中心和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EMBA教育中心共同主办的“第二届清华大学中国创业者训练营”于2010年12月8日-12日在深圳举行。

以下12月10日上午文字实录：

主持人：尊敬的各位嘉宾，亲爱的同学们，大家上午好！

今天的演讲也是非常的精彩，昨天我们聊了创业者、创业家，也聊了风险投资家，今天就让我们共同来了解一下，在风险投资家的眼里，创业是什么样子的？

第一位的演讲嘉宾，他活跃在中国移动互联网，互联网领域的著名投资人，他也是我们清华大学的校友，让我们共同热烈的掌声请出，东方元鼎的合伙人，付淼先生，大家掌声欢迎！

付淼：大家早上好！先做一个小广告，同学们中用微博的，就是新浪微博的有多少，举手看一下？那关注我的有多少？谢谢。

其他的同学，我希望大家能够关注我一下，我的邮箱是开放的，有什么问题可以发到我邮箱里，也更方便。过些日子我可能会关掉它，因为人气太多了，希望大家抓住机会，在这几天内，把一些想问的问题，或者你的基本情况发给我，我可能一下子安排不了这么多，但是我会安排我的投资经理处理一些，谢谢！

下面我就开始今天的演讲，实际上我这个人，我更喜欢对话的这种方式，而不是说像一个简单讲课的方式。我也反思过，是不是我比较懒，没有坐下来，把东西仔仔细细整理好，然后讲给大家听的这么一个习惯呢？

后来我想了一下，好像历史上很多很有名的哲学家，也是这样的，他们自己不写东西。比如说像孔子，他整理的都是以前的典籍，但是他自己写的数论语，是他的弟子后来根据他讲的话还有跟他对话的过程当中整理出来的。还有像西方的苏格拉底，他自己也不写东西，他后来的进化论也是他的弟子整理出来的。

我并不是拿自己跟他们相比，而是这样自己心里也踏实一点，因为的确是一个懒惰的习惯。很多人像我一样，喜欢跟大家对话过程当中脑力激荡享受思维快速奔跑的乐趣，很难静下心来思考。

今天我们讲课的方式，也不是讲课，实际上也是跟大家做一个交流，我可能相对快一点把材料过一遍，下面留一些时间给大家回答问题，我们互动交流一下。

实际上我这是第二次参加，第一次在北京清华是我第一次讲，我父母都是中学老师，从小我就有这么一个概念，他们就跟我讲，不是特意跟我进，就是跟他们聊天，他们说一堂课，一个老师讲的最好的是什么时候，是他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因为第一遍讲的比较生疏，第二遍、第三遍就比较熟悉，但是讲到第四遍第五遍的时候自己都烦了，所以今天我是第二次，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亮点。

今天重要是给大家了解一下风险投资的一些规则，有些投资人并不希望对创业者对风险投资领域规则了解太细，我记不清楚是哪一个投资人，但是话讲的很粗俗，就是说他希望更多的，在北京或者上海这种一线的城市，很多的创业者他讲，在还没会挣钱之前，先把融资这些道学的很溜，所以他对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种，居高临下投资人面对企业家的感觉。那么到二三线城市，感觉就不一样了。但是我个人并不是这样认为，实际上从我对商业的理解，或者我对大家的忠告，你做生意任何时候，我们投资也是做生意，你们做创业也是做生意，生意的任何一个过程不要图占别人便宜，这不是长久之计。我希望更多游戏规则讲清楚，把整个我们常用一些条款，为什么会有这些条款，这些条款并不是说某些人用来设计出来的，而是在整个行业演化过程当中，慢慢形成投资人与企业家之间利益平衡的关系。

刚开始接触这个规则的时候，肯定有很多不公平的霸王条款，但是慢慢过程当中实际上不是这样，它里面体现一种权益和义务和收益之间的平衡，大家了解之后，我们之后了解沟通的成本会降低很多，这是我希望见到的一个情况。

实际上融资这个东西学的越多没有什么坏处，但是大家要注意一个问题，不要对自己心态上有变化。因为融资这个事情，并不是所有企业一开始融资，你要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能做融资，但在这之前你心态不要有太多变化，就像你看一个武侠小说看多了，就会有一种幻觉出门自己就是大侠的感觉，你融资的股市看多了，整天脑子里琢磨什么时候融资，什么时候拿到五千万。而不是自己踏踏实实做事情，心态上有影响，所以这个要分开，知识是知识，心态是心态。

