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届宏观经济形势与企业发展战略论坛18日实录 (10)

2010年04月18日 18:07凤凰网财经【大中小】【打印】共有评论0条

接下来的问题是必须把蛋糕分好，分得合理。分配问题，正如邓小平所说的，发展起来以后的问题，比不发展还要复杂。我们那时候穷，大家穷得没得分了，穷得公平，现在有一点钱，分就很可能分出不公来。所以改革改来改去，很重要的是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用人不公，一个是分配不公。到今天为止，每一步改革开放的胜利都是这样那样解决了分配不公和用人不公，今天还没有根本解决的原因就是在于我们的改革还需要深化，不能停止。

第三就是所谓的尊严问题。这次温家宝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当中特别强调了，要让我们的社会、要让我们的人民生活得更加幸福，更有尊严。这是第一次在一个政府工作报告当中提出来，你怎么能够让人民活得体面，走到世界各国，一提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不是抬不起头来的惶惑，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像刘翔这样的，就是我们的名片，像姚明这样的，就是我们的名片。我经常讲中华民族应该出更多的朗朗，不是仅仅指钢琴家朗朗，而是说要有更多人能够硬朗起来，怎么能够硬朗起来？硬朗就是有尊严，怎么能够硬朗？第一，不能穷，第二，不能贱。贫者无自尊，一个充满着乞丐乞讨者的社会不可能是文明社会。所以说，要硬朗，要靠财富和知识，使一个人能够挺起腰杆。第二是要明朗，透明度要高，有效率，信用水平讲诚信，今天这个社会，只有熟人好办事，现在再来一个宰熟，这个社会就没有什么可信任的。如果我们的交易成本是由于陌生度或者熟悉度来决定的，就说明这个社会总体效率不会太高。我们现在都在改变这个问题，今后像中央电视台、地方电视台直播的比重肯定会越来越高，这就是明朗，要多出这种“朗朗”，保障人权平等、构建社会公平正义。这个新三论启动的是惠民时代，能够让我们老百姓活得更加幸福，更体面。我们完全可以预见，中国人民的幸福指数会越来越高。

这个角度似乎和企业自主创新的核心竞争力没有太大关系，我特别要强调第一我们必须在宏观框架下讨论这些问题。第二，即使从所谓的民富、蛋糕、尊严角度来讲，也依然是跟自主创新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我们如果生产的产品永远是低档货的话，有什么尊严可言？如果我们拼起来的蛋糕都是这么一种附加值很低的，我们拿什么给老百姓更多的分配。

第二条，自主创新与跨国并购。最近吉利并购沃尔沃，给了我们一个新的启示，自主创新是要靠自己的力量来进行的创新，但是自主创新是一个缓慢的进程，特别是核心技术一般情况，是买不来的，需要我们拼力量去做。但是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在技术创新方面，由于体制性障碍以及其他一些原因，我们在这方面的见效是非常慢的。我们毕竟搞市场经济没多少年，历史不长，改革开放也就三十年，我们的思想进步是非常深重的，自主创新对一个企业来讲意味着要相当的投入，要把相当一部分的剩余价值继续投入到这个企业的科研开发中，在我们今天，这样的比例还是相当微弱，因为企业面临的宏观环境有很多不确定性，我们的知识产权的保护、专利保护，都不能足以让企业能够放心地、不遗余力地进行科技创新。

弄出来以后，别人一下子就盗版了，而且对于盗版、对于侵权，没有没有严厉的制裁，谁还愿意来投入？去年跻身于世界500强的沙钢很有意思，是一个民营企业，它的一个经营策略很明智，他说宝钢进什么，他跟着进什么，宝钢上什么生产线，他跟着上什么生产线，道理很简单，他省一笔研发投入。同样的技术，同样的生产线，他相信他能干过宝钢，为什么？民营企业的机制优势，管理上更能到位。为什么讲到李书福呢？改革开放以来，17亿、18亿这么高的并购额度，这是第一家，而且是全资收购世界品牌沃尔沃，同时把核心技术也买来。通常的原理是核心技术往往是买不到的，但是因为我们没有这么大的巨额能够支付，而这次是连根拔、连锅端，非常具有气势。我们依然要强调自主创新，今后我们的特别是核心技术的开发，核心技术的打造，最重要的是靠我们自己，没有多少企业能够克隆李书福模式、吉利模式，即使这个模式也是有风险的。

