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西门斯:怎样重建我们的经济体制
多明戈-卡瓦罗:我想您刚才所提到的几点包括监管,与之相关的是道德问题,我认为这个问题当然其他的与会者也提到过,你谈到创新、合作、道德、文化所有这些都跟我们这个主题是密切相关的,我感谢你能够参与到这个讨论。下面请奥特曼-西门斯给我们做发言,他是世界银行前副行长。
奥特曼-西门斯:感谢多明戈-卡瓦罗,我曾经在世界银行工作,但是我也在私人部门工作过。我们在讨论问题的时候不能离开公共部门,我们要看一下这个体制的建立,我一会儿给大家介绍我的发言,刚才谈到道德、伦理、激励机制的问题,20国集团谈到限制公司的额度问题,而且刚刚听到一个著名机构员工总共有160亿美元的奖励,公司上上下下包括看大门的人都有很高的工资,这个问题被视为危机发生时,很多人失去谋生能力时还发生的问题,这是一种现象,我们谈一下怎样重建我们的经济体制。
在重建的时候要看一下我们的经济条件,世界各地不同的情况。你会合理的问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同的经济体选择不同的回应战略,假定他们都能够获得同样的信息为什么要采用不同的措施呢?首先不同的经济条件肯定会导致不同的观点和不同的解决方案,美国一位喜剧人员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是一个不同的角色。即使美国和欧洲经济比较相似,他们的相同点和跟中国经济的不同点我在这里不说了,因为我对其他国家不是很了解,即使美欧有相似的地方,但是他们在经济结构上有很大的不同。比如在资金来源、报偿等方面有很大的不同。在欧元区银行资助企业基本上达到了整个外部融资的70%,在美国根据合同,公司公司更大的程度上依赖于外部的市场资源,这相当于80%的资金都是在市场进行的融资。当我在研究这些数字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欧洲和美国在融资方面有这么大的区别。我们最近在德国召开了一个研讨会,相当多的参会者都感到惊讶,居然两个地方有这么大的区别,这就意味着欧洲的央行政策一定首先是关注于银行领域,而且不同的经济结构是存在于这两个经济体当中即美国和欧洲,它们的根本区别在于结构上,其特点表明欧洲的政策要充分考虑,首先中小在欧元区经济当中起到更重要的作用,尤其是对于创造就业和经济增长方面起到很大的作用,而且企业不能直接进入到信贷市场,他们需要通过银行得到信贷才能够融资他们的经济活动。
第二,住房市场。在美国它是危机的中心,住房发生情况在欧洲是不存在的。另外的情况就是西班牙和爱尔兰,欧元区间接的影响到了那里的银行和有毒资产的状况,尤其是来自美国的抵押贷款的这些有毒资产。对于有毒资产的问题来说,在欧洲是激活信贷的先决条件,对于中小企业和大集团来说,只要他们依赖于银行融资,都必须这样做。很清楚的一点是,有一个非常健康的银行资产负债表对于欧洲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才能达到他们的经济恢复。还有,经济的灵活性。他们经常说美国的劳动力市场要比德国更灵活,比其他的欧洲国家更灵活。的确,欧洲大陆的市场监管的更严格,不能那么容易的雇人或者解雇人员,但是我坚决的相信社会的凝聚力,因为在我清楚的看到,当前在德国短期工作会为私营企业提供一个坚实的基础,并能够保证国内的消费稳定。如果我们分析究竟需要什么,目前的危机事实上在我们金融管制环境当中发现了非常大的缺陷,无论是在政府环境还是在民间,这需要我们的机构拥有非常大的决心来应对这个危机,我们要持续的增强自身的能力来解决未来的危机。所以我们需要进行根本性的改革,但遗憾的是,这样的问题同时也和衰退一起出现,我们需要去应对这个衰退。
非常清楚的是,中央银行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我们大部分人都知道,中央银行事实上包括财政部长也要参加20国峰会,让他们来参与,并且高举这样一个原则,也就是独立性和监管之间是没有任何矛盾的。我相信为了非常有说服力的实施这一些,我们有必要付出努力。核心的能力是在货币市场保持信心,与此同时控制通货膨胀。德国的某家银行控制通货膨胀的能力已经得到承认,包括欧洲的中央银行,货币不能在很长的时间持续廉价,这将会提高资产泡沫所产生的灾难的可能性,所以最重要的是,有关于退出战略要算对时间,对于任何一个所实施的信贷战略,一旦我们已经确信经济可以恢复了,我们必须能够退出这个机制,并且允许市场来进行资源的再分配。如果不及时的退出就会产生通货膨胀的压力,并且种下下一次不平衡的种子。
这次研讨会上有人讨论过这个问题,中央银行的独立性更有可能在应对政治压力上取得成功。我们在金融体系需要更为强大的监管机构,只有它越强大才能更好的应对未来的金融危机。新创造的监管机构必须在金融的监管和监控方面扮演更为重要的作用。事实上20国峰会在这个领域自从危机开始以来取得了重要的进展,需要对机构以及市场采取措施,并且为金融市场设定未来的标准,那个时候我们就需要考虑金融危机根源而不仅仅是它的表象。
现在我想提一些金融杠杆方面的例子。从原则上来讲,金融的自由化以及金融创新起到了重要的贡献作用,给我们的经济带来了活力和创造力。事实上,金融创新的贷款工具对于我们有效的管理经济风险产生了很好的帮助,但是证券化必须要经过审慎的使用,有一些银行他们不能够卖出贷款,但是必须要在债务发生之后完全在表内展示,这就导致我们借款方没有不良的激励因素,而机构必须在直接的监管之外来发展能力,才能够预防系统性的风险。除此之外,去识别这些系统性风险,并且完全的考虑到这些风险,这对于我们未来来讲都至关重要。
德国对冲基金具有系统性的相关性,所以我觉得德国的对冲基金应该得到很好的监管,在非常复杂的环境下,就是高度证券化环境下衍生品要得到严格的监管。有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原来的监管太弱没有办法起作用,有一些规则不能够太僵化,应该是针对不同的行业、不同的企业有不同的灵活应用。我们也需要详细的考虑整个银行业的整合。大银行的CEO已经指出,大公司会支付较少的钱来获得流动性,但这不一定对他们有好处,他们可能会很自然的变成了太大的企业,没法让它破产。关于太大了无法破产的问题,萨科齐在夏天的时候也谈到过,这是非常有趣的一些建议,这些银行进行了很多的金融交易,关键点是非常清楚的,这一切并不仅仅有关于金融中心的竞争,像纽约、伦敦、新加坡、上海、香港,这样一个争论还是有关于找到解决方案,关于现在没有任何人知道如何去解决的问题,可能我们需要进行测试,进行考验,包括进行试验。
奖金方面詹姆斯-费埃罗提到这个问题,早些时候我们进行过评论,必须把重点放在风险上,糟糕的因素被创造出来,弥漫于系统当中,我们必须看到今年年底和明年年初正好又是发奖金的时候,我们比较判断市场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市场的主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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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ng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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