下面简单讲一下，实际上我跟大家一样，也是一个创业者。我们投资人跟天使投资人不是太一样，天使投资人一般是自己已经非常成功，他是把自己的钱拿出来对大家做支持，我们作为风险投资管理基金人，实际上我自己也是在创业，我们也是要拿别人的钱，然后投到项目中去，产生收益，给我们的投资人有所回报，从而自己从中得到回报，是这么一个关系。

实际上对我们来讲，把一个基金从开始做到一定的规模，然后产生收益，这是相当漫长的一个过程，如果在这个过程当中遇到问题，跟大家是一样的。

我个人是毕业于清华，后来去美国留学，去美国留学我是赶上上一波互联网大潮，实际上我是98年开始工作，95年去美国留学，本来去那边念博士，从小就是准备走学术道路，将来做教授也好。那么前不久我碰到一个我在清华读研究生的一个同学，他现在是美国一个大学的教授，我们关系非常好，后来又一次我们彼此感慨，想不到你现在做了生意，我现在当了教授，本来当时我们一直想是反的，实际上这个东西，你人生的机缘往往不是你最终设想的。因为我当时读书，正好赶上美国那一波互联网风起云涌，所以在学校就坐住，然后就从我原来的工业工程转到电脑工程，然后后来离开了学校，加入了那一波的创业者洪流当中，但是当时因为我身份的关系，我自己创业并不占优势，刚开始工作，后来加入到一家B2B企业，后来这家企业上市做的很大，但是那一阶段，终究很辛苦。

坦白的讲，公司股票非常高的时候，没有卖。那么公司最多200多块钱，跌到差不多1美元的时候，大家可以想想这个损失。但是中间一旦，就像我说的心态这个概念，一旦做了这个过山车以后，你对其他的太平常的生活感觉就没有意思了，你还是想一直还是有这么一个梦想，再回到创业的这个，互联网创业的这个事情当中。

后来工作期间，后来回国工作，慢慢在国内扎下根来，后来在国内创业。昨天有人问徐总，怎么才能参与风险投资创业者，徐总回答先创业，我的回答也是先创业，只是我还没有走完创业这个过程，刚开始自己做一些东西也赚一些钱，但是不是我梦想中做的很大的。

后来找到一个机会，试图在这个方向去发展，发展实际上当时投资人，也都找到了，合作伙伴也找到了，大家彼此也知道怎么做。但是我当时还是觉得方向上面，还没有抓得太清楚。后来我们做了一些，说服我的投资人，说服我的投资伙伴放缓一下，我们再做了一个严谨的市场调查，当时我们在深圳，后来我们就去广州，这是一个关于零售业的一件事情。

后来我们就在广州的夏天，你想是多热的天气，我们徒步在街上走，每天走3家店，一家店的店面、位置、模型仔细数据填下去，最后算模型，看能不能支持这个商业模式，后来我们得出结论不能支持这个商业模式。后来我们告诉投资人，我们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不能支持我们，所以我们这个项目要换一个方式。

我的投资人不是像某些创业者，上来先把钱忽悠到手再说，不是这样一种心态，就是这个诚信或者严守承诺，这个项目你帮我们管理一下，这样从一个专业者就变成了一个投资人这种角度，实际上我的投资公司是这样做起来的。

我们也讲到，在这个过程当中，融资过程中，有一定的包装和忽悠，打引号的忽悠是必要的，但是首先不要忽悠自己，然后再忽悠你的同事，你就要踏踏实实的做事情，以一个诚信的心态做事情，一定会得到回报，可能不是你最初想象的，这是我个人的一个观点，分享给大家。

我们这个基金的间接，大家都看得到，我们主要是对新媒体，互联网领域的机构感兴趣，这是我们最初的定位，我们现在也慢慢往其他一些消费类的，服务类的一些行业去转型。

最初之所以讲专注，就是要专注做一个，我回头来做创业者来分享，刚开始一定要找准一个点，这个点就像做投资也是一样的，做投资你作为一个初创期的创业者，你要跟别人竞争实际上是很难的，你没有品牌，我们要做的就是专注这个行业，在这个行业我在北京认识所有这个行业里的潜在创业者，或者已经在创业的创业者，这样的话你有类似的机构，实际上就改到了，你就是在一个小圈子里面，形成一种你认识所有人，所有人都认识你的效益，那么你做事情成本就低很多，这是专注。

但是你专注到一定程度，你太专注了，是不是会影响你一些发展，一些方向？我们现在一旦到了一定程度，我们现在现阶段开始扩展，其他不同的行业，投资里很重要的一个理念不熟不做，首先你对行业熟，对人熟，对事情熟，你不熟盲目做，困难重重。