对于企业来讲，要根据市场变化，及时调整技术路线，来很好地开发自己的产品，自主创新是一种激励之语，所谓的自主创新，一定要站在前人的基础上，借鉴前人的经验，任何创新都是有历史脉络的，不可能是纯粹的自主创新，只是说从基本的类型分析上，我们可以做出这样的概念。真正的自主创新，人类的创新活动是一波接一波的，历史是不能割断的，我们不可能凭空产生，所谓全新，都是我们自己对自己的激励而已，不可能是全新的，世界上没有全新的东西，《阿凡达》是全新的视觉体验吗？在电影拍摄技术上是全新的吗？也不见得是全新的。但是确实给了我们这样一种感觉，提供了一种新颖的视觉体验，都是承上启下、承前启后的，中国的企业迈出国门的步伐已经越来越快了，我们一定要用好跨国并购的杠杆，在很大程度上确确实实也是技术创新的一种捷径。

中国的企业搞汽车，新中国成立以后就搞，一汽、二汽等，现在改革开放以后，所有国产汽车基本上都和外资合成，都变成合资企业，基本上没有自主民族品牌。能够算得上自主民族品牌的也就两三家，不会太多，现在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企业自主创新的成果是非常微弱的，所以讲技术创新的时候经常听到一句话，说我们要宽容失败，要容忍失败，实际上某种程度上我们太容忍失败了，我们投放了多少钱，大飞机上投放了多少钱？汽车上我们投入了多少钱？我们搞出了一个民族品牌了吗？我们已经不是说不能容忍失败，而是太容忍失败了，容忍到了一种不负责任的地步，没有任何问责的地步。纳税人的钱就这么投入下去以后，一个红头文件下来，马上就停了，不干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说要投资，又要干了，折腾了几十年下来，我们有自主创新吗？这是我们体制的腐败。

要讲企业自主创新，要讲核心竞争力，改革就是它的函数，不进行体制改革，企业的自主创新和核心竞争力是很难培育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讲，我们讨论自主创新，讨论核心竞争力，都应该有更加强烈的紧迫感，深化改革。很遗憾，今天我们从社会各阶层分析，几乎没有太大的板块、太多的阶层拥有那种不可遏制的改革激情。日子都过得不错，哪一个能够像三十年前那样充满着不可阻挡的改革动力？小平多伟大，那时候解放老干部，老干部成为拥护改革的强大的队伍，知识青年下乡的，允许他们重新回城，要把这批知识青年团结到自己的身边，今天在政治局常委当中，政治局委员当中，都是50后，50后马上登上中国社会政治的最高层的舞台上来，恢复高考，把这么一批优秀青年团结到了改革开放的洪流当中来。小岗村农村承包，把几亿农民团结到自己身边来，成立了一个浩浩荡荡的改革大军。今天哪一个阶层，各位想想，说不改革，我活不下去了？有吗？从阶层角度来讲很少的，但是有一个不可忽略，就是新生代农民工。

这个80后、90后的新生代农民工，跟以前的打工仔、打工妹不是一回事，以前那些进城务工的农民，是过年三十怎么也要赶回家的，那里有妻儿老小，城里再含辛茹苦，饱受城里人的白眼，所谓的精神磨损，到那一天，冰冻雪灾，怎么也要赶回去，那儿是他的根。80后、90后可没这么想，多半是不准备回农村的，多半是不准备再当农民的。他们要跟城里人一样，过有尊严的生活，我们为这个城市的建设付出了劳动，理所当然应该有相应的公民权利。人数也不少，一个多亿，他们直接对医疗提出挑战，对教育提出挑战，对其他公共服务提出挑战，对城市管理提出挑战，对住房提出挑战。他们是当今中国推动改革开放的重要变量。这是我们必须充分考虑到的。我们讨论企业自主创新与核心竞争力，一定要在更新层面上挖掘它的动力源泉，不深化改革，我们的企业老在那儿担忧，老觉得政治社会不稳定，他有心思搞自主创新吗？还不如早早买一个美国护照、加拿大护照在口袋里揣着，民营资产流失比国有企业流失更加可悲。