我们先做一个案例研究，我们商学院喜欢案例研究，我们讲一个比较古老的案例，三国时期的大家都耳熟能详的故事。三国期间东汉末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我们现在当今的商场竞争完全不亚于当年的天下大。

我们先看一下这个图，大家可以看到实际上像刘备，实际上中间小黄点是刘备的，大家可以看到一下当年是多么弱小。

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于是，有人说：“成功的企业都是类似的，失败的企业各有各自失败的理由”。

这三个企业吧，曹操、刘备和孙权各有各的不同，他们的简历这边我也不念给大家听了，大家对三国故事自然耳熟能详。大家看三国演义可能觉得曹操是一个坏蛋，但是三国志对曹操的评论，实际上操作是很有才能的。

大家再看刘备，刘备看他前面第一段简历非常复杂，可以看到他创业的过程非常的艰难，非常的曲折，侧面反应出来的。

第三个那就是孙权，孙权就是比较简单，他是一个富二代，甚至富三代，中间他哥哥也算一代，他18岁就成为江东的东主，但是这么年轻一个孩子，能够把他这个江山治理非常好，然后让他的大臣非常福气，同时把东吴在整个三国中延续时间最长，最后才灭的政权。

那么我们简单总结一下，这三个企业家，叫他们企业家吧，成功之处在什么地方？

曹操在现在可能是一个能臣，生长在乱世可能就是一个奸臣了。他生长在官宦之家，而且他挟天子以令诸候，而且他还说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这话听起来很难听，但是也是他一个成功的方面。但是没有一个道德底线，大家人生各有各的追求，尤其在价值观这个地方这个方面。实际上在不同家庭生活环境成长，这里面因素很多，形成的价值观对伦理观的概念又不一样，有些人从小就不说谎话非常诚实，任何条件下不做对不起别人的方面。这是一个圣人的标准，但是做一个圣人，在某些社会，某些发展阶段，某些行业你成功的机会是很渺茫的。

大家这里对自己生活目标，对生活利益认识有一个把握，并不是说任何一个人，你更高尚或者更伟大，个人有个人生活的观点，最终体制方面，一个是法律，另外一个道德的底线，中间其他环节自己掌握一些标准。

下面看到刘备也是一样的，刘备他是一个，人好也是竞争力的一个典型代表。我们总说枭雄可以是一个竞争力，执行力很强。那么人好也是一种竞争力。昨天也讲过了，毛主席对政治有一个很巧妙的讲法，什么是政治呢？把支持你的人搞的多多的，把不支持你的人搞的少少的。像曹操，他有他的能力，那么刘备呢？他能力比较弱，但是他人好，支持他的人也会相对多一点。

但是刘备他在他成长过程当中，大家也看到他也不是那么好某些环境，往往大家选择不去看它。那么大家可以回头看一下。

他刚开始去投奔，他投奔很多人，投奔过公孙策、投奔过袁绍，后来又去刘表又找刘璋，后来大家觉得有些人留不下他，有些人是他想占人家便宜，但是这个过程当中肯定也有很多人反对他。但是他占领了几个很重要观点，一个就是极端重视用户体验，就是老百姓。老百姓无论他走到哪里，拖家带口都跟着他一起走。我们做互联网这一点感触非常深。再一个就是视创业伙伴为兄弟，极端重视他核心团队人员。

第三个孙权，他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富二代模范代表，现在我们好多地方政府搞了一个富二代的模范班，我觉得这个孙权就是一个典型的富二代。

前面不讲了，他在三国当中生存时间最长，他胜到最后没有为王，但是这是另外一个往事。当然他在江东也算是一个王了，但是最后统一中国是晋朝也不是曹操，但是在我们这个案例过程当中不讨论这个问题。

也就是说成功之后没有固定的模式，成功路径是无法复制，你要找到适合你属于你自己的成功的道路。你到底是，你父亲是干什么的？你自己家里有什么样的积累？或者说你自己以前大学毕业头五年做的是什么？你积累了哪些行业资源？或者说你到底是一个好人的典型的代表，你还是一个枭雄的典型的性格？这些东西很多东西，不是你自己可以选择的，一个好人，天天要做一个好人，这个为什么有人愿意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坏事他心里觉得非常的，不是坏事，觉得不符合他价值观的事情他心里面非常不舒服，这个时候他选择一个适合他自己发展的道路。

比如说我简单讲两句，像互联网一个行业，你非常适合像刘备这样的创业者，极端重视用户，不需要伤害任何人利益也可以成功，某些行业也是这样的行业，比如说你参加某些大型工程招标，这是严格游戏，你死我活，别人各种手段都用到，你如果不用，你作为一个竞争对手，首先还没开始，你就已经适者生存了。