第三，核心竞争力的核心思想。什么是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我们都可以讲比如自主创新、核心技术层面、管理模式等等，海尔的流程再造都可能是核心竞争力。一切有利于企业生产力解放的，都可能这样那样地成为一个企业生存与发展的核心竞争力，每个企业都各有侧重，但是我在这里特别要讲，所谓的核心竞争力，无论你怎么表述，核心就核心在智慧含量，你能比你的竞争对手更加聪明，更加智慧，这种聪明和智慧可以体现在技术创新上、管理创新，可以体现在理念创新上，可以体现在商业模式创新上，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比你的竞争对手更加明智。人类已经迈入了新智力时代，美国已经开始研制能够登陆除月球之外的宇航器，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对于我们的企业来讲，就应该跟进，怎么能够比你的竞争对手学习得更快、更好，有超强的学习能力，而不是一味地模仿、照搬照抄。为什么我们现在的恶性竞争这么严重？我们的利润，用张瑞敏的话“像刀片一样薄”？

因为你没有比你的竞争对手更高的智慧，更高的知识、更高的科技含量。他降价你也降价，他出什么产品，你也跟着出什么产品，如此而已。中小企业融资难，融资难的问题是世界性的难题，不是只有中国有。通过深化改革开放，融资难的问题会得到一些缓解，但是也不可能都解决，关键问题在于，有的企业，你还不如不让它融资，因为它融资以后还去生产已经过剩的产品，还不如不让它融资，再去耗我们的资源和能源，这样的企业，让它去银行借贷，这不是浪费社会资源吗？所以中小企业发展、民营企业发展，接下来更难的问题不是融资难的问题，是创新难、转型难、接班难。现在都已经进入了民营企业的新老交替的频发时段，相当一部分民营企业已经进入交接班阶段，创新跟不上，这是中国的企业面临的最大的问题，创新跟不上是怎么回事？品牌塑造老出不来，老是地区级，品牌不能升级，不能变成全国知名乃至世界知名的。柳传志现在讲，要做世界范围内有影响的企业。

那就是世界级的品牌。你不能逐步优化升级，你的战略格局是非常非常小的，是一个地区级的，是局部范围内的，你不能逐渐地转型、逐渐地上升，重要的的是怎么转型，怎么能够优化，这需要一个能力，这能力从哪里来？靠学习，不一定非得学历高，但是必须有学习能力，市场中叱咤风云的民营企业家，很大一部分没有太高的学历和文凭，文凭有的都是高小，但是他们有很强的学习能力，有胆有识，有胆识，接下来的市场经济越来越强调智慧的支持。要从拼体力逐渐转向拼智力上来，我们现在讲经济发展方式转变，我们讲调结构，说到底都归结到一点，就是你的人怎么样。人还是原来那一拨人，什么也没有变化，能力也依然是粗放状态，怎么转型？根本不可能转型。你连什么叫做低碳都搞不懂，你能搞出低碳经济来？云计算你也搞不明白，怎么能够向计算机的更高阶段发展呢？这是根本不可能的。这个社会越来越趋于理性，在竞争当中，越来越要求从初级向高级发展。

一个成功的企业在自主创新和核心竞争力的培育当中，要特别注意到什么是可复制的，什么是不可复制的。一个企业往往是可复制的因素和不可复制的因素结合，可复制讲的是企业发展的一些共性层面，比如一个企业必须有制度，一个企业必须有治理结构，这都是可复制的。这个企业要有这样的制度，我这个企业也要有这样的制度建设，具体内容条款可以不一样，但是必须有制度。这是稳态的层面。还有动态的、不可复制的那些东西。对于一个企业来讲，你的自主创新、你的核心竞争力更在于你的不可复制的那一部分。你所拥有的核心竞争力，你所拥有的自主创新，真正是属于你的，是属于你海尔的、属于你联想的，你的竞争一时半会儿都拿不去，再透明、再放开让他学，他都很难复制。