以前我们做的项目，有些项目前期做的采访也不错，但是你不做工作，基本上招标会你就不用参加了，做过几次我就觉得不符合我个人的价值观的标准，所以以后就没有再参加。大家你的心在什么地方，你要对你的成功道路要明确。

我们下面讲VC选择项目的主要标准，这个标准实际上很多投资人，很多投资家大家在媒体上都不断看得到，这边我也不太仔细讲，首先要有一个好的团队一个可以做大的市场，一个足够成长的市场，一个产品，市场服务。有些人把它反过来，首先有一个足够大的市场，然后有足够好的产品，然后是商业模式，然后有一个足够好的团队。

实际上我做投资这些年来，我觉得好的团队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一个好的团队，你事先选择的地方不对，你可以通过不断尝试找到对的地方。

一个团队刚开始可能就是一个人，到了一定程度你要把团队搭建成一个很稳定的盈利的平台，刚开始我讲到喜欢跟人家对话，不喜欢静下来写东西。我也有我的一个理论，人的脑子比你的口要快十倍，你的口比你手快十倍。在一个公司里面最重要最稀缺的资源是什么？就是一把手的脑力，你要把你的思考的东西用在公司最重要的东西，你一旦想好了，讲出来、写下来，然后执行，你需要有团队。如果你自己从脑到口、手、脚都自己做，那对不起，如果你跟另外一个企业家在同一领域竞争，他有一个团队执行他的脑力速度，而你的整个执行速度就被你脚限制，你的脚速度是非常慢的，这就是形成一个执行力的一个很有效的团队的作用，非常重要。

在这个过程当中，一定要非常注意对团队的培育。好多企业家自己非常聪明，但是团队他感觉离他很远，往往很多事情他首先做，但是做完之后不符合他的要求。这个当然创业初期是一种好的，从手到脚你都可以做，但是到一定程度它会成为你的，这个过程当中你首先花一段时间培养你的下属，让他跟上你的速度，这样你再跑起来，越来越轻松，这是很爽的一种感觉。如果你企业到了这种状态之后，那么你离成功就比较不远了。

再一个如果嫌太抽象了，我们清华校友邓锋他也有一个名言，首先企业要能够赚钱，再一个赚大钱，第三个是持续赚大钱。如果你企业能够持续赚大钱，你就是一个可以上市的企业，但是前面你要看到这么一个前景，你选择的方向是能够做到的。

这里大家可以记的，第一天的时候郑总他给大家讲的创业板选择企业的标准，大家可以记下来了，记下来不一定看。实际上我们创业板选择企业这么谨慎，高标准严要求呢？实际上保证股民投资股票公司不会破产，实际上在美国为什么不会这样呢？他会推算，哪怕这个企业不赚钱，只要有人愿意买它的股票实际上可以上市，实际上出了问题，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大家都知道，在那边还可以有股民救市，所以这个东西是什么？

我们国家政府愿意承担起保护股民的责任，这个过程当中就要选择企业上市，选择标准是什么，就是保证这家企业能够持续赚大钱，这就是一个选择的标准。那么这个标准再细分就是那天讲到的，大家可以针对这个标准去看，将来自己做的这件事情，能不能成为一个赚钱的企业，这是非常重要的。

简单讲一下中国和美国市场的不同，这里不一定对所有人有用，给大家开阔一下思考方式。美国并购市场十分活跃，创业企业退出的渠道丰富多样。中国的并购市场，并不十分活跃，创业企业退出只有华山一条路，上市。这个对整个创业以及投融资市场有非常大的影响。

这个原因是什么？这里面有很多问题，最重要几个方面，一个就是说从收购方角度来讲，有关于创新团队这种商业荣辱观不同，我们中国很多企业还处在野蛮生长的状态。

在美国商战也很激烈，但是有些风度，面子上的东西还是要顾忌，就是荣辱观的一个问题。以创新为荣，以拷贝为耻。但是中国不是这个观念，有些企业会买，但是很少企业会花很大价钱买，更多企业选择COPY。

再一个就是商业的诚信观念，这并不是说完全收购方一家的责任，被认购方也有问题。很多外面企业做三年，然后做的不错，最后我退出来休息半年，回头想想我该做点什么，想来想去还是那些事情，然后回头觉得还是那些人用的顺手，又拉回来。所以从收购他这个公司来讲，感觉被骗了被忽悠了。

因为我们做生意也是这样，有些情况下不是说你掏不起那个钱，我们出去买东西也是一样的，你讲个价，你不喜欢被别人骗被别人占便宜的感觉。很多东西市场足够大，哪怕他再做大了，你还是觉得不爽，你觉得不爽你就不愿意做了，这是两方面问题，原因很多，就是收购方与被收购方的一些问题。

这就导致了，另外一个就是VC口味还不一样，美国的VC愿意长期投资，对产业认识更深刻，更愿意投资早期的企业。中国VC追求短期回报，PE化严重，只看报表。

原因也是多样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来自LP，LP就是出钱给投资领域基金的这些出钱的人，管钱的人就像我们这种基金管理者。那么来自LP的压力，导致基金管理者管理方式有不同。

导致出一个New money，Old Money，一个新钱一个老钱，老钱什么观念？就是投资人的钱，新钱就是你挣的钱。比如你上学，学校他赚到钱，他持续产生收益。他在管理钱的时候往往有一个分配的概念，有些是放在债券，有些甚至是存款，流动性和风险回报中间，会有一个安排，有些就选择放在VC基金里面来。还有一些家庭办公室，就是说这一家日，拥有一个家族，或者拥有很大一部分资产，这部分资产他为了要增值，他也是跟学校管理一样，有些放在VC里面来。

这些人富二代、富三代……，他们很多人有兴趣，他们对管钱很感兴趣，但是有些人对管钱不感兴趣，他把钱放在那般有一套好的管理体制给我提供一个好的回报，我没有必要整天盯着，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们中国不是这种心态，你自己挣到钱的收入，你有自己能力判断，你对替你管钱的人，你觉得你做的比他更好，你要指导他。这种情况下，中国现在人家都是投一些创业板，中国管钱的基金管理也不自觉的会投那些中后期，段时间看到收益的项目，这就是来自于LP的压力。

另外一个就是JP团队成熟，中国VC发展时间很快，成熟的JP人员很少，大多数人从商学院毕业，会看报表，但是产业竞争当中的时间很短，很难有自己的长期判断。你必须有经过一个市场从低靡到高涨，再低靡再高涨，经过一到两个转折，才会发现原来有这样的事情。

就像经历过经济危机，你就知道什么样的企业值得投资。实际上在风险控制领域，这个风险它也不可能会出现，但是往往出乎你的意料，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另外就是退出的渠道，多元化的退出渠道。多样的化的退出渠道使VC的心态不同。大家都是盯着上市一条路，创业板上成功的企业，上市的企业，平均周期好像是九点几年，十年左右，你投一个初创的企业，拿十年的公司才能上市，这个不是所有投资人都会感兴趣的。反过来对大家讲，大家在任何一个行业里面成功，你要有足够的耐心。

下面讲一个创业者经常犯的错误，一个过于相信Idea的作用，缺少执行能力。这个现在拿一个Idea，拿一个创业计划书融资的阶段已经过去了，就像我那天讲过，除非你在一些行业很有声望，很有人气，但是你以前不是老板你没赚过钱，你现在需要创业，你心里没有Idea你见到一些大捞你说我要创业了，马上就会给你钱。是这种状况，如果不是这种状况，大家不要说我有一个Idea我要创业了，大家相信你，有些时候是因为这个Idea是有魅力的。所以你要问自己，你是不是具有能力。

再一个对自己不够充分认识，盲目创业。就像我刚才讲的，同样事情不同任的观点非常大的差距，你适合不适合做这件事情，你适合不适合做企业一把手，没有确定的信息，有很多不确定信息情况下，你有这个能力。首先你有这个能力去拍板跟你其他伙伴里面，合作伙伴拍板拍的更好，从历史来看，成功的几率更高。再一个在这个过程当中，你享受这个拍板和做决策，并且看这个结果以及过程，这个很重要。如果你在过程中你觉得很纠结很欣慰，那么你耗费你纠结的过程，耗费你的能量。

你作为一个企业一把手创业成功，或者二把手，或者团队重要成员成功，你都是成功，这个不要追求一种必须是我做的，这件事是这样的。有些人不适合做这样一个角色，自己心里面没有一个明确目标。

再一个就是急于求成，盲目进入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再一个对融资关注超过经营本身，这个前天已经讲到了，你要了解融资的知识，但是不要轻易把自己放在那个角色里面去。再一个高度包装自己的项目，最后把自己都给忽悠了。谎言说三遍就面貌了真理，有些谎言说一百遍了，你自己就相信了。你忽悠别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把自己给忽悠了，这个大家一定要有这个清醒的认识。

再一个过于相信所谓创业的神话，对发展路径有一种脱离现实的乐趣。这个往往看创业故事看多了，真正在失败过程当中大多数的问题存在。

我就讲这么多，下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