一个企业家的思想，一个企业家对于市场的敏锐，这次总结李书福，吉利并购沃尔沃，说明了什么，我们揭示了三个意义，特别是我们讲到了李书福个人作为企业家，坚定的祖国意识，他相信我们的国家、社会会越来越好。正是这种大国意识、祖国意识，使得他要出去拼一拼，搏一搏。近乎本色的真诚，一开始说你们就让我们民营企业有一次失败的机会，感动了很多人，感动了政府部门，后来说吉利和沃尔沃并购之后，不是父子关系，是兄弟关系，当沃尔沃的工会当中向他提出问题，你能不能用三个字来概括你为什么要订购沃尔沃，而且比别人更有条件？当时福特的高管也在场，觉得这个问题可能会难倒李书福，赶快出来解释，说怎么可能呢，三个字怎么说得清楚呢？吉利也不知道还有谁跟它在竞争。李书福非常平静地说，“我可以回答，我爱你”，爱这个沃尔沃品牌，收到了很好的现场反应效果。这些东西，从汽车疯子、汽车狂人的企业家气质，这是不可复制的。至少在很大层面上，就是活生生地由李书福表达出来，你就算真诚，你也有其他的表达方式，这一点你无法复制。所以核心竞争力的核心是智慧，本质上是对我们企业素质的挑战。你素质不转型升级，素质不优化，不优化到智慧的层面，仅仅是一点小聪明，仅仅是一点农民的狡猾，怎么能干现代化大生产？

最后一点就是要看到美国竞争力的领先地位。我们现在似乎都觉得美国在这次国际金融危机中受打击比较大，一蹶不振，实际上不要低估了美国。美国企业的自主创新、美国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依然是中国人在短期内很难超越的，美国在很多方面都居于世界首位，比如全球生产总值中所占的份额、国民收入、农产品生产、软件制造、服务出口等等方面，美国国防支出等等都足以保证美国对海洋、高空、太空和网络等公共空间的控制权。美国未来的主要王牌是其惊人的活力，与其他工业大国不同，美国将会长期保持人口的增长，这些人口是其他国家培养出来被它吸引过去的。在未来几十年内，更容易承受退休问题带来的压力，我们马上进入老龄化，美国一部分老年人退休，对它不构成严重的社会问题。美国受过中等教育人口比例居于首位，世界大多数一流大学，多数诺贝尔奖获得者和发表的科学论文都集中在美国，美国的研究与开发费用，能够占到全世界的三分之一以上，申请专业数量超过世界总数一半，使创新成果投入生产领域的能力也是无与伦比，美国接受世界上一半以上的受过高等教育的移民。聪明的国度靠聪明人去打造的，聪明人是靠培养出来的，除了培养就是吸收过来，靠什么吸引？国家魅力吸引。

中国正在成为世界工厂，印度正在成为世界的办公室，而美国仍然是世界的大学和创意实验室。这不是核心竞争力吗？一半的国际商业交易和一半的国际债券都用美元支付，美国金融体系在世界上具有无可比拟的比较优势，使它能低价格购买高收益证券。美国经济依然是世界上最具有竞争力的，不用说前几年的安然，包括前年去年的国际金融危机倒下来的大企业，美国政府应对危机的能力都是我们一般难以想象的。显示出美国社会持续的自我再生能力，特别重要的是美国的政治机制的稳定，在世界上也绝无仅有。两个世纪以来，它一直是同一部宪法，都不用修改，两百多年前的立国的天才们搞的宪法，多么稳定。还有同样的机构平衡体系，我们的政治体制改革，政府机构改革，改革了多少回了，变来变去，都还在一个寻寻觅觅的过程当中，美国现在的政局机构非常稳定。世界任何其他国家都不具有美国这样的优势，无论是中国还是印度。对中国来说，人口老龄化、腐败问题严重，金融体系脆弱，环境急剧恶化，更不用说社会不满情绪加剧有可能导致的不稳定因素。

这些都是我们在观察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和核心竞争力培育当中特别要注意的，企业的任何行为都不能脱离一个社会的发展，甚至由于我们已经加入WTO十年了，由于我们已经深度地汇入经济全球化的浪潮，我们今天的一举一动在很大程度上都受到了国内外各个方面的制约与影响。所以我们要看清楚，一方面要为我们祖国的发展和进步而高兴，另一方面确确实实要头脑清醒，我们还有很大的差距。这种差距不仅是宏观层面上的，也包括微观层面上的。所以我觉得我们举办这么一个论坛，大家来讨论这些角度的问题，非常有价值。时间有限，谢谢大家！

主持人迟长胜：非常感谢王忠明秘书长从新三论概念的提出，到抑制房价不要违背市场规律的观点，也包括企业自主创新与跨国并购方面的具体案例，特别也提到了核心竞争力的核心，是一种智慧状态。我觉得很多观点都非常精辟，非常独到。我也不忍心打断他的讲话，我也觉得确实感同身受。让我们再次以热烈掌声感谢王忠明秘书长给我们做的精彩演讲！接下来我们有请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副会长，也曾经担任过外国银行家协会的主席，请溥乐伯先生给我们做相关的主题讲座！溥乐伯的讲座主题是《中国企业引进来和走出去的战略》。掌声欢迎溥乐伯会长！

溥乐伯：我来自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37年以前，我们两个国家还没有建立外交关系的时候，有一些美国公司认为应该有一个非盈利的机构，就是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来谈经济和商业方面的话题。我是溥乐伯，来自中美贸易委员会，今天我讲话的议题主要围绕中美贸易关系，对中国投资环境的观点，以及对投资走出去的观点。时间关系，只是蜻蜓点水的的方式。首先我以两幅图说明我们工作的主要目标，中国和美国的人民大部分都生活在中国和美国在人口超过一百万的城市。在这张图里，美国只有九个城市人口数量超过一百万，在下面的关于美国的图里更多一些，因为加上了乡村和郊区的一些建设。

我们先讨论一下公众对贸易的一些看法。当我们问到“跨国贸易是否对一个国家的发展有好处”，87%的受访中国民众认为是的，美国民众只有53%认为是这样的。中国企业希望引进一些产品，而在美国，这种情况可能是相反的。我们另外两项调查中显示，35%的美国民众认为中国制造的产品安全度不是很高，同时他们认为，美国政府在保证中国进口产品质量方面做得还不够好，53%的美国人认为，中国对美国经济产生负面的影响，我们单位认为是有利于美国，也有利于中国。在美国，只有39%的民众喜欢中国，但是当我们问到他们对中国人的认可程度的时候，有60%的人还是喜欢中国人的，所以可能有一些因素，是政治方面或者经济竞争或者其他的原因，他们还是有一点担忧。在美国，有一些人特别不喜欢与中国的贸易，所以他们会登出类似这种广告，说“谁是贸易保护者”，然后指向中国是汇率操作者，说中国助长盗版，或者说中国有不平等补贴，有一些不是很支持两国的贸易。

这是两幅中国的漫画，第一幅说美国的一些跨国公司、外商、投资基金要拿到中国公司的股权。每个人喜欢自己公司被标上恐龙的标志。(图片)这个案件中，会员选择可口可乐，主动被收购的。中美贸易额很大，红色标志说明美国从中国进口的，蓝色是美国对中国的出口，即使在经济危机中，中美双方还是有贸易往来的，而且现在已经在一个逐步恢复的阶段。美国希望有更多的产品出口到中国，这幅图说明中美贸易的同步增长，我们认为如果在服务行业的市场准入方面更简单一些的话，会使我们帮助中国的服务行业有一个更大的发展空间。中国政府有一个目标是把服务贸易在GDP中的39%左右，提高到像发达国家的60%-70%，也是对消费和就业好，我们希望在这方面更开放地让外国公司投资。高层也有一些互访，他们要在5月末北京有一个战略和经济对话，见面，还要准备一些其他更多的合作意向。2010年我们优先合作的领域有能源、气候、医疗、消费、安全以及服务，我们已经有一个十年的能源合作方案。两个国家在面对贸易保护主义的时候，都面临着一些挑战，两国都要牢记消费者的利益与G20针对贸易保护主义的宣言，美国商务部部长盖特纳将要在5月份访问中国。

看一下美国公司如何看待在中国投资的问题，在世界银行商业环境排名中，美国在总体排名中排名第4，中国排名89位。创业和税收方面，中国排名比较靠后。美国公司认为去年盈利受限的主要原因是经济危机的影响，排第2的是中国的一些政策法规，所以中国的政策法规是我们主要的关注点。在未来五年，中国市场的发展来看，大部分美国公司都是持乐观态度，或者是有些乐观态度的。美国公司认为，在中国主要面临的挑战有许可认证、竞争与产能过剩、标准和合格评定、知识产权的保护和中国的保护主义，希望在这些行业内有一定提高。而且我们知道，在这些方面的改进，都是对国内的企业和国外的企业一样有好处的，国外企业认为贸易保护主义。这个图是美国公司认为中国在哪些方面有一些贸易保护主义的倾向，比如说在标准的确定等几个方面，但是从我过去三十年的工作经验来看，我认为来到中国投资是有非常好的收获的，而且对中国的经济和消费者也带来多好处。这些都是世界有名的咨询机构、证券机构、投资银行，他们对中国2010年的GDP增长都有一个非常乐观的预测，在上海的美国商会认为，过去六个月中，中国的商业环境或者有所增长，或者是跟过去一样，保持原样，没有什么变化，只有20%觉得有点不好。

我们发现中国有很多省市都有最低保障工资的政策，江苏、北京、上海、吉林、福建、广东，包括广东，也有一个19%的最低工资的保障提高，但是美国公司在这方面要付出更多的钱。目前我们最担心的就是劳动力的成本。美国公司也关注中国的人口组成，他们要看劳动力、销售市场的比例。在我们过去对中国的学习中，美国公司认为中国的中产阶级收入在4千美元-1.2万美元之间，到2020年的时候，中国的中产阶级人数将有一个非常大的提高。

下面我想说一下走出去的投资，我们有会员公司会提供一些服务，帮助要去美国投资的公司，在80年代，我在纽约当银行家的时候就是帮助我最早的客户去美国投资，包括中国早一代去美国投资的人，中国五矿公司也是我那时候的客户，现在还在美国。这是一个最新的数据，显示中国在美国的投资已达到12亿美元，但是跟其他亚洲国家相比，中国在美国的投资比重还是非常小的。所以未来中国在美国的投资空间很大。这些数字是外商在美国的投资数据，海外投资以及累计达到1.7万亿美元。前五位是英国、日本、德国、荷兰、加拿大，外资公司有500万雇员，31%的投资在制造行业，这些占美国出口的19%。在美国投资的原因有以下几点，比如分销渠道以及市场准入政策、收购、发展的品牌，获得原材料和技术技能方面的便捷以及多样化的市场。今天我想就两点说一下，首先是美国的州、市和其他港口在中国有30多个办公室，帮助中国在美国的一些投资计划，更多的消息可以点击下面的链接。这幅图是从04年到09年在美国的绿地投资的总量，中国在美国的中小型并购交易也在增加。

最后我有一些关于在并购会计、法律以及公共事务方面的一些投资建议，美国官方网站是非常好的网站，可以提供一些专业投资的链接，其中有中文网页。最后看一下这个图，美国有很多人口超过100万人口的城市，这是按照联合国不同的定义，有郊区、有乡村，但是他们都是我们潜在的消费市场。我希望这些材料对各位有用，感谢大家耐心的倾听，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向我咨询。

主持人迟长胜：历时两天的宏观经济形势与企业发展战略的论坛就要结束了，再次感谢大家的热情参与，也再次感谢媒体记者的辛勤努力。今天新华社的记者也来了，也感谢新华社、凤凰网、和讯网对这次活动的支持。这次论坛，我们办了一个小而精的论坛，而且善始善终，我认为还是比较欣慰、比较满意的。从正式邀请嘉宾开始，到今天开会，仅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而且有一点我感觉比较骄傲和自豪，就是我们这些嘉宾从业界来看，每一位都是焦点，而且我们从预告到实际与会的情况来看，全部嘉宾都如约而至。这也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情。

还有一点，我觉得也有别于其他的论坛，主要体现在每个嘉宾把一些观点讲得都很透彻，我经常参加一些会议和论坛，一般的嘉宾讲15分钟、20分钟就结束了，半个小时的都算长的，我们基本上保证了每个嘉宾在一个小时左右的发言时间，这样也容易让他们展开思路，畅所欲言。这次论坛就到此结束，希望大家能够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好好休息，再用陶渊明讲过的一句话“勤靡余劳,心有常闲”，让心灵得到安静，我们依然会感知到快乐的源泉。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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